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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都不留給他,甚至還讓他親手殺掉自己的女兒。李三已經有些迷惑,自己什麼時候心甘情願的成了李姨娘的傀儡,成了她向上攀的踏腳石呢?

“父親,”凌可可已然舉起酒杯,對李三拱手說道,“若女兒有幸,有朝一日可以離開這牢獄之地,定會好好孝敬父親,讓父親安享晚年女兒先乾為敬”

凌可可說著,就要將酒盅中的酒一飲而盡。李三心裡似乎“哐當”一聲,有什麼落地的聲音,接著大聲吼了句,“慢”

酒盅停在半空中,凌可可有些疑惑的望著李三,不知何意。李三隻得陪著笑說道,“好女兒,哪有女兒先乾的道理?來,讓我這做父親的先乾為敬”

凌可可想想,李三說的也有道理,便放下酒盅,從鐵桿中將酒盅遞給李三。李三接過酒盅,將其中酒水一傾而盡。凌可可見狀,將小酒壺從欄杆下面又給遞了出去。李三滿上一盅酒,對著凌可可舉起,說道,“我李三能有你這麼優秀的女兒,求之不得,可喜可賀啊”

語畢,一盅酒已然嚥進肚裡。凌可可才想打鐵欄裡接過酒盅,沒想到李三又滿上一盅酒,繼續對凌可可說道,“難得陪女兒喝酒,我們不醉不歸”話才落音,一盅酒又入了肚。

凌可可望著自顧自喝個高興的李三,覺得有些無語。不過好在李三喝了這兩盅,便將酒杯遞了進來,小酒壺也又打下面傳了進來。凌可可拎起酒壺,興致昂昂的倒著酒,卻發現一滴都沒有了。她這才想起,這小酒壺也就是倒三盅的量,第一盅被李三倒掉了,第二盅和第三盅都被李三喝了。凌可可拿著空空的如也的酒壺和酒杯尷尬的保持著原來倒酒的姿勢,還是李三不好意思的笑笑開口說道,“好女兒,你看看你剛剛認這個大酒鬼父親,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不會。”凌可可搖搖頭,將酒杯和酒壺放在一旁,還是專心吃起飯來。李三望著吃的一臉滿足的凌可可,心中忽然明鏡一般,敞亮無比,心也不再那麼堵著了。李姨娘那邊該怎麼交代,他也不願去想,他現在只想好好和這個失散太久的女兒好好聊聊……

李三前腳才走,林月如和馬三保竟然先後到了。林月如只覺得馬三保眼熟,馬三保卻識得這位冷美人。所以還不待林月如開口,馬三保已經提前得知他們的目的地是同一處,這便笑著開口道,“這位不是林健柏大人的千金嗎?平日難以得見,今兒總算開了眼,還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那。”

林月如斜著瞥了馬三保一眼,馬三保向來是書生氣打扮,此時手持羽扇,正風度翩翩的笑眼望著林月如。林月如向來對這種看似富家公子哥兒的男子沒什麼興趣,甚至有些反感。此時她也只是瞪了馬三保一眼,並未說其他。

林月如的表現盡在馬三保猜測之中,所以他也沒過多驚訝,只是繼續笑著說道,“想不到不止王爺關心可可,就連一向冷冷淡淡的林姑娘也對可可有情有義。看來咱們可可還真是個耐人寶兒。”

“你是王爺府的人?”林月如終於開了口,卻仍舊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波瀾,甚至有一絲懶洋洋的意思。

“在下馬三保,是王爺府的小小參謀,林姑娘見笑了。”馬三保恭恭敬敬的答道。

“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林月如也沒給馬三保好臉子看,冷冷回了句,一點恭敬的意思都沒有。

凌可可才吃的飽飽的,準備靠著牆根暖暖的睡上一覺,餘光就見一男一女一塊兒進了來。她可奇了,往日裡極少有人來看她,蘇府的人恨不得敬而遠之,其他地方也沒個認識的,但今兒一天,一來就來了仨。

待林月如和馬三保走近了,凌可可才看出來者是誰。這便忙著站起身,走到欄杆旁,隔著鐵桿望向林月如和馬三保,口中恭敬道,“見過林姑娘,見過馬爺。”

林月如冷著一張臉,不復上次見面時候的古道熱腸。凌可可望了望一臉熱情的馬三保,立即找到了讓林月如心情不好的根源。她搖搖頭,想著馬三保都來了,必定是陸瑾瑜聽到風聲,又來囑託什麼了。馬三保卻沒在意兩個女子的表情,越接近這裡,一股怪怪的酒味兒便愈往鼻子裡鑽。可是剛剛聽凌可可的呼吸,又沒有酒味兒。看來,之前還有一個愛喝酒的人來探望過她。

林月如冷冷應了一聲,自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凌可可,之後警惕的望了望馬三保,什麼都沒說。

馬三保若有所思的觀察著兩人的動作和表情,似乎有什麼瞭然於心似的。林月如看起來想和凌可可交流些什麼,但礙於馬三保這個外人在場,便沒有多說,很快離去了。凌可可對著林月如福了福身子,望著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