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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敖角一臉詫異。“你哪隻眼睛看見瑞哥喜歡那廚子?”“昨天,我瑞哥哥親自下廚,就給小霍霍一個人,煎了荷包蛋。”“那不是你爸媽在嗎?演戲演全套。”“還有,他為了小霍霍收購他家債務。”“這個我知道。當時這事兒是我辦的。三當家手裡拿著賬單。瑞哥連霍山扣是我的人這種謊言都搬出來了,我們還是搶不回來。當時還擔心瑞哥怪我辦事不力。誰知道剛離開瑞哥就問我,角你剛才有沒有看見那倆人的臉色?他笑了。那會兒我真的看見他笑了。你爸跟三當家那一臉神同步,一起吃狗屎的樣子確實也是夠逗的。真解氣。他原話是這麼說的。恨寧先生把他一個六年級小學生扔到國外自生自滅我能理解。可這三當家怎麼就躺槍了?你好歹是他弟弟,你說瑞哥跟三當家什麼仇什麼怨?在組裡也是,盡跟三當家躲著幹。不是搗亂啊。就是,五個組都是我們管轄的,就三當家的青木堂。冷漠。忽略。三當家幹什麼他就不幹。問都不問。雖說出了那件事兒,還有西芹這個間諜在組裡待著。咦,你說,”甄敖角忽然想起來自己還不能死,秘密還得繼續守下去,小公子信不過。給自己一巴掌。“小公子你有毒。我不說啦!”那不是你自個兒纏著我說的嗎?旭抿抿嘴不說話。看了看錶,是時候看《律政先鋒》。霍秋水這個人,熱血,耿直。旭最喜歡的一點是他執拗。終其一生都在打擊犯罪,曾經大言不慚說要掃清天下濁。首當其衝的就是那就是日升會。貓要抓老鼠,老鼠也得知道貓在哪兒好讓他抓不到不是?“霍山扣他還有個表哥霍秋水。當警察的。”這個甄敖角真是作死。哪壺不開提哪壺。旭哼哧一下鼻子,“睡你的覺。”電視裡傳來熟悉的開場音樂。鏡頭拉近,展示嘉賓。這一次又是警界新星霍秋水作客。“真是流水的律師,鐵打的老霍。”這一次的律師翹楚是霍秋水的友人賈律。手臂上纏著黑紗。旭雙手合十,念一聲阿彌陀佛。再去看,賈律眉頭皺成川字盯著霍秋水的頭。旭循著他目觀看去。不禁啞然失笑。霍秋水頭上有水草,他還侃侃而談一點兒沒有發現。賈律發現水草,整整西裝,咳嗽兩聲。霍秋水被引起注意,轉頭看了他幾回,沒發現什麼繼續分析案件。賈律越看那水草越不爽滋味,身上彷彿爬了蟲子一樣難受。提醒幾次都沒反應,他乾脆自己動手。小心翼翼在他後面靠近。霍秋水警覺身後有不尋常的氣息。握緊拳頭,微微站起來。等那人在攻擊範圍內,他還沒有碰到自己腦後皮肉的時候,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先發制人。本想救場,結果砸了桌子,身體力行破壞了直播。被撂倒在地上的賈律扶著腰,那叫一個冤。“霍警官身手了得!英明神武!正直無私!大義滅親!六親不認!媽呀!我的老腰!”霍秋水剛毅的臉龐看清地上的人,瞬間愧疚得手足無措。上前蹲下,“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大白天他們也敢公然找我尋仇。律你沒事吧?”賈律嗔道:“有事。斷了!你賠我的老腰!”霍秋水收回想扶的手轉身向工作人員。“快打電話!腰摔傷了。”賈律不動聲色拿走水草,朝他笑笑,“開玩笑呢。我腰好著呢。還不扶我起來”秋水驚魂未定。像訓練有素的狗聽到命令,迅速拉起賈律背起來,就走出錄播現場。剛走兩步又揹著人繞回來,從地上撿起麥克風,正經八百地宣佈:“昨日,我們警方在清河拍子的水池子裡發現一具無名男屍。屍體被食腐動物撕咬嚴重,面容被毀壞,無法辨認。死者生前有被毆打的跡象。就傷口來看,武器應是比成年男子拳頭小一點的鈍器。周邊居民顯示,這是中心公園附近出沒的流浪漢。患有精神疾病,兼戀童癖。不管他瘋沒瘋,殺了人就是犯罪。警方必定為這位出獄三日就慘遭殺害的流浪漢查明真相,抓到兇手。9月6號當晚十二點左右有什麼可疑人物在中心公園逗留都可以到警察局報案。歡迎各位市民提供線索。完畢。律,你撐住。”那之後,霍秋水推開工作人員,在大螢幕展示了準備好的圖片,馬上飛也似的逃走。全場一片譁然。好幾個觀眾當場嘔吐。主持人強吞一口反酸的胃水。指揮後臺馬上把那噁心的照片撤了。打著哈哈。“霍警官有心。我替安居島百姓感謝你這麼正義無雙的警察。”鈍器,哥哥的鐵拳,被啃咬的屍體。這些字眼一一鑽入腦海。遙控器掉落病床。旭眨著眼睛,不敢相信。完了!屍體被發現了!地點時間完全沒有錯。不對啊!哥哥不是說那人逃了嗎?不管如何,現在人就是死了。會查到子居身上。萬一當晚有人路過小樹林。或者說有人看見瑞哥哥牽著鬣狗。畢竟,那可是鬣狗啊!一般都看不見的。作案工具太明顯了。犯罪手法太猖狂了。“瑞哥哥殺人太張揚了。”咬著指甲他又想,他能想到的事情,依廖天瑞的性子,不會想不到。可這大庭廣眾牽著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