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他看著唐堯,不緊不慢地說道:“如果你能把穀雨毫髮無傷的帶到我面前,我就把禁池的秘鑰和咒術都交給你。”
唐堯等了這麼久。就在等他這句話呢!只要他拿到了禁池的鑰匙和禁池裡面那把神秘的古劍,再加上族長的信物,那麼他就可以把巫家的命脈握在手裡。就有資格當上巫家新一任的族長了!
“你這麼容易就妥協了?”他半信半疑地看著虞刑,虞刑瞟了他一眼,淡然說道:“我只是想換穀雨一個平安而已。你有什麼手段儘管衝著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去,別對她下手,否則,我不介意跟你玉石俱焚。”
“沒想到我們巫家的族長還真是一個情種!”唐堯面帶不屑地說道:“大哥,你知道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就是這個女人!堂堂的一族之長。居然被一個女人亂了心智,說出去真是丟盡了我們巫家的臉!”
虞刑冷冷一笑:“你這麼說,就不怕我改變主意?我再跟你說一遍。我不想看到穀雨受到一點傷害,如果你能做到,我們有得談,否則。你將什麼都得不到!”
“你今天話太多了。”唐堯不耐煩地說道。從小到大。他這個堂哥都沒怎麼跟他們說過話,他一直是高高在上少言寡語,誰也猜不透他心裡想什麼。如今他想說話了,他反而不想聽了。
虞刑從他身上移開視線,目光落到了穀雨和浩磊的影像上,他看到兩個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相視一笑。這笑容太刺眼,他一口熱血沒忍住。哇的一口吐到地上,黑色的毒血落到地面上。地上的磚石泛起一股青煙。
五臟俱焚,痛不欲生,他強撐著坐起來,搖搖欲墜,臉色蒼白如紙。
他已然盡力,接下來就要看浩磊的本事了!他最好不要是豬隊友,最好能保住穀雨平安,若他做不到,那麼被唐堯虐死也活該。
唐堯看到他的五內俱焚的痛苦模樣,冷冷一笑:他是天命之人又如何?他就是鋼筋鐵打的身體,也是有極限的,看情形,他離大限也不遠了。
昨晚,穀雨和浩磊一同跌進了蟲洞當中,經過一段漫長的隧道,兩個人再次重見天日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浩磊率先醒來,他睜開眼睛,發覺自己已經身處於一片陌生的密林當中,他心下詫異,急忙看向自己的身邊,只見穀雨依然好好地躺在他的懷裡,呼吸平穩。他見她沒事,終於放了心,搖著她的肩膀把她叫醒,穀雨睜開眼前,看著眼前的密林,不知自己置身何處,身上的繩索依然緊緊地捆著她的身體,她掙扎著坐起來。浩磊小心地幫她解開繩索,見她的髮絲亂了,臉上也蹭上了樹葉泥水,他伸出手,小心地幫她把頭髮捋順,把她臉上的汙漬擦掉。
“謝謝你。”穀雨有些不自在地對他笑笑,撐起身體想站起來,浩磊趕緊扶她起身。兩個人站在原地放眼望去,只見遠處是連綿不絕的大山,山上的植被青蔥,樹林繁茂,而他們所在的位置,是在半山腰上的一片密林裡面。
“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到了這裡?”穀雨疑惑地說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浩磊微皺起眉頭,沉吟著說道:“莫非,我們是穿越了?北京現在是冬季,而這裡草木青蔥,氣候溫和,顯然不是冬天;看這裡的植被種類,應該是我國的西南地區。”
“我們不會到了巫家的地盤上了吧?”穀雨心裡一動,驚訝地說道。
浩磊略一思索,點點頭:“很有可能!昨晚帶我們來的那個人是巫家的人,他用什麼法術把我們帶到巫家的地盤上也符合情理。只是,他大費周章把我們帶到這裡來的原因是什麼呢?”
“那人是虞刑的堂弟唐堯。幾個月前,他謀反不成,被虞刑以家法處置之後逐出巫家!但是昨天他找到了我,虞刑的掌門信物也在他手裡,而虞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跟我聯絡了,所以我猜,是虞刑遇到了危險!他十有**落到了他這個堂弟的手上!”穀雨心急如焚地說:“既然我們來到了這裡,我們趕緊去找他呀!”
浩磊聽了這話樂了,“素聞巫家的執掌在巫家就是土皇帝,高高在上萬人敬仰,沒想到他也有受制於人的時候,真想親眼目睹他吃癟的樣子!”
穀雨見他一副看熱鬧的神情,著急地說道:“磊,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唐堯心狠手辣,虞刑在他手裡恐怕凶多吉少!”
“現在確實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浩磊斂了笑容,轉頭看著她,一臉嚴肅地說道:“所以我們更加不能貿然行動。如果這裡是巫家的地界,那麼等待我們的,也許處處都是陷阱。我們來冷靜的分析一下:虞刑如果真的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