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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媳婦兒扶起來的寧正賊沒面子,“爸爸生氣了哦。”旭斜他一眼。看廖天瑞沒有一點要接的意思。扭頭衝廚房裡洗碗洗出花來的磨嘰大男人喊:“小霍霍你說是吧?”霍山扣不明所以,就記得打賭他跑不了兩圈結果旭跑了五圈沒倒下,狠狠打了他的臉。願賭服輸。他重重地,“嗯。”說好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廖天瑞伸手,又放下。旭舉高一點。希冀的眼神看著他。廖天瑞揉揉太陽穴,倚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旭以為沒戲了。可這世界上比廖天瑞厲害的企業家還沒長成熟。他能依靠的也就廖天瑞一人了。心灰意冷之時又聽得一句,“放著。現在搞溫泉專案,沒時間也沒錢。”旭精神抖擻,拍怕自己胸脯,大言不慚道:“錢我來賺。”“你?”廖天瑞除了懷疑就是懷疑。“別小看我。給我打賞的人多了去了。”“打賞?你去賣身還是賣腎了?”這嘴!旭最討厭就是這美人的毒舌!你說廖天瑞要像霍山扣一樣說話順著人一點,那這人不就完美了嗎?旭不甘示弱懟回去,“我,我賣唱。我那是賣藝不賣身。”廖天瑞說的沒錢是真的。旭幾天後才知道。溫泉專案進展不順利。合適的泉眼都在勾絲嶺,在布萊漢堂手裡。佈局不肯賣。寧正不想再依賴日升會。又不知道怎麼辦。那一次他半夜下樓給半夜肚子餓的哥哥找吃的。沒走出月白欄杆就轉回去,把小魚乾給子居。又架不住好奇再次下樓。寧正在一樓看電視,看著看著睡著了。他以為人到中年都這樣。直到溫婉關電視蓋被子時候被警惕的寧正突如其來一拳打傷嘴角旭才發覺不妥。 賺錢賺錢一個媳婦兒斷了一根頭髮都心疼的人,怎麼可能捨得?爸爸今晚太奇怪了。旭決定躲起來看個明白。寧正緊抱著溫婉道歉。溫婉拍拍他背,柔聲安慰他,“我沒事。”寧正哭了。“我拳頭什麼力道能沒事兒嗎?”“是我不好。沒躲開。”溫婉也是真疼。話裡帶了哭腔,眼淚就止不住了。哭著趴進他懷裡。隱隱約約就聽見什麼布萊漢堂獅子大開口貪得無厭我們還有劉家旭日東昇垮不了。旭知道,爸媽的公司這回兒是真遇上難題了。可股市吧,他是不敢再扔200萬下去了。他把這事兒跟霍山扣說。後者卻說股市大有作為我可以幫你。“怎麼說?”霍山扣放下手中的紅棗。舔舔粘上一手的紅棗甜膩。“股票是投機。我們要賺錢,這是要投資。”旭正襟危坐。“不明覺厲。霍老師!願聞其詳!”“股市最難的是不可測的未來。但是很多人不會想到,過去是可知的。根據歷史資料在以前的某一天趁低處買,選現在的時間高處賣,改變買賣記錄的資料,讓錢到了自己賬戶上,當下插入一段顯示過去交易的記錄。”旭嗅出一絲駭客犯罪的味道。擔憂道:“不會被發現?”“股市每天都在前進,沒有人有空會去翻過去幾十年的市場資料來一一比對。這個計劃最大的問題是從源頭開始不動聲色地攻擊股市,並且在收市之前侵入銀行的防火牆,趕在工作人員察覺異常之前改變資料。當然,如果銀行資料跟股市資料保持同步,這個計劃還要同時製作假資料,維持同步,避免生疑。”“聽起來很難。”“很難。但是可以做到。”旭拍拍他肩膀:“我相信大神你。”霍山扣側側肩膀卸開他的手,義正言辭道:“但是這種跟偷錢無異的卑劣行徑,我不會做。”那你告訴我做什麼?旭翻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那你是想怎麼幫我?霍大聖人?”“低買高賣。”精闢。三當家當年就笑話過,股市這玩意兒就是很多人做的一場賭博。莊家知道棋牌的點數,就是不說,傻傻的股民就去買,從來沒有聽說過莊家下注的。“本來就知道牌面的賭博,還算賭博嗎?”旭以前對錢沒有什麼概念。月前200多萬被套牢才恍然大悟,所謂股市其實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賭市。它的獲勝規則就是四個字-低買高賣。至於怎麼做到,裡面可就大有文章了。死在沙灘上的鹹魚旭拱手求教,“臣弟愚駑。”“我曾經分析市面上股票的交易印花稅。知道哪個股票的交易費最少。”“印花稅?查這個做什麼?所謂炒股,不是低價買進高價賣出,關鍵是對走勢圖的判斷力嗎?”霍山扣吐了一個核。吃了一個棗。“笨。天曉得它什麼時候跌破什麼時候漲停板?一分錢買進。第二天看股價。兩分錢的時候賣出利潤不夠支付印花稅,不賣。等到三分錢。賣出之後繼續買進三分錢,等漲到五分錢,賣。扣除印花稅手續費燈油火蠟,一趟能賺半分錢。”旭皺眉,“咦~這麼少。”“積少成多。一個是半分錢,十個呢?一百個呢?你有整整三千塊錢呢!再者說,這只是舉一個例子。哪有股票不是一塊錢起步一晚漲五毛的?”霍山釦眼角望著右上方,用一種很遙遠的語氣說:“我曾經用這個辦法賺過三百萬。”旭十分好奇,問他怎麼辦到的。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