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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連試了幾個□□,都是太大了。把槍掛好走到古老闆面前,還沒開口先聽到這麼一句:“您這樣的身手真不是我們日升會的?”“不是。”古老闆畢恭畢敬給他鞠個躬:“可惜。我的槍不能賣給您這種槍法這麼準的人。”這是擔心賣出去的槍傷了自家兄弟。日升會有組訓兄友弟恭。旭攤開五指,“我出這個數。”五萬。“不賣。”旭以為他坐地起價。很是悔恨了一番自己這技癢暴露自己行家身手的毛病。“加神丈。(六千)”古老闆搖搖頭:“不賣。”“加流方(一萬)。”古老闆還是搖頭。“這不是錢的問題。”旭把手收起來。真虧了老一輩這麼死守著。幫會里的兄弟可真有福氣。旭背對著古老闆,上字變得褶皺。他三兩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蘋果獅子頭紅肚兜在古老闆面前慢慢轉了個圈。光滑如凝脂,膚白勝牛乳。“看清楚了?”哪個幫會都有自己的規矩。像日升會一樣,小混混入會。先是螺紋圈,混到青頭就以圓封口。越往上花樣越多。夏日炎炎時候居曾趴在老爸肚皮上睡到流口水。寧正把溼透的衣褲全脫了,把兒子挪到一邊自己趴草蓆上繼續睡。他迷迷糊糊又循著寧正手裡芝寶打火機那一點涼意把自己貼上人肚子。寧正乾脆把他當被子橫著蓋在肚臍上。至今依稀記得寧正偶爾側身,那後腰上面的內圓外圓正三角參差八方。這只是紅棍的徽章。同級別的白紙扇,更高階別的堂主徽章,乃至龍頭的,居都不曾有機會見到。幫會里哪個不是從混混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呢?想來也不會是什麼標記都沒有。他如今後腰上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意思就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幫會。古老闆疑惑了。趁旭穿回衣服的時候問了好多問題。什麼功夫哪裡學的,幾歲,家裡都有些什麼人。旭一律不答。古老闆沒轍:“嘖嘖嘖!清河堂的張副官。我可以給您辦指識(當面介紹)。要不要考慮一下?”“不考慮。我就是來串蔓子的。”古老闆連聲嘆可惜。旭:“有沒有那種,小一點兒的。比二當家那款短一點兒的?”廖天瑞跟居切磋的時候總細心地把□□彎刀都取下來放好,免得擱著弟弟嬌嫩的面板。居就這麼記住了那有點粗糙的做工,兩根囂張的槍管。很輕,很趁手。“□□?二當家那可是雙花紅棍專門為義子手工打造的。別說我沒有。您就是翻天了也找不到第二把。您看看這個吧。”2英寸槍管的左輪,大概13-15左右。掂一掂分量。很帥。就是扣不到扳機。“見笑了。這款的扳機我夠不著。”該死的!沒有瑞哥哥那動態視力就算了!手還變這麼短!“手伸出來。”古老闆蹲下身子握著他的小手左翻右翻檢視,又捏了捏。自顧自的說:“我懂了。您現在這樣的身子要耍酷是沒有的。實用第一吧。”最後拿出一把勃朗寧1906。古老闆說:“這一款勃朗寧由於握把太短,握持的時候有兩根手指是捲曲在握把下面的。把著難受。那巴掌比您臉蛋兒大的人根本用不了。”“哦。那三當家不用槍就是因為用不上這種好物了?”古老闆笑笑:“那可就不曉得了。”旭試了試,分明剛好合適,完全沒有手指被捲曲的不適。“袖珍。”□□只有霰彈大小。不知道古老闆說的是槍還是他的手。只有六發子彈,還必須雙手拆卸換彈夾。不過這次不是群戰,只要殺一個人,□□足夠了。原路返回出廳堂上大路。陽光照射在臉上,叮鈴響過,仿如隔世。旭看看手上藍色腕錶。“才四點半?”那令人窒息的地下交易持續了不到半小時。旭偏有種洞中方數日世上已千年的滄桑感。他把這歸結為古板這賣老古董的老古董帶來的連鎖反應。“孩子,買一個寧日不?”旭騎車走了半路就被路上玩具店大叔叫住。旭轉頭被一物晃了眼。停車低頭看了看他攤檔裡。都是些洋娃娃扭蛋泡泡糖。就不是合適旭的東西。不過老闆還是有點眼力勁兒的,知道他不好尋常好英雄愛傳說。旭算了算時間,是有點早。身為一個孩子,多少要有點孩子相才像話。旭停下腳步,嗲聲嗲氣地說:“拿一個來看看。”老闆拿出一個帶黑框眼鏡的縮小版霍山扣小玩偶給他。旭苦笑:“老闆,你拿錯了吧?”老闆:“沒拿錯。就是這個。這可是我二舅姥爺在美國偷看到,冒著生命危險才記下來的。那時候他跟童養媳吃劉排喝洋酒。他喝高還是咋的。把面具連著外套一起脫了去。一分鐘後又馬上抓起面具往臉上蓋。就那麼一分鐘。給我遛狗路過的二舅姥爺看見了。虧得他眼尖!你是知道的。這日升會的大當家那是一個神出鬼沒。”旭知道,寧日是安居島的傳奇。有人說他就是西街的兔子。有人說他是日昇昌那邊叛逃出來的私生子。安王奪位請求當時最大的典當行資金援助,日升昌的當家寧昇當場從床底下搬出三箱黃金。可謂有備而來。換天之後七王爺被抄家,錢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