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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婉跌跌撞撞撲倒在寧正懷裡。好幾次想失聲痛哭,老公。終於堅忍淚水,抓住他手搭在自己手臂上,趴在他胸前聽那沉穩的心跳。昏迷的人甦醒過來。嘴裡喊著圓,圓,一字一頓,重複著。撫摸溫婉長髮的手那樣輕柔。圍坐在船頭,吹著夜晚的海風。喝著酸酸的檸檬水。旭問眾人,“爸爸,這是怎麼回事?”楊陽,“舊疾。而且是腎上腺素控制不好。控制器就在頸後。問題是,開關竟然不在旁邊。你們還真敢!”莫逆,“在圓圓阿姨手臂上。”原來當年西瓜好色,十三幫送來美女廖氏假意投降藉機刺殺。十三幫圍殺西瓜。因為妻管嚴太嚴重被西瓜帶出來漲漲見識的寧正殿後,助負傷的西瓜逃走。寧正被抓,潑水再電擊,直折騰得大小便失禁不成人形。西瓜帶人剷除十三幫,救出寧正。牛仁治好了身體 ,沒能治好激素分泌的問題。之後,寧正每次打鬥都衝在最前,時不時清掃戰場流著血手下告訴他傷了他才知道。牛仁說他疼痛感會隨著憤怒值上升而失去。寧正依然如故,甚至不怕疼不怕死,立功特別多,受傷也特別多。西瓜此時建立後宮西街。以廖氏為實驗材料,牛仁做實驗研究出頸後安電極刺激遊走神經釋放催眠劑的方法,並應用於寧正身上。就放在頸骨後面護著。一按脖子後面就釋放微弱電流刺激神經。可惜要直接按頸骨太難。蠍子助力,參考手機引爆□□原理建立內外聯絡,操作器開關刺入圓圓手臂。這才是寧正退出日升會的原因。不是什麼一心洗白,是因為想黑,他也打不動了。旭,“所以爸爸其實是不得已才離開。他還對日升會有留戀。難怪他總是三句離不開當年。”房內,寧正抱著妻子,說著這些日子的經過。“圓圓,你知道我在船廳看到誰嗎?“誰?”“爸爸。我看到他抽著萬寶路,倚在假山旁邊。我知道我那時候一定是出現幻覺了。我知道爸爸已經死了很多年。這些年,我時常問自己:我為什麼要活著?我說好要給他報仇。我十四歲就決定了的事,我四十歲還做不到。是我沒用。我自私。我為了自己的孩子,我放下了殺父之仇。我沒臉見他。”“正,爸爸不希望你報仇的。憎恨,報仇,都是你自己的事。爸爸從來沒有這麼說過。你給自己背上的包袱,只有你自己能卸下。”“小旭說的對。我揪著日升會不放,爸爸也不會再回來。那個寧日,是假的,是我製造出來的。圓圓,我好累。又覺得身上很輕。前所未有的輕鬆。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只要有你,有我們三個孩子,沒有什麼坎兒過不去。”“嗯。”“圓圓,謝謝你。”“嗯。謝禮呢?”“呃。”寧正撓撓後腦勺。捧著懷裡壞笑的人,學著自己大兒子怎麼對小兒子的。“ua啊!行不行?”溫婉翻身把他撲倒。一手扯著寧正的衣領把□□的人拉起來。在人耳邊輕聲呢喃。“不行。只有兩個臭兒子。還內部消化了。我要一個軟軟的女兒,長大了帶一個帥帥的男朋友回來。老公,我們生一個女兒好不好?”寧正被舔嘴唇的餓狼嚇得撐著肘後退了兩步。“不好。我沒有準備。”溫婉欺身往前,紅指甲挑開寧正的褲頭。“真的不要?它可比你老實多了。”“船回來了!”一路鳴笛,推開海水,渡輪靠上安居島黃沙碼頭。碼頭風大,溫婉給貼著退燒貼的寧正繫緊圍巾。嘴裡埋怨道:“感冒發個燒跟火災似的。人家逆之前暈船哭得要死要活,現在不也龍精虎猛了?就你嬌氣!一感冒就是一個星期!我不管!回去給我補上!”寧正扶著欄杆下船,擤著鼻涕點著頭。“幸好這場感冒來得及時。”“你小聲嘀咕什麼呢?”“沒什麼。”“圓圓!”“姐姐!”溫婉推開老公,撲到碼頭來迎接那跟她面容一樣的豐腴婦人身上。“逆。”“哥哥!”黑壯的井跟一團肉的糰子同時張開雙手。剛看到母親又收回雙手的莫逆再一次伸開兩臂,大猩猩一樣吼叫著衝過去一把抱起兩人原地打轉。莫逆呼一口氣。“我回來了。”“回來就好。”井幫他理順衣角,再無多話。糰子嘰嘰喳喳叫著。像歡快的鳥兒。“哥哥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哥哥!過分!真的!又高了!”“廖爸爸!”兩聲奶娃娃的呼喊傳來,廖天瑞兩條腿差點打顫平地摔倒在碼頭木板上。旭眼前一片白飛速閃過。後面跟著兩團可愛的肉肉。一團腦門兒光光,一團步履矯健。差點被撞飛的廖天瑞落在一個堅實的懷抱裡。肆意呼吸著白色的襯衫的味道,依舊是熟悉的陽光曬過的乾淨氣息。廖天瑞笑了。“勝利萬全,讓你久等了。”那人心跳如鼓錘。“我等了好久。你還有心情學小旭跟我開玩笑?”旭低頭一抹鼻子,果然萌出血了。生離死別,郎情妾意,真真不得了。想起一個人,旭翻出手機,給兔子爺一通電話,告訴他,大家都已平安歸來。好像還有一個人。誰呢?孤身一人的旭被海邊涼風一吹,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