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已經熟悉了,陳小官人用得著這麼客氣,有什麼難題跟我說就是。”那錢員外也一同站了起來,拍了拍胸口,一付大包大攬的樣子。
“錢員外已經幫了我甚多,學生哪好意思一直靠你的幫助,其實是這樣……”
那冒牌陳慶之向四周拱拱手道:“在下自幼家境貧寒,能夠走到今天除了靠自己的努力之外,也跟錢員外的資助不無關係……”
“不要臉。”樓上的陳慶之聽得清楚,忍不住罵了一句。
樓下的冒牌貨依然繼續說道:“這次學生僥倖在金殿上贏了一次,就想著不能永遠都靠錢員外,在下雖然身無所長,但一手字還算能入眼,在下這就親筆所書這首《青玉案》,希望有緣人而得之。”
“慶之你這就不對了。”那錢員外突然站了起來,滿臉的慍色,抱怨道:“你這分明是不拿我當朋友,這樣吧,你的這首詞我出一萬貫收下了。”
一首詞一萬貫?
哪怕來樊樓的都是東京的有錢人,也不禁被錢員外的大手筆給嚇到了,不過,等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倒是開始佩服起錢員外的精明。
陳慶之這一次在金殿上露了臉,肯定會得到官家的賞識,以後飛黃騰達不在話下,錢員外此番做為分明就詮釋了一個詞……雪中送炭,等到以後陳慶之做了官之後,怎麼能不向著錢家。
話說回來,就算陳慶之不念舊情,可是他成了高官之後,這幅字也會身價倍增,就算轉手也是一筆好買賣。
一想到這,就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突然一伸手大聲道:“我出一萬五千貫買陳小官人的字。”
一萬五千貫?他們是瘋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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