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緊揪著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嚇死我了 ; 我還以為他看出我是內奸來了呢。
感情,他說的瞭解,是指譚以琛為我捏造的“黑背景”啊。
“記住你說的話。”我面不改色:“如果你能做到知無不言,我也一定坦誠相待。”
鄒北城笑了:“那我們現在可以睡覺了嗎?”
我沒有回話 ; 而是側身躺進了他的懷裡。
相擁一夜 ;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 ; 鄒北城和南宮薰吃過早飯後便匆匆離開了。
我猜他們應該是去見江一峰了 ; 於是給待他們走後 ; 我給譚以琛打了個電話,想詢問一下他那邊兒準備的怎麼樣了。
譚以琛那邊兒很吵,像是在搞什麼狂歡派對一樣,隔著手機,我都能聽到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你在搞什麼啊?怎麼這麼吵?”我不由的皺起了眉毛,語氣不善的問他。
“享受生活啊。”譚以琛浪蕩公子哥兒般的回答我:“這兒可是芭堤雅!不出來狂歡難道在家睡午覺?”
我惱了:靠!我在敵營心驚肉跳 ; 一邊兒擔心這個,一邊兒擔心那個,重感冒還沒睡過一天好覺!譚以琛他居然在狂歡?
深吸了一口氣 ; 我勉強壓下心中滔天的怒火 ; 擠出一抹笑意來:“請問譚公子您這是在哪兒狂歡呢?報個地址唄,我好過去閹了你。”
譚以琛被我逗笑了:“那這地址我可不敢報了。”
“你放心 ; 我會很溫柔的,先打麻藥再下刀 ; 絕對不會讓你感覺到一絲疼痛的。”我依舊保持著微笑。
聞言,譚以琛先是沉默了兩秒 ; 爾後一本正經的教育我道:“你以後不要再跟南宮薰玩兒了,都被她給教壞了。”
“我這才不是南宮薰教的呢!”我輕哼了一聲:“這都是你教的!你才是我的啟蒙老師!我以前多純良啊,都是你帶壞的!”
譚以琛哭笑不得:“純良沒看出來,壞倒是壞的很明顯。”
我們正鬥著嘴,這時,一個清朗的女聲突然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譚少,您一個人站在這兒幹什麼呢?大家都等著您呢,您不來,遊戲都沒辦法開局。”
“馬上。”譚以琛笑著回答那女人,語氣甚是愉悅:“你們先玩兒著 ; 我講完電話就過去。”
他語氣裡的愉悅感徹底激怒了我,我也不顧自己是不是在大街上了 ; 直接就抬高了音量,怒聲質問譚以琛:“剛剛那個女人是誰?你現在到底在哪兒!”
“親愛的,你快把耳朵震聾了。”譚以琛避而不厭。
我怒火攻心 ; 咬牙道:“譚以琛,你生我的氣可以,但因為生氣所以故意拿別的女人來刺激我 ; 這就有點兒低階了。”
“你想什麼呢?”譚以琛的語氣裡滿是無奈:“我若是真想刺激你的話,不該當著你的面兒刺激你嗎?隔著電話我怎麼刺激你?那小姑娘不過來叫我,你都不知道我身邊兒有沒有女人在。”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這不是在刺激我,而是真的有新歡了?”我舉一反三。
電話那端沉默了 ; 片刻後 ; 譚以琛嘗試性的問我:“可可,你這是吃醋了嗎?”
我沒有說話 ; 算預設了吧。
電話那端突然傳來譚以琛的笑聲,那聲音很輕,聽得人心神一蕩。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愛吃醋了?”輕笑過後 ; 他沉聲向我解釋道:“剛剛那小丫頭是陪酒的小妹……別誤會 ; 不是陪我的 ; 是我找來陪別人的。”
也不是我愛吃醋,主要是我現在還跟他鬧著彆扭呢,我一直很心塞,他卻出去花天酒地,我怎麼可能不生氣?
“陪別人也不行啊。”我撇著嘴 ; 極其不悅的嘟囔道:“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鄒北城和南宮薰他們已經被江一峰領著去見買家了 ; 你不好好盯著點兒,卻到跑夜總會狂歡!你覺得合適嗎?”
面對我的質問 ; 譚以琛一頭霧水:“誰告訴你江一峰領著鄒北城他們去見買家了?買家在我這兒呢!我還沒給他們引薦江一峰呢。江一峰上領鄒北城見哪門子的買家啊?”
聞言 ; 我瞬間愣住了:聽譚以琛這意思,江一峰並沒有聯絡南宮薰咯?
那南宮薰昨晚怎麼說找到買主了?難道南宮薰除了委託我以外,還委託了其他的中間人?
我隱隱察覺出了不對,慌忙問譚以琛:“你昨天有沒有命令江一峰給南宮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