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個笑容讓玉修忍不住為丁流景捏了一把冷汗。玉修岔開話題道:“你有沒有受傷?”舒欣淡淡一笑道:“身上是沒有受傷,不過我的心倒是受傷了!被自己心愛的人欺騙,這種滋味,玉修,以後有機會我也讓你嘗一嘗!”玉修將她圈在懷裡,溫柔無比的道:“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騙你了!”舒欣的眼眸微微一眯,淡淡的道:“原來你還在想著以後要如何騙我啊!”玉修不由得語塞,嘆了口氣道:“我真的不敢了,王妃大人,你要如何處罰為夫?”舒欣冷哼一聲道:“為夫?你也不要臭美了,我們好像還沒有成親,十二月初八,你去找你喜歡的人成親吧!”玉修的眉頭微微一鎖道:“除了這個之外,你想怎麼處罰我都行,就是再拉上十天半個月都可以!”舒欣不由得失笑道:“我那種藥你若真是拉上十天半個月只怕真的連腸子都要拉出來了!”玉修見得她這抹笑容,終是鬆了一口氣,陽光暖暖的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的面板看起來如同玉一般的溫和,雖不是美到極致,卻也清秀可人,再加上她滿身的靈氣,他的心不由得動了一下。舒欣嘆了口氣道:“修,你的紅顏知己還真不少,才走了一個寧郡主,現在又來一個女的要置我於死地,我真是想不起來我哪裡得罪了那麼多人!”|如果說在飛雁城裡她有仇家的話,還說得過去,畢竟她曾招惹了不少的是非。可是在青玉城裡,她絕對是a等良民,除了有時候小小的作弄一下王府裡的人,外面的人她一個都未曾招惹過。方才那個身影她有幾分眼熟,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是誰。玉修的臉上劃過一抹凝重,他淡淡的道:“倒不是我的紅顏知己多,而是有些人別有心機。”舒欣一聽他的話,不由得微微一怔,看著他道:“你已經知道剛才想置我於死地的那個女子是誰?”玉修不置可否的道:“我不管她是誰,但她若是想傷害你的話,我是不管她是誰,都不會輕易地放過她。”舒欣嘆了口氣,一語雙關的道:“你不願意說也就算了,但是今日的事情我卻沒那麼輕易地罷手!”說罷,,一把推開玉修,便欲離去。只是在她看到她費盡心力為玉修做好的那把輪椅時,怒從中來,抬腳狠狠地將那把輪椅踢飛,只是她用力過大,又沒有半點武功,那輪椅又做的極為結實,這一腳踢去,輪椅沒事,她的腳卻被踢的生疼。她忍不住抱著腳大呼“好痛!”玉修原本聽得她的話時,心裡打了一個冷戰,又在思索一些事情,而在下一刻見得她那種舉動時,不由得又想大笑,但是一想起她剛才的警告,那個笑硬被他給壓了下去,只是眼裡的笑意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忙走到她的面前關切的問道:“怎麼樣呢?痛不痛?”舒欣撇了撇嘴,只看了玉修一眼,他微微一笑,一把打橫將她抱起,笑著道:“我知道你想說,不管你的腳痛還是不痛,我都得將你抱回綠柳閣!”他見她的眼裡滿是詫異,他又笑著道:“看來我是猜對了!其實我想說的是,就算你不願意,我也要將你抱在懷裡!”舒欣的心裡不由得一暖,玉修和喬悠然最大的差別就是,她和玉修之間有時候無需太多的話語,他便知道她的心思,而喬悠然則一定要她將話說出來才會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一想到喬悠然,她的心裡又升起一抹淡淡的傷感。當這天晚上丁流景在茅房裡跑到第三十七回時,他終是忍不住罵道:“玉修,你真是個混蛋,重色輕友的傢伙,我是瞎了眼睛,才會和你交朋友!”|玉修卻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件事情也真是怨不得我,你也知道她的性情,我若不將你供出來,她只怕真的會剝了我的皮。”他笑了笑又道:“你現在的聲音還中氣十足,應該是沒什麼事情,再說了,我以前不也陪你拉過肚子。”丁流景怒道:“是我陪你好不好?真是交友不慎啊!”玉修淡淡一笑道:“你不是說做兄弟的就要患難與共嗎?你才陪我吃這些苦又算什麼?”丁流景瞪了玉修一眼,有氣沒力的道:“玉修,我以後再不會管你的家務事!讓你被她虐待死吧!”他足足拉了三天,才總算沒有再拉,等到停止拉的時候,他不禁躺在床上感嘆世間的美好,舒欣的狠辣,玉修的重色輕友。這一日玉修和舒欣正在屋裡閒聊時,一隻信鴿飛了進來,玉修將鴿腿上的紙條取下來後,他的臉上不禁多了一分寒冷。舒欣在旁見得他的面色不佳,忍不住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玉修淡淡的道:“這是暗部傳來的訊息,如你所願,喬悠然並沒有死,他回到了飛雁城,現在正在籌集糧草,這場仗只怕不用等到明年了。”舒欣不由得一驚,看著玉修道:“喬悠然沒有死?”到此時,她突然不知道心裡是開心好,還是難過好。以後總想著他平平安安,能夠逢凶化吉。可是此時卻又知道他若是安然無恙的話,明年的戰場上不知道又會多多少殺戮。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