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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欣聽得太后的話,心裡直想笑,她就不信大婚那日裡她鬧出的事情皇后會不知道,而此時皇后卻當做沒事人一樣,這樣能耐她就沒有,看來她能當皇后也必有其手段。舒欣笑意濃濃道:“這段時間我的身體不好,一直沒來給母后敬茶,是我做的不好,在這裡先給母后賠個不是。”她說罷,又從玉修的身畔拿起一個茶杯,命侍從倒滿茶後道:“希望母后能喝下我這杯不上來的茶!”她的茶杯還未遞出,身畔卻還來一個女音道:“那日裡我見五皇嫂能來參加我與駙馬的大婚,此時卻說身體不適,只怕母后不宣你來見,你恐怕現在都不會來見母后,你的這種舉動只怕是不將母后放在眼裡吧!”此言一出,四周一片寂靜,皇后輕喝道:“媚兒,不得無禮!”說是不得無禮,一雙眸子卻是看著舒心,她想看看舒欣會如何應對。舒欣認得那個聲音,是十三公主玉媚,她回頭看了玉媚一眼,卻見喬悠然坐在她的身側,他正看著自己,那雙清亮的桃花眼裡波瀾一片,光華瀲灩其中,有絲傷感,有絲無耐,還有絲無助。舒欣淺淺一笑,手持茶杯站廳中,將那杯茶卻一飲而盡,皇后微微皺了皺眉,她卻道:“公主書毆打有幾分道理,我一直未來向母后奉茶是我的錯。我聽聞男子若是做錯事情,常自罰幾杯酒,而我卻不勝酒力,又恐有所失儀,今日裡以茶代酒,先自罰三杯,以求母后的諒解。”說罷,又自顧自的連喝了兩杯茶。皇后的嘴角掠上一抹笑意,玉修見得她的舉動,不由得想笑,也真虧了她想的出來,自罰三杯?還喝的是茶,只是她的冷靜和從容卻讓他的眼裡又升起一抹讚歎,早知道她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玉媚惹上她只怕也沒有好果子吃,他也想知道她接下來會如何。舒欣喝罷茶之後,又笑意濃濃的對玉媚道:“我沒來給母后奉茶是我的錯,但是身體這個事情,她要生病,我也沒有辦法。更可況人生充滿了太多的不確定,沒有人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比如說公主與駙馬的大婚。駙馬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在兒時,常在一起戲耍,當時我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他能當得了駙馬。”她臉上的笑意盈盈,兩坐間也傳來了淡淡的笑意,只是那些笑意有嘲笑,比如說支援玉修的宗親。也有因為她的話而笑的笑聲,比如說玉照。她心裡不由得嘆了口氣,那一日在喬悠然的大婚時,她已與玉媚結下了樑子,玉媚驕縱慣了,要為難她實在再正常不過,不過她又沒打算和玉修好好過下去,更沒打算要喝這個公主好好相處。喬悠然,終是傷了她的心,只是哭過了,傷心過了,這所有的事情還得面對。此時這樣看關喬悠然與玉媚相依而坐,她的心還是有些難受,就算玉媚不來找她的麻煩,她也會找玉媚的麻煩。在她的心理任人平等,沒有什麼怕或者不怕,只有願意或者不願意。要說到丟臉的事情,反正她不以為意,只是那高高的在上的公主,卻是丟不起半分臉。玉媚想起那日喬悠然為了她衝出宴會大廳的事情,心理恨意更甚,錦袍下的手緊握拳頭,卻笑著道:“五皇嫂還未嫁給五皇兄之前,聲名便以傳遍了整個飛雁城,而大婚那日的事情,卻更是做了些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此言一出,滿堂色變,近體裡雖然是皇室的家宴,但是那天的事情實在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並且人盡皆知。平日裡眾人礙著玉修的面子,沒人敢提及這件事情。而近日裡十三公主這樣提出來,實在是存心讓她難堪。玉照聽得玉媚的話,看了喬悠然一眼,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雖然玉媚和玉修同為皇后所生,但是現在看起來他們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和睦。舒欣面色不動,笑的燦爛道:“不知我那日裡到底做了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玉媚冷冷的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舒欣走到玉媚的身側,笑著道:“請恕我愚昧,不知十三公主在說什麼?”她心裡再清楚不過,卻想要玉媚說出口。玉媚將眸子一橫,冷冷的道:“你不守婦道,未婚生子!”此言一出,眾人的臉色各異,太后在旁喝道:“媚兒,不得胡說八道!”這件事情不僅僅只是舒欣和玉修的事情,還事關皇室的面子。太后這一喝是動了真怒,心裡在想媚兒這孩子實在是太不懂事了。舒欣臉上的笑意盡褪,杏眸看著玉媚道:“十三公主這句話實在是太過難聽了,這種有傷名節的事情,你可有證據?”她就知道玉媚會提及那天的事情,玉媚想提就提吧,反正她是無所謂。玉媚道:“那天的事情,整個皇城人盡皆知,你若是守婦道的話,又豈會有那麼大的一個兒子?也是皇兄能容忍你,若是換做我,早將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女子給休了!”她越說越氣,越說眼裡越滿是鄙夷。又想起舒欣那日在她婚宴上鬧得事情,怒火不由得更盛。她說完地話,斜眼看了眼喬悠然,卻見喬悠然眸光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