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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天瑞懷裡派森耗子兩個孩子沒見過廖爸爸傷得這麼嚴重。又是小屁孩兒一個。一個抱左邊胳膊嚎啕大哭,一個踮起腳尖給廖天瑞吹吹,嘴裡還唱著“痛痛飛,痛痛都飛走了。”直把廖天瑞吹得眼淚都要下來了。抱起兩團肉一個勁兒地揉。“吵什麼?又不是都死了。”溫婉被倆孩子哭喪一樣的哭聲煩得不行。開口又發現自己說的話不吉利。呸呸兩聲才算過去。“按你們的說法,小旭本來已經說服安夫人了?”寧正問。“對啊!我們都走到車門前面準備開車走人了!”溫婉一拍自己大腿,“好死不死來了個寧安生,完全不講道理。”廖天瑞剛想開口,突然想起霍山扣警告過他不許開口。只好伸手戳霍山扣。“他要是真的不講道理,我們根本活不到現在。”霍山扣說完,小心給廖天瑞敷上熱毛巾。後者微不可見地點點頭,贊同他的分析。霍山扣一雙眼正緊盯著他脖子上的傷口沒留意廖天瑞點頭之後輕輕抬起了脖子。廖天瑞從鼻子裡哼一聲,引起他的注意。當著他的面,抓過他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指指。霍山扣會意過來這是要自己誇他聽話沒有出聲。“都什麼時候了?還記得這個。”廖天瑞又嗯了一聲,硬要他誇。自打知道霍山扣受不了萌物撒嬌這臭毛病,廖天瑞投其所好沒少比兩個糰子更可愛。沒辦法呀!只有裝可愛才能爭寵成功上位呀!霍山扣果然受不了他的撒嬌。伸手勾勾他鼻子,用唇語無聲誇一句真乖。廖天瑞又誇張地哼了一聲,大家腦海裡那繃緊的弦兒這才鬆了一點。寧正依然揉著自己下巴,沉默著。霍山扣又問,“寧老爺子生辰的事你打算怎麼辦?”“怕是要去一次本家。”“不行。太危險了。”溫婉的手都伸到寧正胳膊上要把他的想法拉回來了。寧正狠下心把她手壓下去,“我會陪在當家身邊。如果寧安生執意設鴻門宴,我只好殺出一條血路。”“我也去。安夫人看起來人不錯。還很喜歡我的樣子。而且,”溫婉想了想,搬出來一個理由。“安夫人還要教我喝茶來著。我去跟她學。”寧正無動於衷。“我會認真學的。”溫婉撒起嬌來。“沒用的。”無視溫婉殺人的眼神跟寧正的點頭認同,霍山扣看著地板上一黑一白的小方塊沙發,指著一個白色的,“寧夫人的確想要見自己的兒子。”指指旁邊緊挨著的黑色的,“至於寧安生,猜不透。如果他要下手,寧老爺子尚且健在,輪不到他作威作福。而且就這幾年你們上大陸祝壽的經驗看來,似乎相安無事。”霍山扣說著,伸手試圖騰空控制那幾塊代表寧安生等人的小沙發。黑白沙發真的動了!原來緊挨著的擠進彼此裡面去。嚇得霍山扣馬上順勢把手指舉高,指著起身準備出門的廖天瑞。“瑞瑞你做什麼?”廖天瑞反而奇怪了。霍山扣略一思量,馬上明白廖天瑞所想。代為回答,“每年都是寧日,正叔叔,瑞瑞三個一起上大陸。這一次也不例外。瑞瑞是這個意思。”他這麼自問自答一通,地上那兩方塊兒已經撞開了彼此。霍山扣鬆了一口氣。廖天瑞點點頭。馬上又直起脖子疼得抽起嘴角。“瑞瑞,你退出吧。”廖天瑞執意不肯。寧正無奈。溫婉趁機貼上來,“我是你的搭檔。我是你的兄弟。瑞瑞能去,我也要去。”寧正抓起溫婉小手,深情款款哄她,“你是我的兄弟。可你還是我的女人。圓圓,乖。等我回來。”溫婉完全沒有被哄到。斜眼就是,“你不就是嫌棄我生了小旭功夫大不如前幫不上忙嗎?”“沒有這回事。”“你不帶我去,那就證明就是這麼回事兒。”寧正被溫婉的無理取鬧弄得不耐煩。撇下人給孩子們去寬慰,自己躲到角落拿出手機。又放下。好不容易撥通了許久不說話。還是對面先開口,“正,今年祝壽早了一點。出什麼事情了?”“不是這事兒。”寧正想掩飾。對面很明白。“正,除了那件事,沒什麼會讓你這麼為難。”“井,拜託了。”“什麼時候上船?”“明天九點開船。”“行。我讓逆今晚下山。明天七點能到。不用擔心。會跟往年一樣,沒事的。掛了。”“等等。”寧正阻止那邊爽快準備掛電話的動作,“井,我必須跟你說明白。寧老爺子這些年身子骨弱下去了。聽說前幾天貪杯在庭院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不來。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寧家的生意,寧安生十八歲開始掌管。如今算來已經不下三十年。這番不惜親自來島綁架小旭也要把我們這些血親都召回去。難說不是有什麼陰謀。你再好好想想。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我們必須這麼做。不去更顯得我們膽怯。那爸爸的秘密就更加瞞不下去了。正,開弓沒有回頭箭。這事兒當年我當年答應你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論身高,沒有人比那孩子更適合。你放心,逆這些年身子練得棒棒的。”“我們寧家的家事。不該連累你。”“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那好。我等你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