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雲峰已經讓浩磊查到了最近的醫院的位置,他算了一下距離,回頭囑咐陽光看好穀雨,然後帶著鄧永泰和凌逸用空間瞬移去醫院,浩磊在短距離內用空間瞬移也還不成問題,於是也跟著他們去了。
隨後兩道劍光閃過,鄧世安和公孫景也在房間裡消失無蹤。
陽光一看鄧永泰有著落了,趕緊又上樓去巫家的住處找穀雨。
話說穀雨跑到了樓上巫家的套房門口,伸出手敲門,少頃,虞刑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出來給她開門了,門一開啟,穀雨就聞到室內有一股異香,她下意識地往裡面看了一眼,只見那個叫赤焰的堂主正赤著腳丫,穿著寬鬆的睡衣,裸露著雪白的肩膀和小腿半躺在沙發上玩兒蛇呢,那副渾然天成的媚態,她看著都頭暈。
再看看虞刑也是衣衫半敞,一副慵懶的模樣,她的心裡就有些慌。
不過此時事情緊急,她也顧不得問那麼多了,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虞刑:“楚揚,鄧永泰是你傷的嗎?”
虞刑沒想到她大半夜的跑來就是問這個,臉色頓時沉了一沉,“鄧永泰?他跑到我的房間裡來找死,怨不得別人!”
“可是他真的快死了!”穀雨紅著眼睛說道:“不管他怎麼得罪了你,你也不能置他於死地!你既然能傷他,也一定能救他!快跟我下去救人!”
“穀雨,刑家的事你不明白,你就別管了。”虞刑摟著她的肩膀,柔聲說道:“你看看你,穿這麼少就往外跑,著涼了怎麼辦?”
他甫一擁她入懷,那股濃烈的香氣再次撲面而來,穀雨皺著眉頭,抬頭看著他,“刑家的事我是不明白,可是我知道,同道之間是不能互相殘殺的!可是你是怎麼了?你要把所有人都得罪個遍嗎?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你現在擔心的是那位鄧家少爺!”虞刑無奈地看著她,低聲說:“不是我要殺他,而是他在我彈琴的時候弄斷了我的琴絃,七根琴絃,連著七道心脈,琴絃一斷,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不想讓他死,你是想讓我死?”
穀雨聽了這話驚呆了,“怎麼會這樣?他為什麼要無緣無故弄斷你的琴絃?你的琴絃怎麼會那麼輕易被弄斷?”
虞刑聽了這話生氣了:“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你要我解釋幾遍?你不是不想讓他死嗎?好!那我就看著他死!你滿意了吧!”
穀雨沒想到他能對她說出這麼兇的話來,心裡一酸,眼淚就下來了,“你就這麼棄一條人命於不顧嗎?你就算想讓他死,可是他的鄧家的長子,他死了,刑家找你的麻煩怎麼辦?你還準備兩敗俱傷玉石俱焚嗎?他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把自己置於孤立無援的境地?為什麼就不能跟同道中人相安無事?”
虞刑見她哭了,心也軟了,一邊幫她擦著眼淚,一邊無奈地跟她解釋著:“你也知道殺了他對我沒有好處,那我為什麼要殺他?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是個意外。鄧永泰明明知道我的琴音是殺人的利器,我以為他怕死他不敢,我也沒想到他會來碰我的琴絃。你放心,他死不了,我跟你保證,他死不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九章 霸道總裁
“那你跟我去救他好不好?就跟鄧家說你不是故意的,是誤傷。”穀雨拽著他的衣袖,輕聲說道。
“穀雨,我的琴音是能殺人,可是不能救人,他們刑傢什麼樣的內傷沒見過?你為什麼一定要我下去?”虞刑不耐煩地說。
陽光一上樓就看到兩個人在門口僵持著,她緊走幾步跑了過去,用審視的目光看了虞刑一眼,又往內室瞅了瞅,回頭問穀雨:“你怎麼哭了?捉姦在床了?”
虞刑聽了這話,目光一冷,恨不得一腳把她踹到樓下!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是活得不耐煩了?!
陽光不服氣地回瞪了他一眼,“你幹嘛用這種眼神兒看著我?我說的不對嗎?”
穀雨聞言,心裡又是一酸,她後退兩步掙開了虞刑的手,虞刑轉頭瞪著陽光,頓時怒從心頭起,可是穀雨在這裡,他又不好發作。
“你上來,不是為了捉我的奸吧?”他看著陽光,冷聲問道。
陽光聳聳肩膀,無所謂地說,“你這麼瞪著我幹嘛?比誰的眼睛大嗎?你看看你和你屋裡那個妖精這副模樣,明明就是——”
“你給我住口!”虞刑指著她的鼻子吼道:“你再信口開河,信不信我——”
“殺人滅口是嗎?”陽光無辜地眨了眨大眼睛,拉起穀雨的手說道:“穀雨,永泰已經送去醫院了,我們也回去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