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雷珩又怎麼能被這些宋人給嚇到,口中不屑地哼了一聲,接著大吼道:“陳慶之,別像只縮頭烏龜似的,只知道躲在女人的背後,你可敢跟我打一場,誰輸了就離九哥遠一點。”
紅顏禍水,古人誠不欺我。
陳慶之心裡嘆了口氣,卻並沒有迴避的意思,站到二樓盯著耶律雷珩,微微一笑:“小王爺什麼身份,本使若是把你給打傷了,豈不是過於的冒犯,所以還是來文比,要不咱們比作詩?”
呸。
自己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又怎麼能跟你做詩,你這分明就是在為難自己。
耶律雷珩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冷笑道:“陳慶之,你來這一套,今天我就問你一句,打還是不敢打?”
“那我萬一傷到小王爺該如何是好?”
“少在那裡吹牛皮,我家小王爺從小練武,別說你能傷到他,你這樣的再來十個小王爺也照打不誤。”耶律雷珩的手下開始替他吹捧起來。
陳慶之臉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掉,不屑地冷笑道:“我剛剛說的你們聽不懂嗎?我問你的是傷到他怎麼辦?”
耶律雷珩越發的不耐煩,只要陳慶之肯跟自己打就行,至於自己能不能受傷,那並不在自己考慮的範圍之內。
“陳慶之,你少扯那麼多,你劃個道道,我全都答應。”
“那好,既然這樣咱們就籤個生死狀,不管打死打傷,對方都不必為此擔責任,你可敢籤?”
耶律雷珩被嚇了一跳,陳慶之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跟自己籤生死狀?他莫非是活夠了不成?
盯著陳慶之的眼睛看了一會,耶律雷珩一字一句道:“有何不敢,陳大人莫要後悔。”
“還是小王爺多多保重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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