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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就連跨一個火盆都費勁,而且眼尖地郭業發現,這些火盆底下明顯都加了青石板,墊高了許多。

郭業見著吳秀秀擺的這十八火盆大陣,真心替康芷茹捏了一把汗,這刁蠻丫頭要想穿著大紅喜服整整齊齊跨過火盆,除非她屬袋鼠的。

不然,甭說十八個了,估計跳到第三個,第四個,紅裙都要被盆中炭火給燒著。

到時候紅裙噼裡啪啦燒起火來,甭說會不會燒傷身體,估計春光外洩,眾目睽睽之下大出洋相也是不可避免的。

吳秀秀,這一招夠狠啊!

難怪康芷茹縱是心不甘情不願,也選擇了妥協,從偏門而入了。

儘管吳秀秀替郭業解了剛才門口的僵持局面,但是他還是一陣頭皮發麻,以後吳秀秀和康芷茹這兩人,八成是消停不下來了。

過些時日的郭府大宅,九成九是要被兩人鬥得雞飛狗跳,家宅不寧了。

唉~~

郭業心中哀哀一嘆,還能怎麼著?都娶進了家門,還能離了是咋滴?只得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哩。

接下來的程式,就較為簡單了,畢竟是納妾,而非娶妻,所以一切成親的禮儀都是從簡。

郭業揹著康芷茹,在順公公這個證婚人的引領下來到了懸掛紅綾綢帶的大堂之中,免去了三拜三叩頭的禮儀。

僅僅是康芷茹蒙著紅蓋頭,先是給郭府老夫人請安上茶,再是給吳秀秀這個正房大姐上茶,簡簡單單兩個步驟而已。

康芷茹再給吳秀秀上茶的那刻,郭業心中又是捏著一把汗。

這丫頭興許是記著剛才吳秀秀擺十八火盆陣的仇,雙手奉茶給吳秀秀之時,故意手上一抖落,直接將滾燙的茶水濺到了吳秀秀的胸口衣衫上。

雖然濺溼了吳秀秀的衣裳,不過康芷茹自己也不好過,滾燙的茶水也同時燙到了自己的白皙小手,疼得她在紅蓋頭中直抽涼風。

不過這丫頭死倔,不肯在吳秀秀面前認慫,硬著咬著牙齒悶聲挺了下來,直到被郭府下人和媒婆們送入了洞房。

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郭業看著兩人這掐著死去活來的勁兒,心中再次滿是悲催,欲哭無淚。

不由無聲抗議著,麻痺的,老子是招誰惹誰了,不就納個妾,娶個妻嗎?咋招來的兩尊菩薩都不是省油的燈,不懂得退讓呢?

話雖如此,郭業又何曾知道,女人的戰爭,男人不懂!

待得康芷茹被簇擁著送入洞房之後,郭家前後左右四個大院放起轟天動地的炮竹,賓朋親友紛紛上桌,喜宴正式開吃。

老夫人和吳秀秀,郭小蠻這些女眷不便拋頭露面,出來迎客招待四方,自然躲在了後院自成一桌。

而郭業和順公公,太子舍人範植,太醫蔡恆,隴西縣令冷天霖等人在前院共坐一桌。

當然,這一桌還有郭業的妹夫兼打手程二牛,還有益州康府派來赴宴的代表。

康嶽山並沒有前來,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女兒被納了妾,抹不開面子吧,僅僅派來康府的管家代為赴宴。

這一桌,算是整個郭府宅院中身份最顯赫的一桌人。

席間,郭業四方敬酒,縱是有程二牛幫忙擋酒,還是被灌了不少。

待他回到自己這桌坐定之後,已然有些微醉,臉色酡紅,雙眼迷離。

幾個院子將近五十桌酒席,唯獨剩下本桌人沒有敬酒。

隨即,郭業抓起一個盛滿酒水的杯子,衝著順公公敬道:“順公公,今天您賞臉替郭某人主婚,這杯酒我敬你!”

嘖嘖兩聲,一口飲盡。

順公公這一次既收了郭業的金銀珠寶,又得了郭業滿桌第一杯敬酒,甚有面子,縱是不會飲酒還是象徵性地嘬了一口,自謙地回道:“能替郭小哥主婚,也是咱家的榮幸,哈哈,咱家祝您花開富貴,子孫滿堂哩。”

郭業讚了一聲好,又敬起第二杯酒:“冷縣令,您堂堂二榜進士第七名,能替郭業保媒拉縴,在下感激不盡!”

吧唧一聲,又是一口乾!

冷天霖聽著郭業提起二榜進士第七名,保媒拉縴等字眼,臉上肌肉不自然地顫抖了一下,謙遜地起身回敬了一杯,沒有言語。

心中懺悔道,唉,誤入賊坑,斯文掃地,可嘆可嘆。

接著又輪到太子舍人範植,太醫蔡恆,康府管家等人,郭業一一敬酒,此時已是喝得東倒西歪,有些站不穩身形了。

最後輪到程二牛,他已經說話囫圇,大著舌頭叫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