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有些好奇,開啟一看,是一副畫,畫裡面畫的是一個美如天仙的女子,那女子她曾見過,就是那天晚上來找玉修的女子,也是那日裡拿著劍要殺她的女子,只是畫中之人比起她見到的時候要多十二分的溫柔。她心裡不禁有些吃驚,玉修居然對那個女子如此念念不記,保留著她的畫像,那一晚卻又拒絕了他,男人還真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一個念頭突然劃入她的腦海,這個女子如此美貌,不會是傳說中的顧惜惜吧!難道顧惜惜並沒有死?她嘆了一口氣,這些事情與她好像沒有太多的關係,玉修愛著誰念著誰都由他去吧!她拿起那副畫細細一看,見畫旁還有一句題詩:“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畫沒有落款,不知是何人所做。舒欣嘻嘻一笑,取過狼毫在上面題道:“夜飲朝歌醉未眠,輕狂全是倚娘憐。”題罷後,才發現在書房窩了一下午,身上已被汗水給浸透,想起玉修睡房裡的溫泉,當下也微微一笑,從書房出來後便去了睡房。睡房裡依舊白幔飄飄,舒欣伸了一個大懶腰,便將全身上下的衣物盡皆除去,跳進了溫泉之中。水溫適宜,舒適無比。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那層易容的東西,在她流了許多汗後,又在溫泉的浸泡下,已經有些鬆軟了。她的身旁帶了一些易容用的東西,知道玉修這一時半會還不會回來,而他的那些下屬在風到她脫衣裳後也不敢跟過來。朱雀自上次打了她之後,她便一直沒有再見過她,那日裡見得她的表情,似乎玉修對她的懲罰不輕,只是罰的重與輕,和她有什麼關係?她倒巴不得玉修好好的罰罰朱雀,那傢伙實在是太囂張。她想了想,便將臉上的那層物事揭了下來。去掉臉上的那層障礙,她只覺得舒服無比!澡池邊水氣盈盈,澡池內的水溫度適宜,她只覺得身上的每個毛孔都很愉悅,人一舒服了就容易犯困,她倚在澡池邊,不知何時,已沉沉睡去。睡夢中的她,似乎感覺有人在看著她,她心中一驚,便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便見到一個長的如同妖孽一般的美男子含笑看著她。那男子穿了一身夜行衣,此時面巾已被揭下,那張臉上的面板比喬悠然的還要好,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舒欣,那雙眼裡有欣賞有讚歎,還有一絲情慾。那男子見她醒來,笑著道:“人言泰王不近女色,不想卻在自己的睡房裡藏了一個美嬌娘。”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潤無比,帶著一絲盅惑。8舒欣一見到這個男子,心裡暗自叫糟,此時她身無寸縷,這個男子又從未見過,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又想做什麼?卻在聽到他說話之後,便知道此人不是秦王府裡的人,心裡不禁暗暗鬆了一口氣。鼻子間卻聞到了一股 若有若無的淡淡的甜香味,聞起來極為舒服。只是她一聽到那男子的聲音,只覺得一股燥熱自心底升起,熟識藥性的她大叫不好,這聞起來極舒服的香味居然是春藥!她心裡大驚,在想著如何脫身之策,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淺淺笑道:“公子深更半夜闖入秦王府,不知所為何事?”她也喜歡看美男子,但是卻討厭被人算計,且看來人的那副模樣,想必也不是善於之輩。這幾日裡呆在秦王府,很清楚的知道著看起來空空蕩蕩的秦王府,其實是暗藏玄機。她那日裡爬進秦王府,若不是玉修因為那美人的到來而故意撤掉守衛,她就算是從狗洞裡爬進來,也走不到玉修的房間,而這個人這麼輕鬆的就能出現在秦王府,並且在青龍白虎毫無察覺下進來,輕功必定不俗。那男子笑得愉悅無比道:“本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可是見到你之後便知道為何而來了。”他的語氣輕挑,但聽起來卻又沒有半點淫邪之意。只是他的那雙眼睛卻洩露了他的心事,裡面已經染上了一絲慾望。那男子自認閱女無數,卻從未見過像她這樣的美人。確切的來講,她也不是什麼絕色美人,但是就這樣看她,就覺得她滿身佈滿了靈氣,可愛而又靈動,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一個陌生的男子闖進來,也處變不驚,光是這種從容的氣度,就讓他心生讚歎之意,看來玉修看上的女子還真的不同於一般女子。舒欣淺笑道:“公子的膽子可真大,明知道我是秦王的人,還敢動那些想法,你難道就不怕秦王拔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頭?”那男子走到舒欣的身側道:“怕,我當然害怕,只是秦王連舒欣那種又醜又不守婦道的女子都願意娶,而我與姑娘一夜露水他也定不會介意。”他的眼睛朝舒欣眨了眨道:“更何況以姑娘的聰慧,想必也不會將今夜的事情告訴秦王。”他的眼睛極為漂亮,這番一眨也不知道是不是春藥在作怪,舒欣只覺得心跳漏了一拍。舒欣穩住心神後,便在心裡大罵那男子是色狼,他好色也就罷了,居然還敢那樣說她,真是不想活了!但她見那男子步伐輕盈,又能在秦王府裡來去自如,想必身懷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