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赤羅出謀獻策來著。
不過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鳩摩智中途撤出了多赤羅的帥帳,返回了邏些城。
其實格爾木城能夠僥倖守住,也得虧了此人中途與多赤羅分道揚鑣,不然的話,能否守住還得兩說。
他聽著雲裳這話,不由問道:“聽你這意思,莫非宇文倩率領東廠遷入吐蕃後,又跟這位吐蕃國師掐上了?”
雲裳點了點頭,神情甚是怨恨地說道:“益州侯如今身在揚州,並不瞭解吐蕃國如今的現狀。當今吐蕃贊普松贊干布因為夫人之前的曼陀羅計劃,此時已是病入膏肓,到了強弩之末的階段。也正是因為松贊干布的身體每況愈下岌岌可危,所以他荒廢朝政好多時。如今吐蕃國的大權被國師鳩摩智與大相沒廬德分別把持著,而我們夫人恰恰與沒廬德乃暗中達成協議,站在他這一邊,襄助並扶植他擊潰鳩摩智。”
說到這兒,郭業不由暗暗同情起了吐蕃大相沒廬德乃,宇文倩這女人非等閒之輩,她的心機和手段絕對不是沒廬德乃所能駕馭的。
嘖嘖,這個吐蕃大相真是不知死活啊,居然敢跟宇文倩這個女人合作,這不是耗子給貓做三陪,作死呢嗎?
這時,雲裳繼續向郭業釋疑道:“我們東廠的人前些日子發現,鳩摩智此人很神秘,吐蕃國師僅僅只是他用來掩飾真實身份的一個障眼法罷了。他其實和中原有著莫大的關係,雖然我們目前還不能確定他真正的身份是什麼人。但是從他一些細微的生活習慣和談吐可以發現,此人定是漢人的貴族出身。這一次他派頭號心腹手下霍多巴來中原,夫人便讓我一路追蹤過來,這人先到了長安,我們便跟著到了長安,這人後來在揚州蟄伏下來,我們便也在揚州暫住了下來。”
“所以你就混進了瘦西湖的春流畫舫中。”郭業適時接過換茬兒,戲謔道,“愣是沒想到,居然還闖出了豔絕瘦西湖,春流畫舫第一美人的名頭,對吧?”
雲裳臉有得色,媚聲道:“益州侯莫要誤會哦,妾身雖然混在風月之地,卻是自珍清白,賣藝不賣身喲!”
郭業聳聳肩,心中卻是又呸了幾嘴,這勁頭還真他孃的騷。
緊接著,他打聽道:“那你千里追蹤霍多巴,可曾打探出虛實來沒有?這吐蕃國師鳩摩智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
雲裳頹喪地癟癟嘴,搖頭道:“沒有,再是如何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