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御跟在斯坦的身後,神情警惕的推開被改造成控制室的中心大門。
這間室內的牆壁邊擺滿了伺服器,中間位置那應該是中央控制檯,以及好多臺電腦以及中央控制螢幕。
“看看我找到了誰?”斯坦舉著手槍對準正在準備逃跑的金色長髮的女子,“哦~原來是塞弗?”
“呵,斯坦,你的槍裡可沒有子彈。”
斯坦將手槍輕輕放在旁邊的電腦顯示屏上,輕聲開口,“收拾你,根本用不著槍。”
“你又是誰??”塞弗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武藤御,她搖搖頭感到有些奇怪,“我似乎沒有見過你。”
“他可是我找來的幫手。”斯坦挑眉,唇邊揚起一抹冷笑。
“是嗎?”塞弗身姿曼妙的伸個懶腰,面容上露出一抹可惜,“小傢伙長得真符合我的心意,只可惜剛見面就得說再見了。”
“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武藤御往前走幾步站定持起匕首出聲,“你敢再動一下試試。”
塞弗歪頭神情逐漸冰冷,“你最好不要把我惹火了。”
武藤御抬手便將飛刀擲出,趁著她說話的空隙,妄圖打她一個措手不及。
她眼睛一眯便扭身躲過蹲下身拿起放在牆角的降落傘剛想開啟飛機艙門,“不好意思啊小弟弟,我們三個人,只有我有降落傘。”
“我勸你最好收起這個想法,跳下去等你的只有死。”
“你說什麼?!”塞弗愣住。
“放虎歸山,這是不可能的,多麼淺顯的道理,我可沒那麼傻。”武藤御輕聲說著,“不妨你再看看那包降落傘。”
“怎麼了?”塞弗把降落傘包提起來看了看,忽然眉頭蹙起。
那把丟空了的飛刀,穿破了揹包,插在了傘面上,降落傘已經被破壞掉了。
“我早就注意到了你放在牆角的降落傘。”
“不過很可惜,我不能被你們抓住。”塞弗輕輕搖頭,提起這隻破爛掉的揹包,剛想開啟艙門,伸起的胳膊忽然僵住,全身麻痺的感覺讓她當場躺倒在地,昏了過去。
“感情說了半天還是不聽勸。”武藤御收回丟麻痺珍珠的手,無奈的聳肩說道。
“現在,就讓飛機飛回到地面,任務完成了。”
斯坦將塞弗綁住,並未打算將其直接處死,將她活捉比處死她價值會更大。
悄然離開這一夥聚集慶祝之地的武藤御已經坐在了計程車上,他接收到了一條訊息,翻出行動電話檢視了一眼。
“12號,剛收到訊息,塞弗隸屬dark組織的成員,代號:奇美拉。”
在俄羅斯輾轉了幾天後,武藤御終於坐上了安排好回程的飛機,在降落到日本後武藤御走出機場開啟個人手機。
頓時響起好多簡訊提醒聲。
他離開日本的當天晚上世良真純發給他的,“哈哈哈給你推薦一個電影:《鋼琴家》,劇情高能反轉太厲害了,你一定要看看。”
“怎麼不回我?”
這是他走後的第二天世良真純發給他的,“武藤,不是說好學校見的嗎?你又食言了。”
“原來你請假了嗎?”
這是他走後的第三天世良真純發給他的,“我也有接到委託的一天,委託金還不少,祝我好運吧。”
“你去哪裡了?打你電話顯示你關機,你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快回我!”
“我生氣了!”
這是他走後的的第四天世良真純發給他的,“本來還想著跟你一起去東京塔還有米花圖書館呢,既然你不在,那我自己去好了。”
這是他走後的第五天世良真純發給他的,“嘿嘿,委託金到手,我就說我推理還是很有水平的。”
第六天就沒有給他發訊息了,也就是今天。
不過倒是剛剛三分鐘前有柯南發給他的簡訊,“世良中槍了,武藤你在哪兒啊!?”
剛剛揚起的唇角忽然僵住了,心臟的跳動頓住,他眼眸緩緩睜大看著手機螢幕上的那幾行字。
他捧著手機站在人來人往的人群當中,此時機場出口略顯嘈雜,他的耳朵卻彷彿聽不見任何聲音一樣。
他皺著眉神情冰冷的打出一通電話,忽然覺得有些不合適連忙換做焦急的語氣,“喂,是我,武藤御,工藤,你現在在哪?”
東都淺草醫院。
當武藤御到的時候,手術室三個字上的紅燈還沒能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