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賢侄這是為何啊?葉青的為人說實在的我也有些看不慣,他們父子的離去和你並無太大關係,不必內疚。”
李春生道:“不是這樣的,主要是因為歐陽紫月一天沒有訊息,我就放不下心,不知道她是被人救走還是被人劫持,總要找到才安心。”
慕容博哈哈一笑道:“這是賢侄杞人憂天了,其實無論歐陽紫月是被救還是被劫持,都無所謂,如果被救的,那麼她遲早會找上你的,在她離開帝王谷之前知道你在這裡,你若走了,她反而不知道去哪裡找你;如果他是被劫持的,而且是和你在一起才被劫持走的,那麼劫持她的目的就一定是你,劫持的人豈有不讓你知道的道理,他們遲早會有訊息送上門來。所以,現在你最好的方法就是在谷中等,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畢竟有殺了我谷中二十五條人命的嫌疑,你不是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嗎,你這一走,恐怕就等於承認自己殺人了。”
李春生心中一凜,其實他何嘗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慕容容現在痛恨他入骨,一有機會就想殺了他而後快,所以想找個理由走人了事,被慕容博這一提醒,看了慕容容一眼,道:“既然如此,就只好再叨擾慕容谷主了。”
慕容博如此熱忱的招呼李春生留下,其實還有另一種打算就是希望能透過他的姑射玄鳴鏡替自己找到神木丹青筆,當然他身為一谷之主,這種事情也不好去求人家,所以想等一個合適的時機提出來。
當日慕容博擺了酒宴招待幾人,李春生酒量極好,郭律奇對李春生大有好感,風波定和李春生兩人一見如故,但在席間,風波定關注最多的卻是沈笑笑,慕容博和郭律奇兩人大談當年往事。酒過三巡,幾人便是天南海北的亂侃起來。
一日無話,第二天一大早,風波定便來到李春生房間。
“李兄,今日天氣晴朗,我們不如到各處走走啊。”
“那感情好啊,我也正有此意。”李春生欣然答應,爾後又朝風波定眨眨眼睛,嘿嘿一笑,道,“其實兩個大男人到處走也沒多少意思,不如我去把沈笑笑兄妹邀請過來吧。”李春生何等聰明,又是情場中人,和風波定年齡也不相上下,怎麼能不看不透風波定昨天在酒桌上對沈笑笑的眼神有異,這麼早就來邀請他出去走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外乎是希望他能牽線搭橋,由他出面去邀請沈笑笑,其實是風波定自己臉皮薄,不好意思自己去,李春生故意將他說破,逗逗他。
風波定臉上一紅,手握住嘴乾咳兩聲:“李兄怎麼這樣說話啊,我可以是因為昨天醉酒,今天想請李兄一起出去散散心,我可是把李兄當成好兄弟,跟你說的可是肺腑之言啊,李兄怎麼反到取笑我。”
李春生哈哈一笑:“我正是因為把風兄當至交,才不忍心風兄害單相思啊,你說我這兄弟做的還不夠義氣嗎,啊,哈哈。”
兩人正在談笑間,門上珠簾嘩啦啦一聲被掀起。
“什麼事情令兩位這麼開心啊?”沈嘯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女子,淺笑盈盈,嘴腳掛著兩個迷人的酒窩,風波定不由的看痴了。
李春生看二人表情,故意皺著眉頭問道:“咦,沈姑娘,不知道你的酒窩能不能藏得住風啊?”
沈笑笑開始一愣,還沒明白李春生所言何意,一旁的沈嘯開懷一笑:“我們家妹子的酒窩盛酒是不怎麼樣的,裝風卻豪無問題,今天一大早的就把我從被窩裡拉出來,死活說要。。。。。。
我陪她去走走,她和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就沒見過她主動過,今天對我特別好,無事獻殷勤,原來是為了追風呢。”
李春生和沈嘯兩人相顧大笑。
風波定臉上一陣尷尬,心頭卻比吃了蜜還甜,沈笑笑臉上掛不住,飛身要來擰沈嘯的嘴,見三個男人中兩個在怪怪的衝著她笑,一個低著頭赧然的笑,忙著逃離現場:“我去把小姐也叫過來,人多好玩。”
“帝王谷最好玩的地方就是後山了,山上什麼都有。”沈笑笑今天開心,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聽的最認真的自然是風波定了,兩人一唱一和:“有最好玩的,我們當然不去次好玩的地方,李兄你說是不是?”說著還朝李春生擠眼睛。
李春生也樂得做人情,點頭道:“那是當然。”說話時,有意無意的看了慕容容一眼,只見她面色一寒,厲聲道:“不準去,笑笑,你不知道後山是我們帝王谷的禁地嗎?闖出禍怎麼辦?”
沈笑笑嘴巴一噘,拉著慕容容的手央求道:“小姐,我的好姐姐,你就答應一次吧,反正有這麼多人,彼此有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