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笑眯眯走過來的人不是陳慶之又是誰。
紀恆的心裡跟點燃了一把火似的,自己千辛萬苦搞來的寶劍,最終卻落到了他的手上,這讓自己又怎麼能甘心。
只是見那陳慶之沒有半點拒絕的樣子,接過寶劍之後,一按機扣便把寶劍拉了出來,感受著劍身上傳來的冷意,不由脫口而出道:“好劍,果然是好劍。”
待還劍入鞘,陳慶之終於直視紀恆,笑道拱手道:“紀衙內,咱們又見面了。”
呃……
若是有可能的話,紀恆真的不想跟陳慶之見面,可是偏偏又在這麼尷尬的情況下與其見面,自己先是一愣,接著勉強地笑了笑:“原來是陳小官人,失敬失敬。”
“咦?哥哥,你居然認識紀衙內?”楊懷玉裝作一付奇怪的樣子問道。
“呵呵,有一面之緣罷了。”陳慶之隨口說了句,接著便在楊懷玉的帶領下,來到眾人之中,開始挨個挨個地介紹過去,相比之下,自己卻完全被人冷落到。
紀恆的心裡愈發的不平衡,自己可是給楊懷興面子,所以才來到這裡,可是現在不光自己精心挑選的禮物被人隨手送掉,就連理都不理會自己一眼,這實在是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就在紀恆臉上的怒意漸漸升起之時,肩膀卻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接著便聽人低聲道:“紀衙內隨我來。”
嗯?
見到楊懷興面色詭異地向自己招了招手,紀恆頓時一臉的茫然,聽話地跟在他的身後,不多時兩個人便來到一處無人的地方。
看了看四周無人,楊懷興低聲道:“紀衙內怎麼會如此的不小心,這種事也能被人知道。”
“啊?”紀恆滿臉的詫異,不懂地問道:“楊二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倒底做錯什麼了?”
“你還嘴硬?現在這園子裡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哦,我明白了,原來是我太多事了,紀衙內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一看楊懷興臉色大變,紀恆就知道他肯定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連忙攔在他的面前,連聲道:“二郎莫要生氣,你先聽我說,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到底我做了什麼事被人知道了?”
楊懷興打量了一上紀恆,見其不像是撒謊,終於放下一絲戒備,低聲道:“紀衙內真的不知?”
“真的不知。”紀恆搖了搖頭。
“好吧,我問你,紀府中可有一個叫紀群的人?”
紀群?這事跟他有什麼關係?
紀恆點了點頭:“的確有這個人。”
“那他現在何處?”楊懷興急忙問道。
“這個……”紀恆搖了搖頭:“不瞞二郎,我現在也在找他,只是都有三天沒看到了。”
“呵呵,紀衙內不知這紀群人在哪裡,我倒是知道。”
“你知道?”紀恆有些不太相信,奇怪的問道:“他在哪裡?”
“如今他就在開封府的大牢中。”
“什麼?”紀恆頓時被嚇到了,一臉慌張地問道:“他到底犯了什麼事?怎麼會被抓到大牢中?”
楊懷興幽幽嘆了口氣:“看來紀衙內是真的不知道,那我便告訴你我聽到的訊息吧。”
“二郎快講。”
“就在前天的早上,紀群帶著一群僱來的打手想去綁架陳慶之,誰料剛好被我家四郎撞見,雙方便起了打鬥,結果那些打手全都被家裡的家將打翻在地,四郎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就全都送到了開封府。”
一聽紀群居然打劫陳慶之不成,反倒是被楊家將送進了開封府,自己就覺得腦子裡嗡的一下,這個紀群怎麼就這麼笨,抓個人都能被楊家將遇到,現在你被送到大牢也算你活該。
事情到這裡並沒有結束,只見楊懷興接著說道:“根據我家四郎的話,那紀群到了公堂之上時,一直是咬定是自己出於私憤,找陳慶之報復。”
嗯,只要這件事不扯上自己,便是最好的結果。
還不等紀恆鬆口氣,便又聽楊懷興說道:“誰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紀群又私下裡找了張大人,他們之間說了什麼,我是不知道,不過……”
“不過怎麼樣?”見那楊懷興突然住口,紀恆連忙迫不及待地問道。
“不過……聽說出來之後紀群在牢裡的待遇就提高了許多,昨天晚上便有訊息從開封府傳了出來,說是這件事乃是紀衙內打不過那陳慶之,所以才派人去抓他的。”
“胡說,放屁,這是誣陷。”一著急,紀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