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刑家也不過爾爾,申禹算是最優秀的吧,可是我才見了他兩面。他就領盒飯了。”陽光不以為然地說。
李雲峰笑著搖搖頭,“那是你還沒見識到他的優秀他就掛了。也不能說他沒本事,只是時也命也,趕上他倒黴了。刑家一向是以精英模式培養後輩。他們從小就在自家的學堂裡學習各種專業知識。那些知識都是前輩們千百年經驗的積累,他們專業知識之精,涉獵範圍之廣,是外人沒有辦法企及的。從申禹的爺爺那輩開始,他們甚至開始學習各國語言,刑家的後輩至少都精通三國以上的語言,加上他們本來就有天生良能加持,更比一般人優秀許多。比如申禹。他的洞察力和統籌能力都相當強大,去年的那個案子。其實他的判斷是完全正確的,他是敗在了自己的剛愎自用上,因為他從未失手過,所以一失手就丟了性命;再比如說公孫景,思維敏銳根骨奇佳,不止精通各種機關術數,而且練就一身好功夫——你知道我們這一門最厲害的就是劍法,他十六歲的時候我跟他見過一面,那時候他跟我比劍,已經能接下我十二招,現在五年過去了,恐怕更是今非昔比了;還有申靈,申靈最大的本事是過目不忘,只要她見過的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只要她想記起來,她都會記住,而且她畫工極好,畫出來的畫那是神還原。
公孫景和申靈他們兩個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公孫景十八歲生辰那天,帶著十五歲的申靈去求刑家長輩允准他們的婚事,以此作為他的生賀。申靈的伯父和父親也對這個優秀的後輩頗為看重,欣然應允,只等他們到了結婚年齡,就給他們成婚。”
“刑家的人真早熟,十五歲就訂婚了……原來小景比申靈大三歲呢!申靈今年十八歲,那小景都二十多歲了?!”陽光有些不敢相信地說。也難怪她不信,她身邊的這些同學,最多比她大一兩歲,還有比她小一兩歲的,比她大三歲的真的很少見。
“你是不是覺得他二十多歲才上大學有點兒晚啊?”李雲峰笑道:“他們這種人才,早就被某特殊部門特招了,他們過來上大學,也不過是需要一個合適的身份來做他們的事。等他們做完事,自然就不留痕跡地走了。”
“然後所有人都會忘記他們,就好像他們從來沒有來過?”陽光笑著說道:“聽起來好酷炫!哥——”
李雲峰一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要說什麼,不容置疑地說:“別打這個主意!你跟他們不一樣,他們是出身世家,你是半路出家,你家裡還有被矇在鼓裡的父母呢!你不念大學了,怎麼跟他們交待?”
陽光舒服地靠在沙發上,慵懶地笑道:“我不是想省點兒學費嗎?我爸媽供我念書也挺不容易的。”
李雲峰聽她這麼說,不禁感嘆孩子是不能窮養!太懂事了也未免太小家子氣。她這個年紀的孩子,哪個不是在享受青春,享受大學生活?她卻還要如此精打細算。
“陽光,你好歹是我們道家的嫡系傳人,有我在,你還要操心自己的吃穿用度,豈不是讓刑家把我們看扁了?你的學費和生活費都不是問題,即使你想要過刑家那兩位少爺小姐的生活也不成問題,只要你想,我都會給你。”
“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你不用這麼大反應吧?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陽光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那副富貴如浮雲的表情,心理上有些不適應:她都習慣了他的潦倒了,到現在他還在開計程車呢,突然這麼大口氣是什麼情況?
她正滿心疑惑地默默吐槽,李雲峰話鋒一轉,又把話題轉回到刑家身上:“我也是今天才透過朋友知道刑家出事了,公孫家的二少爺公孫焱,也就是公孫景的雙胞胎弟弟,在一個月之前被攝走了兩魂六魄,現在活死人一樣在家裡躺著。公孫家出動了幾乎所有的精英,居然沒有找到兇手。所以我猜測公孫景這次來這裡封印伏魔陣只是一個幌子,他真正的目的是尋找攝走他弟弟魂魄的兇手。而申靈顯然是擅自跟過來的,看公孫景那不情不願的態度就知道,他並不想讓申家牽扯其中,畢竟這對公孫家來說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而且他弟弟是在他眼皮底下被攝走魂魄的,那麼剛愎自用的人,恐怕顏面上也有些過不去吧?”
果然,這個話題陽光比較感興趣:“你是說,攝走刑家二少魂魄的兇手有可能在d市?那是樹妖呢還是色魔呢?”她好奇地問。
“樹妖是公孫景修補伏魔陣的時候不小心放出來的,從時間上來看,應該不是;色魔我也是第一次見,在我來之前,它還沒有在d市興風作浪,不過申靈去收它,必有她的理由,這個你找時間可以套套她的話。”李雲峰想了想又說,“你可以分別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