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業這番欲蓋彌彰的答覆啊。
郭業一邊吃疼一邊心中叫屈,老子跟貞娘一點事兒都沒有啊,清清白白,咋就越描越黑哩?
誰知外頭的貞娘不開竅,彷彿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柔聲似水地輕輕說道:“奴家不忙,奴家就是專程為小哥送醒酒湯來的。”
暈!
送你妹啊,咋就聽不懂人話呢?
再看吳秀秀小嘴越撅越高,如下山小老虎似的雙眼凌厲望著郭業,彷彿能秒殺一切不服般。
壞菜,要糟。
心中一凜,大腿兒根的疼痛再次傳遍全身,而且被上次還要來得猛烈,吳秀秀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扭掐的手勁顯然比上次還要大。
郭業看不見蜷在被窩裡的大腿兒,但是他能預見,現在大腿根兒的地方,肯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疼得他嘶嘶抽著冷氣兒。
當即佯怒對著外頭的貞娘呵斥道:“叫你走,你就走,磨磨嘰嘰個啥?去,趕緊忙你的去,小哥要,要睡覺,嘶~~”
“噢,奴家知道了!”
貞孃的聲音再次傳進房中,不過聽著有些失望與落寞,很快門外就傳來蓮步挪移的步履聲,顯然貞娘端著醒酒湯離去。
呼~~
郭業深深呼了口氣,可算是走了,大清早的,真是飛來橫禍啊。
再看吳秀秀此時的臉色,緩和了不少,而且掐著大腿根兒的小手霎時鬆開,針扎般的疼痛感蕩然無存。
不過隱隱有些痠痛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不服,憑啥老子嘛也沒幹,你他孃的就對我進行慘絕人寰,沒有一絲人道主義的迫害?
當即郭業對著吳秀秀有些埋怨地說道:“秀秀,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你這哪裡是相夫教子啊,典型的家有悍妻啊!”
“我管你呢?反正我不許你跟貞娘有往來。”
都說女人一旦破了心裡最後那道防線,接踵而來的便是蠻不講理,胡攪蠻纏,什麼矜持,什麼靦腆,統統蕩然無存。這話講得真是一點都沒錯啊。
此時此刻,郭業終於體會到了這話的精髓所在。
但是,這可不是好現象,郭業覺得此風不能助漲,很有必要殺殺這股威風邪氣。
立馬沉下臉色如虎面狼眸一般盯著吳秀秀,甕聲說道:“不行,我必須重振夫綱,好好教訓你一頓,不然你尾巴翹上了大天,這可怎麼得了?”
吳秀秀聽著郭業如是說,丁點也不含糊,傲嬌地性子再發,反擊道:“重振夫綱?嘁,你哪裡來得夫綱?少臭美了!”
臥槽兒!
郭業臉色頓時發綠,丫了個呸呸的,你還敢還嘴?
如果一個女人想要征服一個男人,首先就要抓住他的胃。
同樣一個男人想要政府一個女人,首先就要在床榻之上掌握絕對的主動權,就跟一個國家的主權一般,制空權,制海權,一個都不能少。
郭業深感此理,噌的一下將錦被高高掀起,落在地上,然後眼神兇狠地賤笑道:“奶奶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說你這樣的。吳秀秀,看來昨晚還是折騰得你不夠,咱們繼續,小哥非折騰到你求饒為止。”
“啊?!!!”
吳秀秀被郭業這個突然舉措委實嚇得有些不知所措,裸露在空氣之下的身體頓然覺得一冷,雙手捂住胸前一片花白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