張守義並沒有看到從後面叼住他頭髮的阿黃,這個時候陷入狂喜的他也沒有注意到有東西在扯著他的頭髮。
而阿黃這時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非要跳下來,當時他什麼也沒想,似乎有一種本能讓他跳下來救人。雖然如水是出於本能,可是在此之後它的行動就完全是出於周全地計算了,阿黃知道青山寺有人在暗中監視,所以它把張守義拉到水下再分開水路,準備藉此逃過監視僧人的耳目。對於阿黃來說這樣程度的行功不算很吃力,所以他相信自己可以 可以在下游十里的那個轉彎處把張守義帶上岸。
張守義這邊一旦發現自己終於練成了絕世神功當然是興奮莫名,也就不再管身上的疼痛開始拳打腳踢起來,看著自己隨手揮出的一掌立刻就能讓周圍的水應聲分開,再看看在自己面前凝成的水牆據自己足足有十厘米左右張守義不禁想到固老相傳金剛護體神功練到最高重可以在身體的面板外面形成一道氣牆來保護自己,甚至連衣服都可以保護,現在自己居然可以把水推出去十公分,這無疑已經達到了頂點中的頂點。
就在張守義陶醉在成功的喜悅當中突然周圍的水流迅速地旋轉起來,而張守義面前的那面水牆也泛起了層層波紋,雖然張守義的護體神功仍然在起作用,但是他的人卻急速地向下沉去,這一下阿黃也有些發慌,因為它從這個漩渦中察覺到了施術的痕跡,也就是說有人正在用這個漩渦捕捉他們。阿黃的第一反應是自己暴露了,青山寺的和尚前來抓自己了,面前的這個漩渦雖然不大,可是卻異常的堅固,阿黃把自己給知道的那麼幾條能在水下使用的咒法一一施展,可是都是石沉大海,最後這個漩渦的底部突然湧進了空氣他們這才擺脫了漩渦的束縛重重的摔在地上。
由於底下是厚厚的一層沙灘張守義除了又一次被震得翻江倒海之外並沒有又到什麼傷害,仰面朝天的躺在那裡張守義看到所有的江水都懸浮在離地面大約有五米高的地方,也就是說他是從五米高的地方掉下來的。再艱難的轉了轉腦袋張守義驚奇地發現阿黃站在他的身邊,一臉戒備的死盯著前方,順著它目光的方向張守義看到了一個碩大的山洞,裡面傳來了陣陣的腥風。
就在這時山洞中傳來了轟鳴的雷聲,張守義不得不捂住耳朵,阿黃突然衝著山洞大聲的吠叫了起來,隨著它的叫聲一個巨大的蛇頭從洞中探了出來,長長的蛇信一下子從張守義他們面前掃過。而張守義這時才發現剛才的雷鳴顯然是這條蛇在山洞裡大笑,經過層層回聲反shè就變成了那種可怕的聲音,而現在那條蛇雖然還在笑個不停,可是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恐怖了,因為在一個直徑超過兩米的大蛇面前任何聲音都不可能再增加威嚇的效果了。
“真是有趣,現在連狗都可以成jīng了,青山寺的地界裡怎麼會出這種事,真是世道大亂了,本來我覺得妖怪是不應該吃妖怪的,可是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吃到什麼像樣的東西了,今天只有一個人吃起來太不過癮了,只好把你也拿來湊個書吧。”
張守義聽這個蛇jīng說阿黃也是妖怪不禁大吃一驚,正想辯說:“這怎麼可能。”那邊阿黃已經在口吐人言了。
“不要說大話,真要動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這一下可把張守義嚇得不輕,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掉到妖jīng窩裡來了,剛剛練成的神功就要命喪蛇口,真是太冤了。隨著兩條腿的輕輕顫抖張守義的牙齒也開始打起架來。阿黃看了一眼張守義,“怎麼你害怕了?”
“你,你為什麼會說話?”張守義結結巴巴地問道。
“我是青山寺裡的狗,每天持戒、參禪,多年的修行聚於一身,會說話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阿黃語帶不悅。
那條蛇聽了阿黃的話又是一陣狂笑,“現在連狗都會參禪了,慧能那個老兒若是地下有知只怕要被氣地吐上幾升鬼血。”
面對大蛇的譏諷阿黃並不動怒,“你搞錯了兩件事,第一六祖已經成佛,和地下、鬼魂什麼的一點關係都沒有,第二六祖在晚年的時候已經發現萬物皆有佛xìng,所以我能參禪也是他老人家樂於見到的。”
聽了阿黃的話大蛇的表情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聽你這麼說你和那慧能老兒似乎還頗有淵源,說來聽聽吧。”
阿黃哼了一聲,“我是青山寺的狗,你說我和六祖有沒有淵源。”
大蛇也哼了一聲,“我對青山寺的和尚一直是比較喜愛的,他們要是被我捉住我絕不折磨,直接一口就吞下肚子。你不要以為我對青山寺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那裡的和尚若是能把佛法傳給一條狗我的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