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去啊?跟皇親國戚比誰的後臺硬,你找他啊!跑我這兒來跪什麼跪,回家跪你相公去。”
“對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他應該和那頭豬比較熟。”悠心拉著紅棗跑了出去。可沒走兩步又停了下來,“紅棗,我能找他幫忙嗎?那和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
(今天更完)
☆、相公,救命16
“哎呀,都到這份上了。橫豎都是死。至少。。。至少咱們跟將軍多少也親一些。他總不能親手把咱們給掐死不是?謀殺親妻,也是大罪不是?好歹是一家人,最多小姐你吃點虧,被罵一頓總比被那頭豬殺了的好。”紅棗自己也怕的要死,畢竟剛才她打的也不比悠心少半點。再說,她比悠心還都那麼一點的正義感。國色天香坊的姑娘們是無辜的,不能把她們也連累了去。
反正倒是挨罰,她也是排在悠心下面的那一個。趕緊把她推出去當炮灰才是真的。
“說的好像有那麼點道理。咱們兵分兩路,你去國色天香坊先去擋著。若是那頭豬比我動作快,你讓花蕊她們先躲躲。別和他們硬碰硬。只要不燒房子,不殺人,他們想怎麼著就隨他們去。我去搬救兵。”
“好。”
紅棗頭一點,悠心已經甩開膀子往孟將軍府奔去了。
這個殺千刀的‘齊豬候’,她這一次要是沒被他整死,日後的帳她非得跟他慢慢算不可。
將軍府裡。
孟子飛破天荒的罰了府裡的下人們。尤其是伺候悠心的下人,全都戰戰兢兢的跪在了院子裡。
“怎麼回事?你們是伺候夫人的,她去哪你們一個都不知道?”他喝著。
陳叔在一邊也不敢幫他們說話,誰能知道夫人去哪了啊!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早發現夫人不在,為什麼不派人去找?我不是交代過的嗎?”孟子飛頭一轉,連陳叔也給罵了。“別人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嗎?她有孕在身,你怎麼不多叮囑紅棗一些?”
悠心橫衝直撞了半天沒瞧見一個人影,書房也沒看到人,剛跑到自己院子前就聽見什麼‘有孕在身’。她被驚了半天,竹青都有孩子了?
這。。。神速啊!
孟子飛一扭頭,看見站在院子門口呆若木雞的人,忙的衝到她的面前,也不去計較她又打扮成這副模樣出去玩了,只是看見她不停的喘著粗氣,額頭臉上都是汗水,不高興了。
“你怎麼跑成這樣?你這個樣子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子?陳叔,快叫大夫來看看。”可別動了胎氣。早知道她這麼不把孩子放在心上,他就不該答應她讓侍衛都撤了。
悠心猛的甩了幾下腦袋,她在想什麼呢?都火燒眉毛了,她還想心裡為什麼酸。酸個毛啊?
她忙的一把抓住孟子飛的手,帶著哭腔道:“相公,齊朱候要殺我。”
“齊朱候?要殺你?為什麼?”孟子飛怎麼也料不到,她一開口就是讓他摸不著頭腦的話來。
“他。。。”悠心手指了一下,突然頓了一下,“他親了我一下。我就給了他一巴掌。然後,他就要打我。然後,然後,我把他打了一頓。他現在正回去帶人要砸了國色天香坊。”
“他。。。親了你?還要打你?”孟子飛的臉突然烏雲密佈,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
悠心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又捋起袖子讓他看手臂上的淤青。其實是她剛才跑的太急,自己給撞的。
☆、相公,救命17
“很好!”孟子飛臉上的笑容很是詭異,連悠心都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不過她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委屈的一個勁的吸著鼻子,唇上的兩抹假鬍子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陳叔,帶兩個人跟我去趟國色天香坊。”
他是氣糊塗了。陳叔可沒有,悠心的話破洞百出,基本上稍稍有些腦子的人都能聽出她的前言不搭後語。
不說別的,就夫人喬裝的技術,任誰也不會對面前這個又黑又瘦的‘男人’感興趣。還有,齊朱候,雖然是胖了些,可曾經也是武將出身,怎麼會被夫人給打了?最重要的一點,是這些事合起來又和夫人口中的‘國色天香坊’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他清醒歸清醒,可一點也沒打算將他心裡的這些話告訴孟子飛。
還擺出一副和他差不多氣憤難當的樣子,好像真的相信他家的夫人被人輕薄了似的。“是。”
擔心才會方寸大亂。好預兆來著。
悠心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好糊弄,她竟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把這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