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又睡在櫃子裡啊?!”穿著初中學校訂製服裝的世良真純彎著腰將儲物櫃開啟,沒好氣的踢了踢裡面蜷縮在衣櫃裡面的少年的大腿,“喂喂!醒醒。”
武藤御睜開睡得惺忪的眼睛,那雙暗紅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向世良真純,面露笑意,“是世良同學啊~”
“別以為跟我混熟了我就會讓你矇混過關,你這傢伙也真是的,每次睡在這裡不嫌硌得慌?”世良真純轉過頭看向這間美術教室,裡面擺滿了畫家還有作品,沒好氣的指著一旁的沙發,“還有那邊不是有沙發嗎?”
這傢伙居然在這裡睡了一夜!
他是無家可歸嗎?
“對不起。”武藤御慢吞吞的從櫃子裡出來,他站直身體伸了一個懶腰,明顯小一號的黑色襯衫衣角揚起露出腹肌分明的白皙腹部,“世良同學,是已經上體育課了嗎?”
世良真純是體育科代表,負責點名還有簽到。
她輕瞥一眼,那傢伙的腹肌好像很好摸的樣子,有機會了試試手感??
呸呸呸,她都在想些什麼有的沒的?!
“是的啊!”世良真純像是大姐大一樣拍了拍武藤御的腦殼,跟這傢伙混熟之後她對待他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小弟一樣,看著那傢伙歪歪扭扭的站相她撇了撇嘴,“我說你啊,總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的,懶散也不能懶散成這幅模樣吧。”
“世良同學好凶。”武藤御委委屈屈的摸著腦殼。
眉頭跳了跳的世良真純雙手叉腰,吹了吹額前幾乎要蓋住眼睛的劉海兒,她伸手將其梳在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抬起腿一腳踩在一旁的椅子上面色不善,“嘖,一個大男人裝萌?!”
世良真純也不是多生氣,她只是覺著武藤御這傢伙實在是太讓人操心了,一個不注意就會搞出點莫名其妙的舉動。
氣勢洶洶的世良真純讓武藤御不由眨巴著眼亮起了小鹿眼顯得很是無辜。
“幹嘛?拿那副眼神看我?!”見到他那副裝模作樣的態度,世良真純瞪眼。
“哼哼。”像是小豬撒氣似的,武藤御吭哧兩聲不吭氣了。
世良真純無語的撫著額頭,差點被氣樂,“你這幅慫樣究竟是怎麼回事啊?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有再答話的武藤御走到沙發前將放在上面的制式校服穿在身上,扣好釦子後朝門口揚了揚下巴,“喲,桔梗,我們走吧。”
“桔梗?”世良真純一愣,這又是什麼稱呼?
沒有解釋的武藤御邁步走出了教室,徒留下原地歪著頭疑惑不解的世良真純在想著這個詞彙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含義。
他剛剛的日語發音是ききょう,讀作kikyo。
桔梗(ptydon grandiflor),別名包袱花、鈴鐺花、僧帽花,是多年生草本植物,莖高20~120厘米,通常無毛,偶密被短毛,不分枝,極少上部分枝。
這個詞彙究竟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的世良真純沒好氣的收回放在椅子上的腳,面色不善的跟著他一同走出了教室。
日常的跑步鍛鍊都是世良真純強行拉著武藤御一起的,讓這傢伙跑在她的前面,跟著他的跑步節奏會讓她鍛鍊的效果會更好一些。
這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身體素質簡直好到出奇,定好的每日六公里讓這傢伙跑下來似乎連呼吸都不帶紊亂的,身上僅是出一些薄汗讓衣服稍微溼了點。
而她就不一樣了,跑完人就跟從水池裡撈出來差不多,渾身溼透,衣服都能擰出水。
氣喘吁吁停下來的世良真純雙手撐在膝蓋上,急促的大口呼吸著,她的頭髮現在有些長,幾乎將耳朵眼睛還有後勃頸都能蓋住,不在意形象的她已經將假小子貫徹到底了,每次跑步的時候都得拿著頂鴨舌帽戴在頭上,將頭髮壓在帽子裡不讓其影響到她。
被汗水浸溼的頭髮上都是黏黏的,出的汗水被衣服緊緊吸收牢牢的粘在身上,將身體的輪廓都暴露的一覽無遺。
雖然前面是平的就是了。
武藤御折返回來走到世良真純的面前,為了掩飾自己體能的特殊,同時為了不打擊世良真純,他也稍微裝作有些疲憊的樣子,“世良同學,今天就到這兒吧?”
“嗯。”世良真純點點頭,只穿著件黑色t恤的她沒辦法擦掉臉上的汗,衣服也溼透了,於是沒有一點猶豫的撐起武藤御的衣襬同時彎下腰把臉湊在上面蹭了蹭。
反正兩人都已經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