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的船嗎?”
雲楚被他說得也扭過頭去,一看還真是那艘熟悉的黑船,頓時站得老高。
雲覓看不上的哼哼:“說你是傻子吧,你還真是,就幾天前在碼頭上見過一面,這就惦記上了?那男人長得也不怎麼樣,還不如三哥好看,當然更不如我,你也就這點眼光。”
雲楚呲著牙跟弟弟吵架:“你懂什麼,那位公子,性子好溫和的。”
雲覓瞪眼:“什麼那位公子?你不是假裝迷路去找他說過話嗎?沒打聽出叫什麼?”
雲楚羞澀的紅了臉:“怎,怎麼好意思問這個……”
雲覓覺得自己都快瞎了:“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那這回又遇見了,怎麼說?要不,我去找船家,讓咱們的船慢點,一會兒他的船過來了,你再跟他說說話?”
雲楚扭捏的揪著自己的衣帶,特別嬌羞:“那,我說什麼好呀?”
“就說我看上你了,我想嫁給你。”
雲楚瞪弟弟。
雲覓頭都大了:“你就說公子,真是巧啊,你們也去白山洲啊。”
雲楚琢磨了一下,覺得這麼搭訕也行,就輕輕的點頭,然後站到角落去,對著空氣練習,想一會兒搭話的時候能流暢完美一點,給對方留個好印象!
雲覓一副想吐的表情瞥了眼姐姐的背影,然後走進船艙,去找船家。
而與此同時,與他們相隔不遠的黑色大船上,長髮披肩的女子,緩緩甦醒。
柳蔚醒來的第一刻,整個人還有些恍惚,待她看清了自己跟前還有個人時,她就盯著那人目不轉睛。
與容稜這邊的情況相似,柳蔚也為人所救,但,救下她的這人……
“姑娘醒了?”清雋溫和的男子手裡端著碗熱水,坐在柳蔚床榻邊的小凳上。
柳蔚沒說話,沉默的看著對方。
男子將手裡的熱水送到她唇邊,對上她的眼睛,含笑著問:“姑娘瞧著在下做什麼?”
柳蔚就著對方的手喝了一口水,感覺喉嚨舒服一些,便問:“你不是死了嗎?”
清和男子的手滯了一下,失笑的臉,慢慢凝固。
柳蔚很不解:“嶽單笙說將你親手殺了,誰把你救活的?”
清和男子像是被點了穴似的,整個人僵在那裡。
柳蔚把他手裡的水咕咚咕咚都喝光了,又抬起頭,刺了最後一劍:“你這張臉皮又是割的誰的?你又殺了多少人?鍾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