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打手們立馬向後退了好幾步,臉上滿是驚詫。
我透過人群的縫隙一瞧,只見那姓季的,鼻子被整齊的削掉,嘴巴上面只有兩個鼻孔,鼻孔鮮血直流。心想真是活該,不知道哪位大哥幫我們出了口惡氣。
那些打手反應過來,趕緊給那姓季的止血,那邊一陣慌亂。
“呵呵……,真是報應啊!”阿三嘲笑道。
那姓季的聽見嘲笑,惱羞成怒,忍著劇痛指揮著手下:“快,快,砍死他們,砍死他——”還沒有說完又捂著耳朵叫了起來。
他那些手下也懵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姓季的將手放到眼前,看著手上的鮮血又是一陣慘叫。我一瞧他的耳朵,發現耳朵被人切了去,正呼呼的流血。
如果剛才我們還感覺的解恨,那現在就意識到不對和殘忍了。不對的是我們還有姓季的那些打手眾目睽睽之下,沒有人看見姓季的耳朵是怎麼被割掉的。殘忍的是將一個人的鼻子割掉後又將耳朵割掉。
一聲悽慘的嚎叫將我從思考中驚醒,我向前一望,那姓季的又在哭喊。不過人已經倒在地上開始痛的打滾。他手下的人也不敢靠前,緊張兮兮的望著地上的他。過了一會,姓季的動作緩慢了些,我才看清原來他的一隻腿從膝蓋處已經被齊刷刷的鋸掉了。
心想怎麼回事?明明沒有看見有人靠近他,怎麼會不斷的被人鋸斷器官?接著又是悽慘的叫聲,我抬頭一看,那姓季的另一隻腿也被鋸斷了。他那些手下已經嚇得扔掉了砍刀,大張著嘴巴渾身發抖。
我轉向強哥:“怎麼回事?沒有看見有人對他動手啊!”
“是的,我也沒有看見有任何東西靠近他,看來這事很蹊蹺,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強哥的話剛說完,那姓季的又是一陣慘叫,胳膊被割掉了一隻。這時周圍響起了警笛,我心想這警察來的也太慢了吧。警察來了後看見地上的姓季的很吃驚,剛要過去,姓季的又是一聲慘叫,另一隻胳膊也被割斷了。
正好那幾個警察也看見了,嚇得渾身一哆嗦,退回到了警車後面,掏出了槍四處搜尋著,可是令他們失望的是,他們什麼可疑人也沒有發現。
“啊——啊——”姓季的這次慘叫的更撕裂。我一瞧,趕緊讓紫嫣閉眼。因為姓季的腰已經被斬斷了,整個軀體分成了兩半。不過人好像還沒有死翹翹,張著嘴喊著什麼。那幾個警察估計沒見過這等場面,趕緊用對講機向上面彙報著。
再看姓季的,嘴張得大大的,眼球也凸了出來,腦袋還在晃動著。突然嘴裡唸唸有詞,要說什麼。我趕緊竄了過去,蹲在他旁邊將耳朵湊到他嘴邊喊道:“你要說什麼,大點聲。”
南……南——”姓季的剛說了一個字就掛了。
我扭頭一瞧,他的人頭已經被割了下來。我站了起來,那幾個警察舉著槍挪了過來,確信已經沒有危險後,向我問道:“他剛才說了什麼?”
“說了一個‘南’字就斷氣了。”我實話實說道。
“南?”那幾個警察一頭霧水。
強哥和阿三也走了過來問道:“阿飛,你剛才怎麼那麼衝動,要是有危險怎麼辦?他臨死前說了什麼?”
“他說了一個‘南’字,我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我對他倆道,一瞧紫嫣還在那邊站著緊閉著雙眼。我扭頭一瞧,姓季的屍體已經被警察用布蓋了上,於是讓紫嫣睜開雙眼。
紫嫣緊張的問我:“剛才什麼樣?是不是很嚇人?”
“是的!姓季的現場被人碎屍了,但是不知道兇手是誰,很邪門。”
“幸虧沒有看見,”紫嫣拍了拍胸口道,“不過話說回來,這人雖然很壞,但被這樣殘忍殺害,兇手也太變態了吧。”
“吱呀”一聲,一輛警車突然停在了我們面前,車上下來一個人。我們一瞧不是別人,是上午的那個公安局胡局長。他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了我們四個一眼,隨即走過去掀開白布看了死者一眼。有警察將過程給他彙報了一遍。
這位胡局長蹙眉沉思了一會向下屬指示道:“屍體運回去讓法醫仔細解剖,將周圍的監控錄影調回去仔細研究,另外——”說著他轉身看了看我們四個和周圍嚇得還在哆嗦的打手道:“將他們這些人都帶回警局裡審問!”
“人又不是我們殺的,你帶我們去公安局幹嘛?”阿三反問道。
“是不是你們殺的要看證據,不是你說的算的!”那胡局長說完狠狠的瞪了阿三一眼,頭也不回走了。
強哥拍了拍阿三的肩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