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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怕好怕,好好玩兒。”玲緊張地盯著自己的手,生怕有點差池。心裡撲通撲通地跳。既希望嘗一嘗疼痛的味道又想繼續細品這種生死一線間的微妙。其他幾個也好奇地探過頭來看。“喲!瑞哥今天心情不錯。”“瑞哥加油!”“玲你敢動不?”“哎呀。”玲揉揉被鋼筆敲到的小腦袋。“玩夠了辦正事兒。”拉下這麼一句廖天瑞離去。玲頓覺索然無味。又不敢再胡鬧,只好翻著檔案。翻到一半覺得不對。越翻到後面越是嘖嘖稱奇。旁人問她怎麼了。玲難以置信地拍著自己小腦袋,“瑞哥,把我們的檔案也看了。”“他一個人全看完了?”“嗯。合同上的陷阱不規範的地方也全改過來了。”“那今天不是沒事兒幹了?”“太好了!放大假!談戀愛!”“好無聊啊。”“瑞哥今天心情不爽一般的好哎。”“感謝天,感謝地,感謝佛祖!”“你們得謝謝小傲嬌。幸虧他不在。”“為什麼呀,藍精靈?”“首先!是藍鯨!不是藍精靈!然後,因為沒有人提醒瑞哥該喝水了,該看看窗外了,該午睡了呀。你們沒發現瑞哥今天中午壓根兒沒進休息室嗎?”“管他呢!放假!談戀愛!”幾家嘰嘰咋咋,幾人歡喜幾人愁。警局裡霍秋水還在繼續。小李整理了一早上的戶籍資料,收了幾封郵件,送了幾個包裹。而霍秋水,一無所獲。將近下班的時候,霍秋水桌面私人手機閃著燈。收拾好東西準備下班的小李提醒他接電話。霍秋水還帶著耳機,示意他接。小李接起來。電話裡一聲大罵。嚇得他迅速把手機移開耳邊。霍秋水看他反應,站起來自己把電話接了。給電話裡的人連連賠不是。又扔下耳機火急火燎地出去。順手打了下班卡。小李一看錶,才四點四十五。早退可是要扣錢記過的。小李以為他這一天聽電話聽傻了。在後面追著喊:“霍警官!還沒到五點呢!”追到門口又把腳邁回來。不敢以身犯險。見局裡大夥兒都安然不動。他摸摸鼻子,知趣坐下。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嘀咕:“我們這警局精英怎麼接到一個電話跟接到□□一樣”鄰座雙手托腮,一雙眼亮晶晶。“他奶奶又去碰瓷了。”有八卦,小李湊過去:“這事兒不好吧我們正直的霍警官就不教育一下”“切!霍老奶奶老年痴呆。教育個鬼嘞!惹了麻煩霍警官賠唄!”“我看她比誰都精。裝瘋賣傻。”“什麼意思”小李更加好奇。鄰座得意地賣弄自己的道聽途說。“人家買了魚提著袋子在菜市場走。她拿一個剪子跟在後頭把人家袋子剪爛了。魚掉地上她就去撿。撿了就跑。人家要是追那就是霍警官賠錢了事。不過大家看她是瘋婆子,霍警官人又好,大家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不去追究。”另外一個人也靠過來。“我看也是。你們還記不記得當初她為什麼扔下霍警官表弟霍山扣?”鄰座手放唇上:“噓!這名字可不能說。旭日東昇總裁大人總裁夫人總經理,日升會二當家三當家,咱霍警官全都盯著呢!”小李張大嘴巴:“喲~那這霍山扣要是出了事兒,這兇手豈不是被黑白兩道追殺?”“那不是?簡直永無寧日。”小李一臉羨慕:“這就是所謂的人生贏家了吧?這個叫霍山扣的。”鄰座一臉正經:“中午的紅燒肉不好吃?”小李舔舔唇。“好吃好吃。”鄰座:“以後這種事少打聽知道不?吃人家嘴軟知道不?”“知道知道。”中午吃飯時候有一個黑框眼鏡在門口徘徊。他還以為是什麼可疑人物。結果被塞了一個飯盒。那人什麼都不說就走了。小李這時候才醒覺過來:“哎?他做的。那就是他?”鄰座點點頭。“還有什麼要說?”“沒有沒有。”“剛好五點,下班。”“謝謝前輩。前輩明天見。”小李恭恭敬敬彎腰。鄰座心裡特舒爽。新來的這小夥子就是醒目。小李把檔案分發到每個人桌面,確定無誤,關燈,離開。2002年9月11日早上,田局長桌面放了一個大檔案袋。上面火漆鋼印是一個寧字。田局長挺著大大的啤酒肚,深吸一口氣。朝外面叫喚:“快!叫秋水過來!”霍秋水昨夜想明白了日升會有人知道他盯著電話線。又怕今天才是真的,就是要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再打電話。可是小李關了門,還鎖上了。他只好在家辦公。一晚沒睡,一大早又到警局來,戴上耳機繼續聽。被田局長叫過去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不是很清醒的狀態。簡單報告了一下調查情況。田局長兩手交叉在桌面,氣氛十分凝重。田局長問:“你在直播裡把訊息放出去,這不是打草驚蛇?”霍秋水雙目黑眼圈更深,目光依然清明,寸頭根根筆直朝天。精神勁兒足得不像一個一夜沒睡的人。他在上司面前一拍桌子,自信滿滿地說:“我就是要引蛇出洞!日升會那些小混蛋!只要他打電話去美國找寧日,我馬上鎖定電話的位置。你帶人出警。一定能抓到他!說不定還能抓到寧日他外孫。畢竟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