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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一個大家都喜歡的人怎麼就這麼難呢?結婚之前他對誰都好,對自己也好,完全不知道他到底喜歡不喜歡自己。好不容易一張結婚證一對鑽戒把人騙進家門,還得跟他的狗爭,跟兩個乾兒子爭,跟學生爭。往後還有誰?廖天瑞抬頭,不語。問不出口。霍山扣不懂。問,“怎麼了?”廖天瑞抿唇。“我生氣了。”霍山扣故意湊近他面前。壞壞地問:“這生的哪門子氣啊?”“你對零零跟對別的學生完全不一樣。所以我生氣了。很生氣。你馬上道歉我就原諒你。”“哦!我知道了。瑞瑞吃醋了?”“不素(是)。我素(是)生,”“接吻的時候別說話。專心點。”也許不是壞事。至少經過旭的□□,他學會了對自己坦白。學會了照顧自己患得患失的小情緒。尤其是這一招深吻,讓自己很滿足。廖天瑞心想。鼻子刮蹭著鼻子。霍山扣笑話他,“小醋罈子。原來我的瑞瑞是小醋罈子。”“沒有。”廖天瑞倔強地不肯否認。“你肯承認我就天天親你。”廖天瑞閉緊嘴巴。蠕動幾下。反應過來自己在想辦法不失體面地開口求吻的廖天瑞被自己的想法嚇得連連搖頭。他逼著自己推開霍山扣。“我待會兒還有課。不陪你玩了。”霍山扣有點失望。永遠都是自己主動。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喜歡他。連寧先生這麼遲鈍的人都幫自己旁敲側擊了好幾次。他就站在那裡靜靜等著自己淪陷。如果不是西山島自己差點為了他死了去,他是不是就這麼冷面冷心一個人過一輩子?哪一天他不伸手,廖天瑞是不是就頭也不回拋下他就走?來著不求,去著不追。廖天瑞向來如此。“站著幹什麼?還不過來?”霍山扣抬頭,廖天瑞背後正伸出手等他牽。不是的。這個人還是愛他的。被幸福眷顧的霍山扣衝上去抓住那雙手,牽著廖天瑞跑了一小段發洩他內心的興奮。廖天瑞的特別關注不是蓋的。零零感覺被惡魔盯上了。晚上覆習晚了早上打瞌睡,一個粉筆頭砸在書桌鐵框架上那清脆的聲音,簡直整間教室都能聽到。零零學得特別吃力。廖天瑞還不斷加深難度。問別人一加一等於多少,到了他就是為什麼會等於二。這不是針對我嗎?後座學霸兼青梅竹馬萬萬億提醒他,“我看到你從器材室跟霍老師抱在一起那時候,廖天煞的眼睛都要冒火了。我看他就是針對你。”“你覺得我要怎麼辦?”“離霍老師遠一點。疏離一點。”也只能這樣了。師兄也說不會幫他。也沒有必要再麻煩師兄了。癸零不捨地,“好吧。”一個人繼續為數學焦頭爛額。每節課的點名就是被同學笑話的開始。零零開始徹夜刷題。還繼續檢視任務。研究這身體。忙的要死,失眠,脾氣暴躁,事情更加做不好,更煩躁。簡直惡性迴圈。終於,癸零不來上學了。班主任霍山扣介入此事。親自來他家。給兩人泡好茶,癸零的母親關上門出去了。“他每天都拿著一根針在我屁股下面舉著。我答錯一題他就死命戳我!我又不是真的癸零。我管他考多少分?我自己在家裡還有大把時間做研究。喝茶。”杯中褐色的茶梗豎起來了。霍山扣笑了。“旭說茶梗豎起來是要有好事發生。”癸零翻他一個白眼。霍山扣全當看不見。“你有沒有比較過自己的成績?”“不說了。一次比一次差。”“我說的是同一道題。”伊零不明白。霍山扣伸手在兩人之間比劃出一個四方。翻開伊零車禍歸來考過的所有卷子。分門別類逐個比較。“你這個,模擬考一是做錯了的。 班長大人有點慌“霍老師,我叫癸零。這是最後一次。下一次你要是再叫錯我的名字,我,我會向校長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