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嫉妒嗎?”龍威翹了翹頭,好言相勸。
誰幹的活,在朱帥看來都不重要,成績是主要的,還有,隊裡竟然有人敢對他下手,還是在黑暗裡,嚴重影響了他形象。
“什麼?”他的聲音無比硬氣。
“行了,行了,在隊長屋裡我不是沒看出來,你身上真出汗了?一股子香皂味,還有洗面奶,對吧?”龍威開始揭他的傷疤了。
他說的一點都沒錯,當時朱帥機靈的繫上了褲子,費勁的提著那個石頭傢伙往紅房子裡走,為了表現的辛苦,遇到一個剛下勤的隊員正在大樹下洗頭呢,奪了人家一盆水直接澆在身上了。
這種事,怎麼能瞞得過心細如髮的龍威。
按說,龍威揭秘了他的小伎倆,這件事他也算是找回來了,完全可以忘了,可朱帥站在視窗足足想了好一會,舉起胖乎乎的大手,然後想宣佈什麼偉大決定似得,重重的拍在了窗臺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特麼的是扯淡,帥豬處理這事,只需要三天!”
第二天早上,朱帥一下子變了個模樣,見誰都笑呵呵的,挨個宿舍串門呢。
“鬍子哥,不,你看我這個笨嘴,是李隊,小弟我昨晚做的不對啊,這是我們一隊研究的腳氣配方,給您送來了,歡迎批評指正啊。”二中隊李軍隊長正刮鬍子呢,他點頭哈腰的客套著,順手給人家遞過去沙全才研究的治療腳氣偏方。
“雲隊啊,我這個人吧,有時候,嘿嘿……”他到了四小隊長雲才的宿舍裡,見他沒搭理自己,一臉熱情的陪著不是。
不光如此,他還小聲給雲才劇透著一件事,說隊裡這幾天可能要派李軍出大勤,一走十幾天呢,隊裡的工作可能就得叫雲才負責了。
到時候,雲才就是代理中隊長了。
這些話雲才能不喜歡聽嗎?
這些人昨晚一開始都對朱帥有意見,但這大早上的人家又是道歉,又是說好話的,自然態度好了不少。
才一天的時間,大家對朱帥態度又和以前一樣了,重新叫他帥豬、小胖子。
第二天,朱帥一大早就開始忙乎起來了,先是在營區裡裡外外溜達了幾圈,然後拽著沙全才去了他的破倉庫裡,在裡面翻了半天,弄得灰頭土臉的,也沒找到什麼好東西。
“夏花,我給你說,這個事你應該幹啊,你不是團支部宣傳委員嗎,這時候不組織活動啥時候組織啊,在任務區搞活動,意義絕對不一樣,咱這是在國外呢……”他站在夏花面前,臉色神秘的忽悠起來了。
夏花不光是宣傳委員,還管著隊裡的倉庫,裡面有很多外事禮物、活動用品什麼的,早就被朱帥盯上了。
因為那件內,內,衣的事,夏花對他最近感覺挺複雜的,很少給他笑臉,可現在一聽他說這個事應該辦,而且是他想了兩天才發現的,非常容易出成績,稍加思考,然後猶豫著答應下來了。
到了傍晚時分,見他忙忙乎乎的,連站崗都和別人串了,龍威毫不在容易在門口抓住了他,拽著他衣領就進來了。
把他推在屋子中間,龍威斜眼看著他,生氣的逼問:“你能不能別忙乎了,不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嗎?肯定是有人使壞了,人家看你不順眼呢,不都過去了嗎,再說了,你找誰啊?這點屁事,還能用技術手段啊,還能阻止調查啊?”
龍威這是提醒他,就是開玩笑開過頭了。
“對唄,公安工作有紀律的,技術手段,還有情報工作,絕對不能輕易用,對外不對內呢,算了,大帥。”一旁的沙全才也當起了和事佬。
這些話,朱帥表面上是在聽著,可一臉的倔強出賣了他,像是宣誓似得說:“士可殺不可辱,現在屁
,股蛋
子還疼呢,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他說的倒是實情,那天晚上,他叫人突然推倒在地上,渾身劇痛,現在白皙的肉皮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見狀,龍威早就有有所準備了,衝著沙全才使了個眼色,看著朱帥的咯吱窩說:“老沙,把他弄床
,上去,往死裡收拾,咯吱死他,我看他還敢嘚瑟不。”
咯吱人,是他們三個的保留手段,算是最恨的酷刑了,一般情況下都是給朱帥用的,每一回連三分鐘都不用,大帥就得跪在床
上求饒了。
“別啊,哥,我的親哥,我真就有事啊,過生日,過生日,再給我半天時間。”朱帥雙手作揖,苦苦的哀求起來。
“滾,大帥,你一年過多少個生日啊,陰曆的過了,陽曆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