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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空中一個翻身準備下地。突然異變生。一道人影從臺階前躍起。一個眨眼,兩人已是同時手執紅紙站在門前。旭看清對面的寸頭,不禁咦了一聲。看他要往自己那邊扯,抓著紅紙的一邊連連往他身邊逼近。“哎哎哎!別動!紅紙壞了任務就算失敗。霍警官不信可以問問身邊隨便一個崽子。”寸頭正是霍秋水。不明白這些黑道規矩的霍秋水不敢胡來。兩人手執紅紙誰也沒敢動。旭仗著地勢熟悉,跟霍秋水打起了嘴仗。一邊往自己身邊扯還一邊調笑霍警官沒點正經堂堂警局精英來搶黑道紅紙任務。霍秋水抿起薄唇,被他隔著一張紅紙往門外拉去。走了兩步腳下一歪,紅紙脫離指尖。“多謝霍警官人生地不熟。”霍秋水一腳陷入下水道井蓋卡住,臉上發狠的表情寫滿不服。搶了紅紙正準備轉身回大空地領賞。後方重鐵摩擦著火花追上來。旭還沒轉身已經被拖著下水道井蓋衝上來的霍秋水一拳擊中小腹。那可是好幾十斤重的鐵塊啊!怎麼可能有人能拖著這麼重的鐵塊還跑得這麼快的?旭弓著腰吐出一口酸水。掙扎著說道,“你真的是人嗎?兄弟!”窒息感從腳上傳來。旭感覺身體像是被人打了一支的阿托品,失去知覺,倒地昏迷。霍秋水歷經磨難,總算是成功搶到紅紙。看了一眼,五指掐進薄弱的紙片中。霍秋水眼裡落下滾滾濁淚。無力地跪在井字房門前,朝天嚎哭著,像失去配偶的孤狼。問天問地問自己,“為什麼?”原來,段爸爸死時,賈律霍秋水兩人幾乎同時趕到。賈律同時為段爸爸跟一個叫虞美人的男妓做辯護。兩件案子在手,忙的不可開交。霍秋水以黑社會組織罪嫌疑人身份拖住佈局不讓他離島接受調查。兩人配合默契,齊心協力要為被豪車撞死的段爸爸討回公道。抓住佈局的 段十斤何人本來想剃光三千煩惱絲的。開車送他的賈律嫌棄他頭型不圓,剃光了也是個方方正正的磚頭,還不如留點碴子圓一下那方臉。就聽他的了。賈律要去跟進那男妓小美人的案件,只把霍秋水送到警局的紅綠燈前就放下了。走了一小段路,寸頭進警局的時候嚇壞了膽小的小李。“我的媽!霍警官你本來就一臉橫肉拜託你頭髮整軟一點行不行?這是要刺穿小朋友的泡泡哦?真是的。”“信。”監聽的時候段十斤除了歡快地大聲叫喚,其餘什麼都做不到。佈局還許諾段十斤,出去之後只會留他一個老婆。霍秋水是不相信佈局段十斤這兩人所謂假戲成真小三上位。他馬上吩咐小李,只要等到段十斤進廁所,馬上去翻垃圾桶。果然,中午剪個頭回來就拿到這封佈局的手寫求救信。霍秋水本來是帶著這證物來拷問佈局的。才一坐下就想站起來回去,不審了。“小李,把段十斤送到隔壁。”他冷冰冰地下令。可苦了小李。小李看那坐在佈局大腿上的段十斤那小腰扭啊扭。剛剛才把衣著穿整齊,又被他自己扭得紐扣都崩了兩顆。小李想了想,拿著槍塞到兩人腿間,軟了聲音央求道,“我不想出事的。麻煩兩位懂事一點。”段十斤粉紅指甲扣著牆就是不肯走。拖了兩下。佈局說了兩個字,“聽話”。段十斤腰板挺得比繃直身子站軍姿的霍警官都要挺拔。完全沒有連日來的脂粉氣。一臉鐵骨錚錚。就是臨出門時候回頭一眼那繾綣,暴露了他內心的擔憂。拘留室裡就剩三個人。佈局翹起二郎腿,老布鞋晃花了霍秋水的眼。佈局,“霍警官找到了什麼證據證明我組織黑社會?”“沒有。”“那你來這兒阻我好事幹什麼?這是要被驢踢的你知道不知道?”霍秋水無聲無息把粘上汙物的求助信那密封袋摔在鐵皮桌子上。若無其事地滅了佈局的希望。“也沒別的事。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有你的信。”說完,負手淡定離去。徒留下面如死灰的佈局。那之後這倆人還不死心。來來回回折騰好幾回。直折騰得段十斤肛裂進了醫院。小李勸他何必。段十斤還是西街救命之恩那一套。確實,被賣進西街做男妓,又被贖身,確實是恩同再造。最難得的是那人待你一片真心。十五天後,佈局出警察局。霍秋水連他們勾絲嶺都反轉過來了。就是發現一個事實,這個佈局與其說是黑社會組織罪,不如說是大地主,閒著無事收收租,養了幾個保鏢就是管管那些不肯交租的佃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