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容稜面色嚴肅:“不可碰。”
柳蔚“嘖”了一聲,又皺起眉:“你怎知是畏蛇毒?又怎知是蛇膽?”
容稜說出一個名字:“紀冰。”
“紀冰?”柳蔚僵了一下,繼而音調都變了:“你好好的去找他做什麼?可讓紀奉瞧見了?”
容稜頓了一下,看柳蔚的表情怪異:“你未看見他?”
柳蔚左右看看:“在哪裡看見?”
容稜:“……”
容稜沒說話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柳蔚咂咂嘴:“既你已知曉是畏蛇毒,怎也不讓人通知我一聲,害我巴巴的找,你明知道……”明知道自打懷孕之後,她孕傻的毛病就越來越嚴重,拿這次來說,若是無人提醒,她靠自己,一輩子也不會想起那就在嘴邊的“畏蛇”。
容稜看到她眼底的委屈,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無聲安撫。
柳蔚沒有被他這小恩小惠收買,抽回自己的手,仰首問司馬西:“人呢?”
司馬西忙從驚呆中回神,道:“先收在隔壁房內,柳大人要現在審?可需帶到刑房?”
“不用。”柳蔚說著,起身撣了撣衣襬上的褶皺,往外走去。
容稜拿著那畏蛇膽,走在她旁邊。
司馬西也跟了上去。
隔壁房裡,老鴇正瑟瑟發抖,顫顫巍巍的在屋裡走來走去。
門開啟時,老鴇嚇了一跳,等看清門外來人,更是呼吸都要停了,結結巴巴的問:“諸位,諸位大人,之前不是已經詢問清楚了嗎?為何,為何又將民婦帶回來?”
柳蔚走在最前面,笑笑,擺擺手:“只是想到一些事還未問清,才讓媽媽再回來一趟,媽媽坐。”
老鴇緊繃的坐下,手使勁攪著衣袖。
“媽媽很緊張?”
老鴇乾笑著道:“民婦,民婦沒見過世面……大人想問什麼便問吧,民婦必然知無不言,不敢有半句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