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宋迎春的身份,對李傑這些人直接下手,有些失了身份。但他對安在濤的嫉恨厭惡之情日益濃烈。以至於他“恨屋及烏”、將對安在濤的厭惡情緒發洩到了李傑等人身上。
原本宋迎春還對安在濤懷有某些忌憚。畢竟安在濤人在省委辦公廳。又是省委主要領導看重的幹部。他也不敢跟安在濤搞得太僵,所以就借孫曉玲的事情發出了某種試探。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孫曉玲被迫衝動辭職宋迎春這麼認為後。安在濤竟然沒有任何反應,這就給了宋迎春一個錯誤的訊號。他本來就對安在濤懷有深深的輕視之心,先入為主;認為他之所以有今天,不過是因為省委肖書記的欣賞。是他走了狗屎運了。
經過孫曉玲的事情,宋迎春更加認為,安在濤的能量有限,或者再也無力兼顧房山的局勢了。
其實想想也是,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一個出身草根不到刃歲的年輕人。能成為副廳級幹部已經是一步登天非常僥倖了,你還能指望他擁有多大的能量?
但宋迎春終歸不是年輕衝動的張欣,作為一個混跡官場多年的老油條,他儘管是在心裡將安在濤打入了“不具威脅”的名單之列,但卻出於政治穩健性的需要,也為了體現個人的權力風度,在孫曉玲辭職之後。他沒有繼續向安在濤的人下手。
否則。李傑和馬曉燕這幾個人早就被宋迎春藉機清理了。
但忍耐是有限度的。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衝後,宋迎春終於還是決定繼續下手。一方面是向安在濤示威。找回自己在他身上失去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安插提拔自己的人。畢竟。無論是資河開發區還是房山能源集團,都算是一個肥缺了。
聽宋迎春那邊沒有動靜,東方筷心知肚明,但卻故作疑惑地輕輕嗯了一聲,呼喚道,“宋書記”
“呃宋迎春立即驚醒過來。他趕緊定了定神,沉聲道,“有些意思哦,東方。陳省長來咱們房山調研並不奇怪,畢竟房山的經濟夜漸漸起來了,在省裡有後來居上的勢頭;但是陳省長怎麼突然會點名去房山能源集團呢?咱們市裡的一家普通企業,啥時候名氣這麼大了,連省裡主要領導都知道了?”
宋迎春的話含有某種試探的色彩,但東方筷是何許人,怎麼會上他的套,況且安在濤和陳近南的關係非常隱秘,除了省裡高層領導之外。下面的人知曉的很少很少。如果不是前省長程元網那天的暗示,東方筏也是不清楚。
不過,誰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亂嚼舌頭根子,東方筷自然也是不敢。
而實際上,這本來就是沒有任何真憑實據的事情,陳近南從始至終都沒有也不可能承認,一開始也不過是肖作年等人的“猜測”因為安在濤曾經給陳銳捐過骨髓。這種事情,在高層領導心裡或許會心照不宣。但下面的幹部卻絕對不敢亂說亂傳。
“宋書記,我也覺得奇怪呢”不過呢,既然領導說要來,咱們還是要做好各項接待準備的東方筷又笑笑。
宋迎春哦了一聲,點點頭,“行,東方。你負責抓好接待工作,陳省長上任後頭一次到咱們市裡來,意義重大,咱們必須要保質保量的做好接待保衛工作,百分百確保領導滿意。”
“我看,你立即召集房山能源的人開個會,好好討論一下接待工作。不能出任何差錯!”宋迎春覺的還是有些不放心,就又追加了一句。“他們做好各項準備工作之後,明天下午我們兩個一起先去。提前把把關
陳近南當選新省長之後,這還是頭一次下基層視察工作,頭一站能來房山,對於宋迎春和東方筏來說。不能不件好事;但反過來說。這似乎又反襯出某種隱晦的味道來。讓宋迎春慢慢變得心神不寧起來。
突然,他眼前似乎猛然浮現起安在濤那張年輕俊朗嘴角掛著溫和笑容的面孔,心頭一突,劇烈地跳動起來。但旋即,他又暗暗覺得不太可能,這小子能得到肖書記賞識已經算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怎麼可能又跟陳省長扯上什麼關係?
在這東山省裡,如果兩位黨政最高首長都跟這小子有了某種“聯引,,這這也忒詭異、太不可思議了宋迎春棚們兒羽了一下辦公桌面,讓網要進門來的他的秘書嚇了一大跳。
龍騰集團已經將位於燕京市中心的國貿大廈全資收購,更名為龍騰大廈,龍騰集團的總部與安夏集團的總部都集中在這座2掘高的大廈中。也好便於夏曉雪三女掌控。
兩家集團雖然獨立運作,但其實卻是“分工不分家”老闆都是一家人,這公司也就”就連兩家公司的員工制服都幾乎一摸一樣,如果你不仔細辨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