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麼複雜,但也絕不是那麼簡單”。
“不說別的,單單說之前的資河開發區,如果不是我藉助了媒體炒作的力量,現在的開發區恐怕還處在一片荒蕪當中,就連招商引資也都是問題
“至於你說的上面你可知道這“上面,指的是什麼?說白了,就是高層和更高層的領導,只要領導喜歡,滿足了領導的要求,至於你是低調還是高調,都無關緊要安在濤嘴角浮起一抹古怪的微笑來。“冷梅,還是那句話,我跟其他人不一樣,這注定著我走的道路也跟別人不一樣從一開始就是這呵,似乎也和你說不明白,你只要相信我不是那種譁眾取寵的人就成了!”
“謝謝關心,謝謝你的信任,真的,非常感謝安在濤笑了笑。擺了擺手,“我先去開會了,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飯”。
冷梅暗暗一嘆,望著安在濤大步離去的飄逸身影,眼神微微有些迷離。
這個男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如果說他沽名釣譽,那麼顯然又不太像,說他熱衷名利,就更加滑稽了。人家背後是龐大的財富。如果喜歡錢的話又何必在官場上混?
她是有些搞不太懂,其實不僅僅是她,很多人都搞不太懂。
只有安在濤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狀況,自己需要前進的道路。如果夏曉雪三女掌握的資本力量中沒有燕京趙家等一些豪門大族的利益牽扯在其中,他絕對不會如此高調宣揚。
之前,孟菊和夏曉雪在燕京曾經跟十幾今年輕人碰過面,有過一次簡短的聚會。聚會的內容安在濤不得而知,他甚至有意迴避了這個,問些東西,不宜說出口來,但是他心裡明白,夏曉雪和孟菊之所以敢去碰能源這種東西,不是沒來由的。
他更明白,龍騰公司的動靜越大,自己跟這些隱藏在背後的雄厚的背景關係就越緊密。而孟菊和夏曉雪、劉彥之所以組建龍騰這麼一個平臺和經濟航母,說白了還是為了自己的男人在官場上保駕護航。
所以,安在濤才說自己跟別人是不一樣的,走的道路不同。當然,從一”貽,安在濤就在官場卜以高調的面孔出現,其實想要低調慨閥州鳳調”不起來了而所謂的“高調”其實說穿了還是一種正面的宣傳,終歸是利大於弊的。
他的目標就是做一個堅實有力的、高調的改革派和實幹家,某種意義上說,“名疼”和“名氣”也算是他的一頂保護傘。一如他前世記憶中,某個,被飛速提拔的創造了某種政績模式的官員,在他重生前夕,此人已經高居副部級的高位多年了。
市委召集各區縣委書記召開例會,傳達了省委的檔案精神,這樣的例會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召開一次,其實也沒有什麼實際內容。
無非是下面的區縣委書記彙報彙報最近的工作,而市委書記和市委分管幹部黨群的副書記宋子臨講講話,做做指示。然後市委主要領導和區縣委主要領導坐在一起聯絡聯絡感情,甚至可以聚聚餐。
在官場之上,領導終歸是領導。在正式場合,尤其是在會議場上,領導說話那不叫“說話”叫“指示”只要從領導的口裡出來,那就需要“堅決地貫徹落實”當然。能不能真正落實,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否則的話,就沒有陽奉陰違這個成語了。
不過張鵬遠今天一反常態,竟然帶了稿子,弄了一個長達半個多時的發言。其中有很大一塊,都是關於歸寧縣的撤縣換市行動。
小安同志,你們縣裡的撤縣換市是我們市裡今年比較大的一項工作,你們下面的同志如果操作起來如果有難度有難處,可以向市裡提出來,由市裡幫助你們協調解決。”張鵬遠擺了擺手,“既然已經提出來了,那就要抓緊抓好抓落實,不能拖拖拉拉,別跟藍煙市的萊彰縣一樣,撤縣換術的口號提了好幾年,可到現在也沒落實到實處一我看,搞不好也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張書記,我們目前正在抓緊工作。我們的申請報告,省里民政廳正在批核審查中,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報到中央的民政部去,只要部裡透過了,那就基本沒有太大的問題了。”安在濤微笑著,恭謹地回道。
一份涵蓋了歸寧各項經濟指標、社會事業指標的詳細報告由歸寧縣民政局遞交到東山省民政廳手中,東山省民政廳稽核不過是一個程式問題,不會有啥障礙,安在濤已經透過陳近南做了一些工作,應該問題不大;之後,就是上報至民政部。再由民政部上報至國務院。
由於歸寧縣自身的發展已經符合各項條件,準備工作也做得很足,只要省裡批了,中央一般是不會不批的。因此在順利走完這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