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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躺槍的廖天瑞看他那小短手,“你?你搬派森,子居搬大床。就這麼決定了。”三人面面相覷。“瑞哥哥剛才說的,是笑話?”廖天瑞面不改色,“我說真的。”三人爆發出難掩的笑聲。四人刷蜜汁,轉動烤串,美美地在秋日美紫荊下,擼了個串兒。吃完到了廖天瑞名下那唯一一棟大平層。本來,因為是學校附近,人稱學區房,那裡是沒有獨門獨戶的別墅出售的。人家最了不起就是買兩間打通上下。廖天瑞買下了整個頂層所有的房間。打通了左右前後,創造性地在寸金尺土的學區房中成就了一個300平的大平層。還嫌棄地方小。住了派森就放不下假山流水。旭知道這裡很貴。因為九月份開學,旭身體也好久沒有發作過。最近更是能跟寧正打個平手。當然,身為日升會前龍頭老大手裡怎麼可以沒有兩把刷子。溫泉專案開始盈利,填補了債務,還剩下一點。萬事俱備,寧正本來也打算買學區房。旭一擺手,“不需要。”跳上子居脖子抱住叫,“哥哥,走。”騎著子居這肩馬從寧家庭院的這頭跑到那頭,一路趕超開車割草的甄叔。寧正看得目瞪口呆。溫婉笑笑。這事兒也就作罷。他們愛跑著去上學,愛騎著上學,隨意。寧家二老不管了。但是廖霍二人住二沙島。開車來回兩個小時,實在太遠。因為不差錢不將就。上下班高峰期堵車嚴重。這才不得已蝸居在這小房子裡。廖天瑞原話。旭低頭繼續搬一箱子的遊戲手柄、鍵盤、電腦攝像頭、資料線、狗糧、狗窩、狗骨頭。搬了半天都是這些明顯屬於霍山扣的電子產品和派森的日常用品,旭察覺不對,問廖天瑞,“瑞哥哥你的東西在哪裡?”“我沒有東西要搬的。我是覺得,什麼都能買,不需要帶東西。你們搬霍的東西就好。”霍山扣正好進來,放下沉重的沙發埋怨他敗家,什麼都買好幾份,二沙島那份兒還7天有5天用不著,浪費。廖天瑞反唇相譏,“你什麼都要搬走。我就跟你說別什麼都帶。到了再買不就好了嗎?別說臺式電腦,黑軸我也給你再買一個。”末了又試圖勸他別帶了。“不一樣。用習慣了。”霍山扣油鹽不進。“我再買你再用習慣不是一樣嗎?”廖天瑞緊咬不放。“你這樣,都搬過來。週六日你回二沙島用什麼?”“我不打算回二沙島。太遠了。去寧家不方便。離九間房也遠。”“那我們寒暑假回去也要用的啊。”“到時候再搬回去。”廖天瑞氣急,“又搬?你怎麼就是一定要用這些舊東西?新的有什麼不好?”霍山扣伸手一指,“臺式,是你給我的第一份生日禮物。黑軸,是你結婚之前給我的定情信物。還有這相機,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去夏威夷,我用它拍下了你3個t的美照。”看著旭跟子居求支援。搬起地上一箱書,衝廖天瑞再次央求道,“這些,我真的不可以帶在身邊嗎?”旭跟子居對視一眼,“帶。”廖天瑞從兜裡取出戒指就要戴上,霍山扣扔下一箱書衝上去壓下他的手,“你幹嗎?”“我也要帶戒指。這是我們的結婚禮物。”“不行。做老師,為人師表。讓學生知道我倆的關係怎麼辦?”轉頭衝旭跟子居,警告他們,“你們也是。注意言論。”畢竟我們這邊環境不如外國開放、包容。與其被有心人質問,不如自己暗搓搓過好日子。旭是明白當中利害的。畢竟一個班40多張嘴,誰能保證每張嘴都是閉得嚴嚴實實的?廖天瑞長期在國外生活,對這些倒是不明白。只知道霍山扣不敢光明正大公佈他們兩人的關係。這算什麼?娶了小三還要金屋藏嬌?委屈得脫口而出就是一串英文。“why not?i' your wife!”旭後退兩步,推子居胳膊,輕聲問,“什麼意思啊?”那邊,廖天瑞見霍山扣不回答,氣得轉身要走。子居一看,不得了。上前一推霍山扣,“還不去追?!”霍山扣伸手拉住人,開口就是,“瑞瑞你別吃醋。”廖天瑞甩開他的手。“我沒吃醋。我生氣。我生氣了。今晚抱著你的派森睡吧!”子居知趣,抱著弟弟的腦袋,拖上他後退兩步。前方,廖天瑞霍山扣二人面對面對峙。□□味一觸即發。霍山扣作死地執拗起來,開口閉口就是,“瑞瑞你怎麼能吃派森的醋呢。”廖天瑞反覆澄清,“我沒吃醋。我是生氣。”“那更奇怪了,你怎麼就能生氣呢?”“我怎麼不能生氣?我郎君為了一條狗剃光頭!晚上寧願抱著一條狗睡地板!我呢?我睡哪兒?”“我們家那麼大,派森睡得了多大的地兒?”“少給我打哈哈!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結婚沒帶上他已經很對不起兄弟了。他現在這樣,我給他一點臨終關懷怎麼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的?”“在你,我從來沒有一次大方過。這一次也不例外。”旭終於看不過去,在子居懷裡鑽出小腦袋來,“你們好好吵架別撒我們一臉狗糧好不咧?”霍山扣彷彿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