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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樹上落地的時候費了點時間平復呼吸。又加了一顆藥。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雖然這半個月在醫院利用康復設施沒少鍛鍊。現在這樣矮小的身材要恢復以前的打法根本不可能。他只好放棄偷拿家中紅棍的想法,用身上帶的小匕首橫割一段四尺半的長竹備用。段子,我馬上去救你。準備妥當,旭拿著武器坐公交車來到中心小學,埋伏在兩棟樓之間的小巷子裡。下午四點,熙熙攘攘都是放學回家的孩子。當中一個走得比誰都快。旭一看那邁開四蹄瘋狗一樣的跑法,心裡咯噔一下,哥哥你跑那麼快我來不及怎麼辦啊。“失策!早知道跟他約六點。”為了不爽約,那就只能早點結束戰鬥趕到遊樂園,莫讓哥哥久等。等了不久,目標出現了。段子拿著新買的相機邊走邊拍。樂得兩頰嬰兒肥開起花來。腳步踩出連續的音樂節奏。耳邊定是他那驚爆全場的交響樂。真是久違的單純如白紙的他。旭真是替他擔心,這生怕別人不過來搶的小少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奶茶店三個瞄著段子一身得體小西裝賊賊地笑。熱狗烤好了也不拿的莫幹頭看著段子的黑皮鞋就垂涎三尺。幾個小孩子故意擋在段子面前。大搖大擺搶了他的相機就跑。段子蹲下來拍路邊野花呢。耳機掉在地上,他愣了幾秒反應過來衝上去追。旭看時機差不多了。從巷子裡伸手勾了帶頭小屁孩兒脖子上的相機。“小朋友,回家去。”那幾個光明正大搶東西的一看他手上有武器,說話這麼橫,腳底抹油趕緊溜了。“你的相機?”“嗯。謝謝你。”“閃開。”後面以莫幹頭為首的跟著段子過來了。那些小學生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幾個意圖綁架的混混。這跟從前不一樣了。旭把嚇得發抖的段子護在身後,節節後退。心裡暗罵,段子啊段子財不可外露你不知道嗎你這個暴發戶。段子家開的是酒樓。就是霍山扣來之前他們家常去的那家段以沫。因為東西好吃,肉有肉味,魚有魚鮮。霍山扣不在的日子裡,他那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爸媽還是賊默契地“今天吃啥”“段以沫”。然後兩個人故意穿得寒酸一點,跟當年錢全部投進公司為了省油錢少開車時候一樣擠公交車去約會。那段時間段安居島經過日升會的治理,總算安定下來發展商業。劉家寧家這些家族企業如同雨後春筍冒了出來。段以沫另闢蹊徑,靠著一手做飯的功夫,從養雞養魚到上桌一手包辦,在吃慣了隨便三餐開始有點錢準備享受生活的小老闆那兒很是吃香。一家段以沫酒樓做到三層樓,每天都有豪車停滿門前大馬路。可謂盛況空前。小富起來的段老爺子自己在廚房沒時間顯擺,就寵溺這唯一的外孫。啥好吃的好玩兒的好看的都往段子身上套。虧得段子定力好沒被他們帶歪心性。三代務農祖上有錢沒有靠山一根獨苗警覺性為零,不綁架你段小少爺綁架誰呀!“段子,等會兒我一動手你就開始跑。”“好。哎你怎麼知道我名字?”沒時間了。莫幹頭準備包餃子。“跑!” 赴約其一段子這時正在小巷子邊緣,聞言轉身就往學校跑。段子這傢伙還是有點機靈的。知道學校最安全。“怎麼不去追?”旭橫了長竹在面前。你們亂了陣型我正好趁虛而入啊!莫幹頭抽出小刀。“小子,攪亂是吧?哥幾個倒要看看你爸媽有幾個錢,你敢這麼囂張。”說著小刀呼啦就揮過來了。旭仗著個子矮,長竹橫掃一個,豎起又戳人家鼻孔。還得意地給個鬼臉,再低頭後空翻當頭一腳打下去。從前一根紅棍得心應手,下去再沒起來的。看著這些個被他打得臉上身上都是紅痕還掙扎著能爬起來的。旭不滿地自嘲:“老了老了不中用了。”莫幹頭舉起刀大喝:“小子,看刀!”“切!你爺爺我當年八打八百你還沒出生呢!”比別人多活一世,說起話來就是屌。聽起來那麼霸氣的吹牛逼它竟然還是真的。莫幹頭舉高匕首嘴裡亞呼呼喊著就衝過來。旭長竹往旁邊一戳,正中那想偷襲的小子他子孫。疼得那人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再順勢收回長竹,一下子用力過度,從下往上把莫幹頭下巴打脫臼了。旭輕飄飄一句:“哎呦!抱歉啊。失手了。”站如鍾。那些傢伙看他是胖胖一小孩子,尋思著也就是湊巧。還不死心。互相對視,齊齊站起來。同時衝旭攻過來。旭健步向前,一杆橫掃千軍。“死了。”原來,巷子後面是死路。旭本在小巷子口,這一掃,小混混們集體往前跳躍,把巷子口給堵住了。小混混那個嘚瑟啊。黑壓壓一片擠過來。旭看了看他們腳下,沒縫隙。那隻好用那招了。長竹竿往牆邊那貨眼睛戳過去。人類本能迫使他側身閃躲。牆與人之間瞬間出現空隙。好機會。旭最擅長巷戰。在窄小的巷子裡上下翻騰打落水狗是他的拿手好戲。只見他跨步上前,以牆為地踩上去,腳步加快如履平地。側著身子居高臨下的時候,這些小混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