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接受我的挑戰嗎?”
好吧,哪裡都有江湖,自己走到哪裡都逃不掉。
陳慶之向前一步,笑眯眯地感慨道:“陳某上船前,本來以為只是一次平常的旅行罷了,現在看來卻是陳某想得太簡單了,在下自認在書院時與王兄並無太多的瓜葛,為何王兄始終要與我過意不去?”
說起這事,王維林還是有些心虛,自己之所以總找陳慶之的麻煩,還不是陳慶之在書院的名聲太大,不光是先生對他好,這些同窗也多是讚許有佳,一致說下次縣試的榜首非陳慶之莫屬。
那可是自己期盼以久的名頭,又怎麼會讓給陳慶之呢,所以不知不覺間,王維林再見到陳慶之時,就有些相對的意思。
只不過這事自己心裡清楚,總不能當面跟陳慶之說自己是因為嫉妒你才這樣的吧。
頓了頓,王維林冷哼道:“不是我與你過意不去,而是你為人實在是過於奸詐,怕是你跟那麼多女子有關聯的事都沒敢跟白姑娘說起吧。”
陳慶之無奈是攤開手:“王兄此言差異,我與白姑娘萍水相逢,不過聊聊天而已,難道我還要把我認識多少小娘子的事一五一十與她交待不成?”
“你……”一計不成,王維林繼續說道:“那你肯定連你住在銅鑼巷的事也沒有說了?”
“哎,白姑娘乃是東京人氏,又怎麼知道銅鑼巷在哪。”
王維林終於傻了眼,自己以為能攻擊到陳慶之的兩點全都被他輕鬆的化解掉,眼看著白依依眼神中的煞氣越來越濃,怕是自己再拿不出點本事來就要被她趕下船了,王維林連忙大聲道:“那既然這樣,陳兄可敢與我比試一二?”
“比試什麼?”陳慶之好奇地問道。
“就比你最拿手的……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