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找遍了谷中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想到這支神木丹青筆,我就想起孩子她娘,所以現在到是寧願不提起這事,恐怕不能滿足老朋友的心願了,唉,想來是我德薄道淺,不足已駕奴神筆吧。”
郭律奇見慕容博雙眉緊鎖,面帶悽容,不像說假話唐塞,不禁寬慰道:“慕容兄也不必傷心,如今慕容容已經長大成人,嫂子在九泉下也是欣慰的,傳言容容還畫的一手好畫,所畫之物都能栩栩如生,這足可告慰慕容兄這些年又當爹又當媽,含。。。。。。
辛茹苦養育的結果,應該感到欣慰才是啊,至於說那神筆乃是青帝遺留之物,靈性已深,可能是谷中已經安寧太平,不需要神筆幫助,所以神筆自行離去了也是有可能的,若到谷中有難,日後必定會重新回到谷中,慕容兄暫且放寬胸懷,耐心等待就是。”
慕容博這才勉強一笑道:“說也奇怪,容容自幼精通丹青,到不是我培養她的緣故,記得她那年六歲,我在書房,她突然跑過來,看到我在做畫,大是好奇,我看她看的認真,就把她抱在椅子上站了,不想她卻央求我讓她畫一畫,我以為她是貪玩好奇,自然是答應了,不料她一接過筆,畫下一株千手觀音菊,那畫中居然真的來了一陣風,菊花也能迎風招展,搖曳輕舞,跟庭院中真的菊花完全一樣,你說奇怪不奇怪。”
慕容博拍了一下手掌,喚來一個下人:“啊升,你去把我書房裡的那副菊花圖拿來,給兩為客人看看。”
片刻功夫,叫啊升的下人取來畫軸,慕容容徐徐攤開畫面,果然見一朵千手觀音菊在風中婆娑起舞,如花壇中的一般無二,清風吹著花瓣,有些花瓣開始灑灑飄落,但客廳中一絲微風也無。
慕容博突然伸手入畫,手輕輕一撈,一盆菊花就被他從畫軸中端了出來,放在手心上,郭律奇看的驚歎,也伸手往花瓣上摸去,觸手之處,花瓣搖曳,整個房間中,飄散著菊花淡淡的清香。
三人看了畫後,無不嘖嘖稱奇。
三人正談的暢快,突然一個焦頭爛額,衣裳不整的傢伙闖進來,走到葉七面前痛哭道:“爹爹,孩兒再無面目留在谷中了。”
他這一叫,葉青才從聲音聽出是葉青,在座三人都是一驚,不等葉七開口,慕容博將菊花放回畫軸中,搶先問道:“這是怎麼回事?葉公子怎會如此狼狽?”
葉七怕葉青在谷中多是遭了谷中人的暗算,他相信自己孩兒的實力,一般人絕對不不能將他打成這樣,道:“快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有為父做主,一切都不要怕。”
葉青這才擦乾眼淚,道:“李春生這小子在谷中不老實,我看不過去,就想教訓一下他,不想被他的鬼蜮伎倆給暗算了,再無面目留在谷中了,爹爹,孩兒要先回家了,爹在這裡和慕容伯伯聊吧。”
說著就要走,慕容博忙站起來,拉住道:“這叫什麼話,你先坐下來,我讓人把李春生叫來,如果他有什麼不是,我叫他當面向你道歉,如何?”慕容博對李春生雖然不是很瞭解,但至少相信他不是那種喜歡惹是非的人,絕對不會先動手打人,反而是葉青這人看起來滑頭滑腦,舉止輕浮,事理不一定就是李春生不對,才將葉青拉住,要問個清楚。
葉七護短是出了名的,聽慕容博沒有幫他兒子的意思,哪裡還受得了,豁然站起來:“哼,這李春生算什麼東西,如果憑真功夫打了我家青兒也就算了,只能怪青兒自己學藝未精,但是被暗算了,我可不幹,走,青兒,帶爹去找那小子,爹給你出氣。”
葉青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在前帶路。
慕容博這下也急了:“葉……葉兄,這……這事我看也不是什麼大……大不了的,小孩子鬥毆而……而已,叫李春生過來道個欠也就好……好了。”
郭律奇也站起來,拿起酒葫蘆喝了兩口酒,道:“是啊,葉兄,我看這事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你這一出手,那孩子還不要落下個終生殘疾啊,我們畢竟是客人,這不好吧。”葉七出手毒辣,手下絕不留情,是出了名的,郭律奇怕在帝王谷鬧出事,慕容博面子上過不看,勸解道。
“哼,青兒被打成。。。。。。
這樣,在你們看來是小事,在我葉某人眼裡可不是小事,我葉家就他一根獨苗。”葉七幾乎是跺著腳說的,“青兒,爹去替你宰了那小子,走。”
兩人出了客廳,慕容博和郭律奇緊緊跟在後面。
“青兒,那小子是怎麼打你的?”葉七想知己知彼。
葉青臉上一紅,吶吶道:“他只用了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