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在茶馬古道騎馬,而她到底還是騎了他凌犀
在拉市海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小船兒上,凌犀叼著野草躺在冷暖的腿上,兩個人看著那純淨湛藍的天空,那朵朵隨遇而安的白雲。
“嗯等老了咱倆就找個荒島,蓋個房子,我負責划船釣魚,你做飯洗衣服生孩子。”
“你倒是想的美,憑什麼你瀟灑著,我就得當奴才啊。”
“切白天你伺候我,晚上我伺候好你不就得了。”
“你要不要臉啊~誰用你伺候”
“嘶你別在那兒裝啊,天在做人在看,昨兒晚上也不知道誰求爺爺告的受不了非得求著我”
“你閉嘴那全是人敢不敢小點兒聲!”
“笨呢,那你過來,堵住我的嘴不就完了”
唔
於是乎,一寸陽光,三寸天堂,兩個年輕男女就這樣的唇舌糾纏在一起,用吞嚥彼此的口水去祭奠著絢爛的一刻。
然而擁有太過絢爛的東西終將會被刺傷,這樣的畫面定格在著水天一線,很久以後,這段平靜的回憶簡直成了她的夢魘,冷暖始終懷疑,是否自己曾經就不該擁有這樣的美好。
這幾天的子過的簡直就是浮生若夢,快的一瞬而過。
這樣的子裡,對於丁歡的那個電話兒,冷暖隻字未提,不過在她早上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聽他給遠在南非考察的爸爸打著電話,說什麼何韻婷的配合下事處理好了,過一陣子能回來了等等一些她聽不太懂的事兒之外。
她確定一件事兒,就是他爸從來也沒回來過,想想自己因為丁歡一句話就這樣的患得患失,冷暖也只能自己苦笑。
她也聽到了何韻婷的電話裡不斷哭著說謝謝,謝謝他守承諾放過她爸什麼的,這些冷暖都聽不明白,當然,凌犀既不會讓她問也不會告訴她。
凌犀慣著她,但是僅限於兩個人之間,其它的之外,他還是那個凌犀。
他的玩世不恭一點兒也不影響他的精明,沒有一個成功男人會把女人當成他的全部,當然,更別說她這個連全部的女人都算不上的冷暖。
有人說,如果一個人可以分為左岸和右岸,那左岸代表理,右岸代表感,那冷暖現在就心明鏡兒似的知道自己暫時溺進他給她的一片清澈乾淨的右岸裡,而他的左岸,他封的緊,她既看不見,也摸不著。
快樂的子總是過的特別短暫,一翻異域的折騰後,兩個人回來的時候,剛好是4號。
從機場出來,雖然時值中午,然而南北方的十幾度溫差兒還是讓兩個人不習慣的打了個哆嗦。
隨便找了個地方吃了一頓簡餐後,就疲倦中略帶回味的回了家,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冷暖真想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不過今兒不行,她還有事兒。
“晚上的婚禮,你跟我一起去麼?”
看著手機裡剛傳過來歸齊和任杏兒的結婚請帖的彩信,冷暖疲倦的躺在上問著同樣攤在一邊兒的凌犀。
“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晚上我有個哥們兒有點兒事兒。”
雖然閉著眼睛,還是能看出來男人有些發黑的眼圈兒,看上去真的是這幾天折騰累了,以為他還是找個藉口不願意去湊這鬧,冷暖也沒繼續纏下去。
“算了,我找滴滴一起吧”
昨兒還在古城的時候,剛從歐洲回來的小丫頭就興沖沖的給她打電話兒說想她了,著急見她,還說給她買了好多禮物什麼的,想著真的有段子沒見她了,不如就約她一起,順便去吃席。
反正歸齊和任杏兒訂的是這個城市包席最好的酒店,吃得一定不會差的。
“呃待會兒上抽屜裡去拿2萬塊錢,別隨太少了,不好看。”
冷暖也沒去特別在意男人聽完她這番話的片刻錯愕,反而把重心都放在了後半句上,沒矯的非得說什麼涇渭分明的財政政策,非得隨什麼幾千塊錢,標榜自己經濟獨立,現在的她倆跟那個時候不一樣,以前她就是冷暖一個人,而現在在他們以一對兒的份跟歸齊兩口子吃過飯以後,她隨禮的信封兒上,肯定是要寫他們兩個的名字。
她冷暖出手,1000也沒人笑話,不過他凌犀出手,10000也不好看。
冷暖也沒推搡他的好意,但也沒準備去抽屜裡拿,丁歡還了她的錢,她手裡也有些活錢兒,這種錢,她依然是萬分不想花凌犀的。
冷暖下午走的時候,凌犀還睡的很熟,給他蓋了蓋被子,伸出手指撫了撫他那因為疲倦而擰在一起的眉頭,她就出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