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又有什麼關係,南醬一定不會嫌棄我的阿魯,至於這個天然卷,那就不一定了。”神樂無良地彎眉,大概是從銀時那裡學來的,銀時充耳不聞,繼續夾著我碗裡的東西:“沒事沒事反正小南桑胃口不是很大的樣子一定吃不下我這是在節約糧食~”
“不要那麼無恥好嘛銀桑!”新八暴躁了,我把他按回座位裡:“新八唧淡定嘛,就當那盤肉被摔進垃圾堆裡好了。”
“真過分啊喂,你是在說銀桑我是垃圾嗎?我哪裡像垃圾了小混蛋!”
我手撐下巴拿著新八給我的那串烤魚,看著桌上堆滿的盤子,再看了眼他們大快朵頤的樣子,最後將視線落在了神樂的臉上。
其實她和神威長的真的很像,同樣是乾淨純真的臉,一個心底蟄伏著隨時都會暴走的怪獸但用姣好的笑容來隱藏,另一個卻有著被廢材影響的退休大叔一般的行為舉止,忽略這些的話……果然血緣這種東西很神奇啊。
他們如果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牽扯進來吧?就算因為神樂,我也不能讓他們知道這無聊的事呢。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我來清理了那個傢伙好了,反正傷也已經好了,就當做報復吧。
必須得讓一些傢伙明白,我呆在春雨可不僅僅只有當人質的用處而已呢。
在一旁看著這群吃貨掃蕩了這家店我刷卡付了款,打發走他們後立刻去了酒吧,和我預料的一樣,重新開業剛開始還算正常,到了後面就開始有人鬧事,兩個服務生受了傷,為了不讓情況惡化老闆只能緊急停止營業。
我到才重建好又被砸爛的吧檯前坐下要了一份布丁,用勺子一下一下戳著滑滑的布丁我瞥了眼被抓住的搗亂者:“我今天看到你們的BOSS先生了。”
那被綁著的人“嘖”了一聲扭臉:“想要殺了我就快點,別扯些有的沒的!”
“我會殺了你的,但不是現在。”我把布丁往旁邊一推,“老闆,放開他吧。”
“誒?可是……”
我站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腹部,伸了個懶腰:“我要你帶句話給你家老大,就說我接受自己解決這個建議,時間地點由他來定,到時候來接我就好。”神威說過人生就是一個戰場,那麼混亂不堪是正常的事吧?
所以就算那個男人讓我去的是一個戰場,我都還是會在那個戰場上站立下來。神威沒空殺掉的人,如果能讓我成長一點的話,就由我來殺好了。
放那人離開我今晚留宿在了酒吧裡。
接下來的幾天很平靜,我給阿伏兔發了個資訊說那次神威沒有殺掉的男人找上我了,阿伏兔沒有回覆,估計正在哪個訊號不好的鬼地方看著麻煩的團長吧,我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就是開始少往萬事屋跑,呆在酒吧裡的時間相對與原來多了一倍。
酒吧反正常常被砸,如果換成萬事屋那就麻煩了。
某天我出門看到了在帶著定春散步的神樂他們,他們看到我的時候向我打招呼問我最近為什麼沒怎麼去萬事屋,我平靜地說我很忙沒時間,沒有多聊就走開了,走過街角的時候看到的是那天被老闆抓住的人。
他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我,表情冷淡:“走吧。”
我說你不會專門等在這裡堵我的吧?事先知會一聲就這麼困難嗎?如果我這個時候尿急怎麼辦?你們還真是糟糕的男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我先是和同學談論著寢室裡出現的一隻奶貓balabalabala講了四十多分鐘,然後對著長評傻樂(?)了二十分鐘,於是就更新遲了OTZ……(臥槽我還真容易滿足……
嗷ling桑這長評看的我覺得好治癒啊!
☆、戰場這東西果然還是省省吧
我抽空扭回臉看了眼那邊拉著定春的紅髮女孩子;她恰好回頭看了我一眼;對著我揮了揮手,笑的很是燦爛。
好吧;忽略她上翹的過分的嘴角和渾身散發出的少女氣息,神樂和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混蛋真是越看越像。
我微笑著對著那邊揮了揮手;轉身跟著那人離開。
繞過錯綜複雜的偏僻小巷我們出了歌舞伎町;朝著更加偏僻的郊外走去,這個方向我知道,再往前走個幾百米就是挺久前發生火車脫節事件的地方。
那天的事我記得很清楚;那個鬼之副長土方膽小懦弱又不淡定,神樂新八兇殘又愛摻一腳;而銀時是久違的帥氣了一把。
當拐過最後一棟房子走過一條堤壩後,我看到了那曾經真選組和攘夷志士發生槍戰的空地上站著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