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我放的。”看到天子劍就看到那斷了的劍繩,“劍繩斷了,劍掉了下來。我把它撿起來,打了個結。可結是打好了,它仍舊是斷過……”虞妙弋這樣感傷的語氣讓項羽心頭一悶,“天子劍自虞家祖師爺鍛造好至今已經好幾百年了,繩子本就老化,斷是很正常。不要胡思亂想。”項羽安慰著,把劍掛回了床頭,回到床上,虞妙弋就撲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生怕他會消失般。項羽寵溺地颳了下她的鼻樑,“乖,不準胡思亂想。”
“可是,那個結有點醜,也有點刺眼……對了,我記得首飾盒裡有條棉繩,我去拿來換掉。”虞妙弋說罷起身,項羽卻抓著她不放。手腕一帶,將虞妙弋拽回懷抱,“不用了,我覺得很好,真的。”
“可它斷了,還有個難看的結。”虞妙弋咬著唇瓣,傷感地看著他。那條劍繩是在項羽第一次對她說出狠話時斷的,所以看到它虞妙弋總覺得心頭難受,分外的刺眼。
項羽似乎也感覺到了,他只是將她又摟緊幾分,不讓她離去,“雖然它斷了,又多了個結,但我不覺得它難看,反而覺得特別多了,我喜歡這個結,因為它是我妻子打上去的。”
“你在哄我嗎?”虞妙弋有些悶悶地應道,可心已經甜上了。
“是啊,那你給不給面子?不要去在意那個結,它代表不了什麼?”他不希望她老是一驚一乍地傷春感懷,“一刻值千金,妙弋,該做點事了……”項羽嘶啞地說完後已經炙熱地吻住了她,不再浪費一點時間迅速地把她燃燒。
☆、痴纏(上)
“一刻值千金,妙弋,該做點事了……”項羽嘶啞地說完後已經炙熱地吻住了她,不再浪費一點時間迅速地把她燃燒。
虞妙弋還想說些什麼,可唇齒完全被封,看著項羽燃起的一雙瞳眸,虞妙弋在心裡嘆了口氣後,終閉上了眼,安分地將自己交給他。
吻加熱著彼此,很快,兩人的衣衫已經除盡,項羽愉悅地低吼一聲,急不可待地滿滿進入。虞妙弋墨眉一蹙,壓抑在喉間的呻…吟隨著他猛烈的衝擊斷斷續續,氣若游絲,卻在此刻如同天籟,讓他陷入了瘋狂。炙熱的纏綿很快就引燃高…潮,一室旖旎,靡…靡之聲不絕如縷,歡…愉不斷。
“妙弋,妙弋……”每當引燃激亢的高…潮,項羽就會像這樣在她的耳邊呢喃地呼喚著她,虞妙弋嬌喘連連,嗯嗯啊啊地隨意應著。項羽吻上了她的唇,“你愛我嗎?”可他的問讓虞妙弋失笑,“愛……項郎……”沒有人可以質疑她對他的愛,虞妙弋毫不猶豫地應著,在這掀起的高…潮再也沒啥好矜持,她回吻著他,啃咬著他薄如劍身的唇瓣,在項羽心裡引起一陣陣的瘙癢酥麻,讓他難抑地倒吸一口氣,下…腹脹…滿,讓撞擊更是兇猛。
虞妙弋把牙關緊咬,關住因他洶湧的呻…吟,可眼淚仍舊滑出了眼眶。炙熱的纏綿卻也撕痛了身子。重生的身子明顯的經驗不足,在項羽這樣兇猛的衝擊下生生被撕裂般,可她不在意。
虞妙弋努力睜大淚眼朦朧的雙眼,盡力地對他綻放笑顏。七年的相處她很清楚項羽的喜好,也清楚他的敏…感點。秀手慢慢在他的背上游移,挑撥著他的每一處敏…感,讓項羽更是一波又一波地滿載而回。
她的愛用這樣的方式滿滿地傳達到他的心裡,可,項羽仍舊覺得心裡不安,“妙弋,你愛誰?”“妙弋,項郎是誰?”“妙弋,我是誰?”
就在虞妙弋因他的兇猛而渾渾噩噩,即將昏睡過去時,項羽總會這樣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耳邊問道。
“我……愛你,項郎……項羽。”每一次,她的回答都讓他很滿意,也終讓項羽慢慢地放下了最終對她絲絲疑慮。“我也愛你,妙弋。”
早已昏睡過去的虞妙弋似乎聽到了他的這一聲愛,輕輕地翹起了嘴角。
*
一陣陣的纏綿之後,待虞妙弋睜開眼時,夜幕剛好落下,華燈初上。肚皮唱得正歡。
春寒料峭,薛城的春末還是泛著涼意,虞妙弋醒來時發覺自己正被項羽緊緊地環抱在懷,一絲一毫的冷意都感覺不到,可她卻發覺他竟沒有蓋被子,裸…露在外的身體已經冰涼一片。虞妙弋心疼地嘆了口氣,挪動著身子想要摸索被子,無奈項羽這樣緊緊的環抱根本讓她動彈不得。他睡得正酣……她知道他一晚都在忙碌……虞妙弋臉上發燒,卻甜甜地笑出聲,七年來早已習慣他的貪享不足。
“項郎,醒醒。”知道他很累,但她還是選擇叫醒他,這樣睡她怕他受寒了。項羽根本置若罔聞,只是鼾聲卻一聲又一聲歡唱。虞妙弋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