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待舒欣答應,淡淡一笑,便走了出去。月靈見玉修一走,忙走上前道:“小姐,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是不是秦王他欺負你呢?”舒欣嘆了一口氣,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示意她現在說不了話。她望著月靈,眼裡滿是關切,月靈會意,便將分別後的種種細細的向她說起。原來那一日他們被朱雀帶回王府後,玉修便將他們安置在一處別院裡,那裡四面環山,叢林密佈,月靈與追風在那裡住了那麼久,硬是沒弄清楚那個地方到底在哪裡。兩人曾試圖逃跑,可是四周密林,兩人一個沒有武功的柔弱女子,另一個是僅僅五歲的孩子,那裡雖然只有幾個守衛,但個個武功高強,兩人想逃也無處可逃。好在玉修也沒有虐待他們,昨日裡他們被人帶進了王府,不明所以的他們,以為舒欣被他們欺負了,一個護主心切,一個護娘心切,與青龍、白虎大吵了一架,就在四人鬧騰的厲害的時候,玉修告訴他們舒欣好好的在王府裡,只要他們乖乖的聽話,就讓他們和舒欣團聚。舒欣聽著月靈的敘述,眉頭微皺,卻也想不起兩人所說的地方是在哪裡。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都安全的回到她的她身邊。玉修給舒欣的藥丸效果極好,第二日,她便能說得出話來,只是聲音還有些沙啞罷了,由於嗓子未好,她不能多說話,而玉修這幾日也沒有出現,明月每日都會準時的將藥丸送了過來。明月見到舒欣之後,雖然有些氣悶,但是態度卻是恭敬了許多,一來她知道舒欣不是好惹的主,再則她也是個極善於察言觀色的人,知道她在玉修心中的地位不輕。這天玉修還在床上睡覺,便聽得王府裡傳來“砰砰”的聲響,他從床上爬了起來,眉頭微微皺了皺,整個王府都知道他好靜,是哪個不長眼色的傢伙一大早就這麼鬧騰?他喚道:“白虎!”白虎從屋外走進來道:“王爺有何吩咐?”玉修的眼裡滿是不悅道:“是誰在外面弄的那麼吵,莫不是想把王府拆了不成?你去把那個擾人清夢的人斬去雙手。”白虎看了看玉修道:“王爺,是王妃一大早讓明月找人在拆西院的牆。”王爺費了那麼多的氣力把她從喬悠然身邊搶了過來,他現在若是真要把她的手給斬了,回過頭來,他的手只怕都會被王爺給斬了。玉修皺皺眉道:“她為什麼要拆西院的牆?”白虎答道:“王妃說她住的西院,由於月靈和追風住進來,已經太擠了些,她要把房子建大一些。然後覺得王府裡太安靜了些,她決定再養一些貓貓狗狗。”她後面還有一句話是,這些貓狗又溫馴,又可愛,比起玉修來可愛太多了。那句話,他也不敢講,王爺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玉修皺著眉頭道:“她還真的是能折騰,她的病怎麼樣了?”就知道她不會安生的呆在王府裡面,她到好,病還沒大好,就開始折騰起來了。白虎看了看玉修道:“太醫說王妃的病也無大礙了,只要稍加休息便能恢復如初。”說罷,他期期艾艾,欲言又止。玉修見他這副模樣,又道:“還有什麼事情?”白虎鼓起勇氣道:“王妃在拆房子的時候,把西院邊上的那幾顆白玉蘭全部砍倒了。”那些白玉蘭是當年顧惜惜在秦王府時親手種下的,這幾年來,那幾株白玉蘭已經長的極高了。玉修的眸光閃了閃,淡淡的道:“砍倒了便砍倒了,也沒什麼不好。”他頓了頓又道:“你帶幾個人,將王府裡面所有的白玉蘭全部砍倒,再去問問王妃,她喜歡什麼樹,全部種她喜歡的。”白虎再次怔住,不是吧,他們家王爺改性了不成,整個王府誰人不知道王府視那些白玉蘭為珍寶,今日裡卻因為王妃,便將整個王府裡的白玉蘭全部砍倒。玉修見他怔在那裡,他皺了皺眉道:“王爺,你確定真的要將那麼多白玉蘭全部砍掉嗎?”玉修眸光幽幽,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為什麼不砍掉,那些樹,那些花,原本就不應該留,王府裡早已換了新的女主人,她願意怎麼弄就怎麼弄吧!”白虎的眸子裡露出一抹欣喜,王爺能下這個決定,就表示他已徹底從當年的事情裡走了出來。他雖然不喜歡舒欣,但更不喜歡顧惜惜。舒欣能讓王爺做出這個決定,實在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當下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這天傍晚,玉修正在屋子裡喝茶,便聽得王府裡傳來了狗吠聲,他想起早上白虎的話,不禁皺了皺眉,她還真的養狗了!正在此時,只覺得腳下被什麼東西碰了碰,他低頭一看,卻見王府裡原本養的那條雪白的狗,此時身上髒兮兮的趴在他的腳邊,那雪白的毛上,還沾了點點血跡。白狗偎在他腳邊的地方,他雪白的鞋襪上面滿是泥汙。他皺了皺眉,輕輕碰了一下那條狗身上有血的地方,白狗“汪”的一聲便叫了起來,再哀鳴了幾聲便跑到床底下去了。他不禁覺得奇怪,這條白狗有專人負責餵養,怎麼可能會弄成這副模樣,而且之前這條白狗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