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媚聽她說得粗俗不堪,蓋頭下的臉已滿是厭惡,卻又礙於玉修的面子,淡淡的道:”如此便要多謝皇嫂了。“舒欣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又何須那麼客氣!“我只希望公主守得住表哥,不要讓他被其他的女人搶了去,也要留住他的心,不要讓他成天流連青樓。”玉媚在蓋頭下的臉已經如開了染色鋪一般,卻還是低低的道:“多謝皇嫂美意!”卻在心裡將這件事情記下了,她和舒欣的樑子是徹底的結下了。喬悠然心裡卻是一片苦意,她是真的生氣了,如果在這裡胡說八道能讓她的心裡好過一些,那麼就由得她繼續說下去吧。玉修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伸手欲去拉她,她卻極為靈巧的避開了,只見她走到玉媚的身側,附在她的耳邊道:“我的表哥除了剛才說的那些特質之外,在行房時也有一些怪癖,比如說在行房前他喜歡用鞭子抽打女子的屁股,還喜歡用針扎女子的胸部,還喜歡用嘴咬女子的肩膀,我以前就吃了不少苦頭,所以特意來提醒皇妹。”她雖是附在玉媚的耳邊說話,但是那聲音卻能傳遍幾桌。震得玉媚的耳膜隱隱作疼。那些賓客們俱都裝作,沒有聽到,卻一個個把耳朵豎的極高,這個秦王妃,上次和秦王大婚時,就有了一個幾歲的兒子,原以為那兒子是秦王的,所以秦王才能原諒她。可是此時再聽得她這樣的言語,眾人俱都在心裡猜測,她只怕與喬悠然也有染。玉修的臉終是黑得如同鍋底,一把將她從玉媚的身後拉進了自己的懷裡,淺笑道:“王妃一喝酒就喜歡胡說八道,本王還是先送王妃回去吧!”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的那些話怎麼講得出口!喬悠然聽得她的話,嘴角卻掠出一抹笑意,他突然覺得,在感情上面,比起她來,他實在是有些懦弱。此時他見得玉修欲帶走她,眸光一寒,卻笑著道:“王爺與王妃成親已久,想必已知道王妃說話素來是口無遮攔,我都不介懷,王爺又何須介懷?再則王爺才剛到,就又要離去,悠然怕落下招待不周的罪名。”玉修聽得他的話,抓住舒欣的手不由得鬆了鬆,她趁機掙脫他的掌控,離他有三步之遙後才嘻嘻笑道:“我雖然與王爺成了親,不料還是表哥瞭解我!只是表哥也知道,我今日的話都不是胡說八道,大家若是不信的話,不如請表哥把褲子脫了,看看屁股上有沒有紅痣便是!”這一句話實在是天雷滾滾,就連喬悠然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玉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她實在是唯恐天下不亂。他原以為,所有的女子,遇到這樣的事情,要麼痛苦不堪,要麼傷心落淚,從而斷了她與喬悠然的種種念想。可是她倒好,在參加婚宴之前,倒是如一般女子無二,看起來心傷不已。可是一進到這裡,卻表現的沒有一絲傷心和難過,嘴裡的話語只怕連稍有修養的男子都說不出口。他心裡不由得生出些煩悶,狹長的眼眸裡升上了些許怒氣,卻見她的臉上、嘴角、眉梢都含著淺淺笑意,卻在眼波流轉時,有一抹難言掩的傷痛,只是那抹傷痛消逝的極快,若非與她交手多次,他斷然時發現不了的。他不由得在心底嘆了口氣,心裡雖然氣她此時的做法,卻又有些心疼。而那些來喝酒的文武大臣,俱都在心裡猜想,喬悠然屁股上到底有沒有紅痣。喬悠然看著舒欣道:“褲子倒不用脫了,我與表妹從小一起長大,從穿開襠褲的時候便在一起玩耍,知道我屁股上有顆紅痣實不是奇事,但是我卻也沒有表妹所說的那些愛好。”他承認了前半句話,否認了後半句,眾人卻都在心裡猜想,他只怕真的會有舒欣嘴裡所說的愛好。舒欣嘻嘻一笑道:“表哥還沒有喝我敬的酒,可是覺得我還有些地方說的不對?”喬悠然長長的嘆了口氣,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後道:“王妃的好意,我先替公主謝過了!”他說是替玉媚謝她,卻沒有看玉媚一眼,一雙桃花眼卻一直盯著她,眼裡盛滿了痛苦。舒欣見得他的眼眸,淡淡一笑,將自己杯中的酒一口喝下後道:“我希望表哥永遠都不會後悔今日的這個決定!”說罷,淺淺一笑,尋了張桌子便坐了下來,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一邊喝著酒,一邊笑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不對,應是唯有這女兒紅!”她笑得愉悅,幾句詩唸完,卻已有幾杯酒下肚了。喬悠然聽的她的話語,不由得微微一怔,他依稀記得,一年前兩人爬上相府最高的屋頂,那晚上在屋頂喝了一晚的青梅酒,他還記得,當日她微醺的時候,唸的便是這首詩,心念不由得一動,似乎明白了她的想法。他閉了閉眼,他知道她在給他最後的機會,不是等他解釋,而是等他帶她走!他咬了咬唇,眸光深深地看了看她。當下把心一橫,抬腳便欲向她走去。玉修一直盯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雖然他不知道兩人以前的故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