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隔壁的院子中,秦霜與何足道正一邊品茗,一邊下著棋,路小佳在另一邊閉目修煉著。雷立遠帶著曹秉容走了進來,直接問道:“去找扶桑人的麻煩,誰有興趣?”
秦霜一楞,沉聲問道:“可是東瀛扶桑?”
“正是。”
“呵呵,我去!”秦霜眉毛一挑道。
那邊路小佳也從修煉中醒了過來,淡淡道:“我也去。”
雷立遠笑了笑,又看向何足道。
“他們兩人都去了,我自然不會一個人呆在這裡。”何足道微微一笑道。
“好,那就走吧。”雷立遠當即拍板道。
——————————————
萱草,又名忘憂草,一種可以讓人忘卻憂傷的花草。古書有云:萱草可以忘憂,忘憂而後無憂,無憂而後長生如芸草。
萱芸會館,一個無病呻。吟的地方。不過,每天在這裡不斷呻。吟的,卻大都是女子。
扶桑國這次前來大夏的人員中,不僅僅有普通使者和武士,還有一名身份比較特殊的人。
風雷城西南的街道上,一群扶桑矮子踏著木屐,大搖大擺的往前面的萱芸會館走去。遠遠的,離會館還有數十米的距離的時候,領頭的那名扶桑人突然鼻頭一陣聳動,疑惑道:“什麼味道,這麼香?”
旁邊的一名隨從模樣的人連忙解釋道:“太子殿下,這是芸草的香味。”
這人竟然是扶桑國的太子!
“芸草?什麼東西?”扶桑太子疑惑道。
“芸草,是一種驅蟲香草,又名七里香,這香味應該是從前面的萱芸會館中傳出來的。”
“恩,喲————西!未見其人,先聞其香!哈哈,我們走!”扶桑太子大喜道。
“太子殿下好文采!”一眾武士紛紛大拍著馬屁跟了上去。
一行人來到萱芸會館門前,剛要進去,卻被一名中年婦女給攔了下來,“我們這裡只接待女賓。”
“胡說,我昨天才看到有幾個男的進去了!”一名隨從喝道。
中年婦女王婆皺了皺眉頭,說道:“他們是獲得特批的才子,我們這裡只歡迎有才學的人!”
“我們太子殿下也是有才學的人!”隨從大聲道,說著,又諂媚的看了一眼扶桑太子,扶桑太子連忙臉色一正,說道:“不錯,我東條浩二非常仰慕大夏文化,從小就學習各種詩詞歌賦,簡直可以說是才高,恩,才高八斗!”
那王婆驚訝的看了看這群扶桑人,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還是個什麼太子,回頭又一想,會館的姑娘們每天在裡面,呻。吟,其實心裡面還是想找個好歸宿的,這個太子貌似是個不錯的物件,希望姑娘們不要像我一樣,呻。吟了半輩子,最後卻找了個遭老頭。
恩,既然他說自己很有才學,那便考考他,如果回答的還算工整,便放他進去吧。於是,王婆從一旁的文案上拿出一張紙來,說道:“既然你說自己才高八斗,那我便出幾個對聯考考你。”
東條浩二自通道,“對對聯?沒問題,我最喜歡對對聯了,來吧。”
王婆點了點頭,對著紙上今天早上新作的題目吟道:“輕風扶細柳。”然後看向東條浩二,等著他對下聯。
東條浩二斟酌著,嘴中嘀咕了兩下,又皺眉思考了一會,猛然眼睛一亮,大聲說道:“有了!輕風扶細柳,我對老牛吃嫩草!”
“好!”隨從和武士們連忙附和道。
王婆皺了皺眉,做為一名老才女,理論知識還是很強的,這要是擱在地球上,那絕對是當‘評委’的料。腦中微一思索,輕風對老牛,細柳對嫩草,你要說他對的不工整吧,倒也挺工整的,只是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罷了,且算他有些急智吧。再出一個看看。
“人別人聚月依然。”王婆問。
“春來春去心已變。”東條浩二答。
“陌上尋香蝶引路。”
“橋下戲水舟載春。”
恩,對的都還算工整,王婆點了點頭,“進去吧。”
東條浩二等人連忙謝過,走了進去。可憐那王婆人未老,眼先昏,這個大陸的人不瞭解扶桑人的邪惡本性倒也罷了,可看他剛才對的那幾句對子,又有哪一句是好話?
行不多遠,便進了會館一樓大堂,只見堂中數名年輕美貌的女子正在作畫,下棋對奕,東條浩二不由眼前一亮,這種大家閨秀的恬靜氣質是在扶桑女子身上找不到的。
整理了一下衣服,臉上帶著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