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梅回答,春梅可不願管同齡人叫“媽”。
柳娘聽到柳春梅的聲音不覺打了個寒顫,一點睡意也沒有了,看來她擔心害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柳娘開啟門見到春梅:“這麼早回來有事?”春梅什麼也沒說徑直奔春雪的屋。
春梅向屋裡一看驚呆了,柳娘也傻了眼。她們看到的是:枕頭在炕沿,春雪卻頭朝下趴在炕梢;頭髮凌亂,辮子散開,綠色的綾子扎的蝴蝶結散落在炕上;炕上還有一顆蝨子藥。她衣服脫掉一隻袖子,兩隻胳膊向前伸展,褲子上有明顯的血跡和黃乎乎的東西,褥子揉成一團溼乎乎、黃乎乎,一股腥臭聞兒。
柳春梅見狀叫喊:“春雪、春雪你怎麼了?”
春雪沒有反應,春梅顧不上脫鞋,忙上炕抱起春雪,春梅不停地喊:
“春雪、春雪你怎麼了?醒醒啊! 醒醒啊!”春雪軟綿綿的躺在姐姐的懷裡,黑紫色的雙唇腫的象黑葡萄。
“這是怎麼了?”春梅問柳娘,柳娘神色驚慌聲稱“不、不、不知道啊。”春梅抱著春雪不顧一切的跑著來到了保酒胡同口的市醫院急診室。醫生第一時間為春雪洗胃、輸液。
醫院裡,春雪還在昏睡中,春梅焦急的在床邊守候。忽然,春雪的眼皮動了動,緊皺眉頭,嘴裡發出喃喃的聲音:“娘、娘,我好想你啊。”
春梅晃動春雪叫喊:“春雪、春雪,我是姐姐,我是姐姐。”
春雪慢慢地掙開她美麗的失去光澤的眼睛,她疑惑的看著姐姐似乎並不認識她。春梅繼續喊:“春雪,我不是娘,我是你姐,姐姐呀。”過了一會春雪終於恢復了意識,完全清醒過來。
“姐,是你嗎?我怎麼還活著?我要找咱媽去。”春雪聲音微弱。
“你這是為什麼?你吃了什麼?”春梅額頭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