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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是三層棉被都護不住這豌豆公主。兔子爺在他肚皮上翻了個身,趴在他身上。他小腦袋埋進西寅左肩,擋住了半甲老虎的紋身。鬆軟的金髮蹭著西寅下巴,讓他有一種懷裡軟玉溫香的錯覺。兔子爺睏倦地嗷嗚一聲。“繼續說。”困窘的西寅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說到哪兒了?”西寅回憶了一下。“哦!說到我跟子居打球。我傷了膝蓋。清理傷口的時候我就看見大腿上那傷疤了。”兔子爺突然抬起頭來,仰視著他寬厚的下巴。“然後呢?你知道傷疤是怎麼來的嗎?”西寅正兒八經。“我不是說我小時候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嗎?我就去問我娘,娘我腿上的傷怎麼來的?我娘說,你自己拿刀砍的。”兔子爺,“不對。”“是吧。我也覺得不對。過了幾天我又問我娘,娘我腿上的傷怎麼來的?我娘說,你不聽話你爸砍的。她這麼說我就知道這事情不簡單。可我要再問。我知道她不會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我那失去的童年。作者有話要說:即將改名:無限重生 吃豬蹄子和麥芽糖的老虎我趁她出去巡邏西街的時候,在家裡翻箱倒櫃。我就找到了霍山扣的債。那是我父親寧日給開的讓手下不許上門收債的紙條,親筆寫的。我就想這霍山扣是誰啊?他算哪根蔥?還要我父親,日升會的龍頭老大給他親筆免了債務?我還找到更奇怪的。我父親對他們家收債特別寬鬆。是那種你愛給不給,我收不回來最好的態度。我父親甚至有時故意自己掏錢幫霍家墊上賬目。給他們平了這筆賬。至少賬面上是這樣。這樣崽子去追債就不會去霍家。我三年級的時候第一次聽說他。是個天才。入學考試三科滿分。馬上分到了一班。我想查這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接近他。於是我玩命兒地學。跟他同班。故意幫他趕走蒼蠅蝴蝶。給他一點小錢,讓他幫我做事。做點作業,給我四個兄弟姐妹做個飯什麼的。一來二去的,我倆就混熟了。我當時已經是跟霍一起偷看美人,帶他翹課吃豬蹄子的關係。每次霍來我家我看我娘那眼神我就知道。我娘心疼他。我那時候超級懂事。現在想想也是不可思議。我上任之前我娘在西街忙的很。我就常常跟她報告霍今天在學校考試得第一,作文拿獎了。我說他看見我流血又哭了。我娘就說他膽兒小。不適合我們這一條路。1999年4月1日,開玩笑一樣,霍老爹說跳就跳。霍家出事了,她又跟我說,虎子你長大了,該承擔的責任你必須扛著。我還沒說我一身肥肉人又笨不合適,我娘就說我沒有別的選擇。那我只能扛著了。我輟學,我沒到成年我就入了會。我幫霍家把債務一筆勾銷。我幫我娘巡查西街。我娘很高興。她說我孝順。我覺得這就很好了。我沒指望她愛我勝過她自己的侄子。爺你知道嗎?我繼任之後查到,我娘全名是霍小妹。霍山扣的小姑。我才是。我算個什麼東西?我跟她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她當然關心自己的侄子勝過我這個外人。但是,不是這樣的。多虧了正叔叔。正叔叔告訴我,我一出生,我爸已經定下來我作為繼承人。我爸老早去了美國,正叔叔隱退,組裡就我張叔叔撐著。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正叔叔就想讓我早日上任,早點熟悉情況。是我娘說希望等我到18歲。他說我娘求他,為了我多幸福幾年,再上幾年的學,再普通地活幾年,她可以重出江湖收拾西街。正叔叔那時候說有話要跟我說,要我開車他指路。帶我去吃大排檔。教我開生蠔、烤韭菜、吹喇叭。正叔叔告訴我我親媽叫囡囡。這個女人就是在大排檔唱夜場的。梳了一個高髻,開口就是醉倒一大片。她歌唱的迷離。我爸就迷糊了。一發入魂有了我。很難得吧?老一輩的一見鍾情。正叔叔說當時我爸就決定了,無論以後生的是哪個,有多聰明,日升會龍頭的位置都給我這個兒子留著。因為我是他最疼愛的長子。正叔叔還帶我去吃豬蹄子。就是燒烤檔旁邊賣糖水的那個豬腳姜。我的媽呀,那叫一個酸。我正叔叔還說好吃。他就好這一口。我當時就從車裡拿霍給我保溫壺出來。開了壺那就是一個香。我正叔叔都說,以後就改好這一口霍做的紅燒肉了。我知道做紅燒肉挺費時間的。我就故意跟霍說想吃。讓他沒得閒著。雖然說當時的目的不純,不過,”西寅像是想到什麼美味。舔了一把唇。“霍做的豬蹄子紅燒肉,有我爸當年帶我出去的時候吃的那個味道。其實是不是那個味道我也記不太清了。就覺得好吃。媽的。大半夜我想吃霍做的紅燒肉了。”兔子爺戳他肩頭,“饞死你。”西寅不置可否。“真要饞死我。娘說的沒錯。霍這做飯的功夫當真夠火候。”說著自己坐起來,把中途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兔子爺挪到腿上放著。半夜三更打通了霍山扣的電話。開口就是一句,“霍,整個五斤紅燒肉。我現在過去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