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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瞭解我啊?你不也喜歡吃甜品?小霍霍的芒果西米露做的還不錯吧?”“但是你做事太沒有邏輯了。哪裡有好兒子拆自己家的臺補貼素不相識的劉家的?到底誰是你的家人?”旭微微一笑,“落地為兄弟,何必骨肉親。”廖天瑞又問,“不。應該說,哪些是你認為的家人。”旭答,“四海之內皆兄弟。”還是那完美的笑臉。旭多番推搪顯然是不想告訴他。他也就不問了。旭,“有這個功夫琢磨我怎麼不去琢磨你自己?你不抓緊我可就真把小霍霍搶了哦。”廖天瑞握緊鑽戒,不語。抿一口二鍋頭,“賈律師事務所的電話我可以給你。幫不幫你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旭給他滿上一杯酒。“好啊。謝謝瑞哥哥。”廖天瑞一口喝乾。“我會查到你是誰。等著瞧。”他這話是真的。他一旦視為對手,絕對會除之而後快。旭拿酒壺的手頓住。輪番博弈之下他還是輸了。因為只有他始終記得為這個瑞哥哥擔憂。在對方眼裡,他可能只是一個偷了他弟弟身體的陌生人。儘管,他是瑞哥哥的另一個弟弟。但是針扎一樣的疼痛時刻提醒他不可以說出來。也是他不讓霍山扣摻和進段子的事。如今他只能靠自己。底牌全打完的他沒了底氣。甚至有點被廖天瑞一貫的冷漠凍寒了心。他很認真,很誠懇地說,“瑞哥哥。我是你弟弟。我真的是你的弟弟。”雖然不是旭,是居。廖天瑞扭過頭看樓下,不看他。“也許。”樓下兩人在合力包雲吞。子居擀皮兒,杯蓋一壓就是一張堅韌的半透明雲吞皮。霍山扣右手筷子嘩啦一口肉末,左手抓著一張雲吞皮往手心一合攏,往盤裡一扔。配合得很是默契。廖天瑞臉上浮起一點紅雲,“你說霍怎麼跟誰都混的來?”“怎麼?吃醋了?”旭笑笑。廖天瑞也配合地笑笑。一晚兄弟相城,相安無事。廖天瑞的白天看起來跟旁人一樣。旭日東昇,朝九晚五。看起來是上班族正常生活。晚上七點,帶上手下游走在黑暗中。因為甄敖角生病住院,生死未卜,西芹忙著跟玲拍拖。這一次開車帶的人是藍鯨。車裡安排明天黑白兩道的工作。按照約見時間抵達酒樓,為了搶佔山西煤礦的事情跟寧三吃飯。聽他講弟弟寧二十三給安夫人禮佛的時候在臺階上摔倒,滿口鮮血。結果是剛好今天掉了那一顆鬆動多日的乳牙。廖天瑞切著半生不熟的劉排,喝一口紅酒,說二十三真懂事會陪太奶奶上香。然後弟控寧三一高興就會巴啦啦說十三,十八,他母親霍三娘。廖天瑞全程笑著聽。偶爾聽到他說表弟霍山扣小時候縮在媽咪後面不敢看他們這些親戚的時候藍眼睛會閃一閃。他是真想不到霍山扣這自來熟會有這麼靦腆的時候。很新鮮。報告一些霍家兩兄弟的近況,胖沒胖,吃沒吃柚子皮,白襯衫還夠不夠穿之類。煤礦談判結果就是自己要小的。因為大煤礦要上繳日升昌。畢竟大陸是他們地盤兒。之後感謝他在工地上幫忙對抗搞事的布萊漢堂。幸虧寧三是個乖寶寶,不嫖不賭不好色。不然還得去一趟大保健。藍鯨開車送到郊外工地,順便談一些正經事兒。寧三,“槍要多少?”“不多。這一次出青木跟清河。”“都是西家的人。你故意的吧?”“布萊漢堂九區佔三。可能要借三當家的手出動寸金尺土。他出手方便一些。”“沒那麼誇張。明天早上我讓人帶給你。價錢老規矩。還有,幫我看好十八。一個人都不帶就跑過來,他太任性了。安居島小是小了一點,警察局還是有警察在的。”“成。”“抓緊了。”賓士轉向,避開子彈。“瑞哥,暴露了。”“鯨,找警察。”停車配合警察叔叔接受醉駕檢查。再上車,回答藍精靈的弱智問題。“瑞哥,為什麼不讓我去查?”“抓犯人是警察的事兒。你很想加班嗎?”“霍秋水那混蛋竟然在!他一個重案組的骨幹來交通組做什麼?還說什麼一定會找到我們的把柄。我覺得他不是我們的人。”“他當然不是。但是為了正義,他會自願無償幫我們。霍警官很敬業的啊。相信霍警官一定會為我們找出真相、打擊犯罪。你再問我就要考慮換個秘書培養了。”“別啊瑞哥。好歹我事前砍光了西山島的法國梧桐沒讓你受罪不是?”廖天瑞對法國梧桐過敏是致命弱點。怎麼能就這麼口無遮攔說出口呢?廖天瑞狠狠瞪他一眼。“廢話少說。”藍鯨馬上閉嘴。寧三,“小孩子,慢慢教。耐心一點。”“沒十八新收那條狗好。”“段十斤這個孩子,怎麼說呢,看起來是個好人。十八太為難人家了。”廖天瑞勉強保持不笑。不靠身段不憑美貌,從小白做起,一年之內上位勝任堂會副官。又能馬上放下身段忍辱負重潛伏在殺父仇人身邊。這樣的人你告訴我他是個好人?嘆一句寧三此人就是守著孃親跟弟弟的命。送走寧三,道別,藍鯨下班。拋魔方決定去哪處房產換下回來的路上躲避殺手暗殺弄了一身的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