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
還來?再來自己這條小命恐怕就得搭在這裡了,就在三個人不知道該躲哪裡才好的時候,突聽牢外的過道里傳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到牢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接著便聽有人喊道:“陳慶之,你可以走了。”
“呃?”陳慶之倒是一愣,自己沒聽錯吧,就這麼把自己給抓來,關在這裡面什麼也不問,然後就把自己給放走,這是什麼意思?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牢門上的鐵鏈譁拉拉一陣作響,接著牢門便被拉了開,一個衙役探頭探腦地看了看,一下就看到正在痛哭流涕的三個人,自己忍不住一愣,不解地問道:“你們三個哭什麼?”
“啊?”
哭什麼?總不能說是被這小子給打的吧,萬一牢頭一生氣把他給留下來,那三個人豈不是又得挨頓揍?
不行,這話的確不能這樣說。
想了想,那大哥一邊流淚一邊說道:“聽說小官人要出去,我們兄弟三人有些不捨,所以才哭著為他道別的。”
呃?
這牢頭心裡也是一陣的迷茫,這陳慶之本事也夠大的了,這才進來多大會的功夫,居然就讓這三個人哭著為他送行,自己看管大牢十幾年都沒有見過這麼的景象,這回真的是開了眼了。
陳慶之哪管這三人在胡說八道什麼,連忙從牢裡走了出來,跟在那牢頭的身後,自己還不忘問道:“這位牢頭,是誰把我放出來的?”
“你不知道?”牢頭奇怪地問了一句。
“不知。”陳慶之搖了搖頭。
那牢頭嘿嘿一笑,恰好走到了大牢的門口,自己往外一指道:“看到沒,那兩位就是你的恩人,快點謝過吧。”
陳慶之順著牢頭指的方向看去,黃昏的餘暉之下,蘇小容正亭亭玉立在大牢門前,身上像是披了一層金紗一般,美豔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