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是你把天山朱果吃了的麼?”熊千里不等他們三人說話,又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雪不置可否的答道。
“如果是,天山朱果的藥性還在你的血液裡,那麼,明天月圓之夜,我只要吸盡你的血,煉出朱果靈氣,再交給門主他老人家,和將交朱果給他老人家也是一樣的,不過,你害得我在門主面前丟人,這筆帳卻是要算上一算的。
但是,如果不是你吃的,就乖乖交出朱果,不然你就要和他們兩個一樣。”熊千里指了指李春生和梅兮華,“被丟到千蛇窟裡喂蛇。你自己選擇吧?”
李春生接道:“拜託,左右都是一個死,你說這麼多幹什麼,裝酷是……
吧,裝酷的人我見得多了,就沒見過你種傻逼熊樣的。”
熊千里大怒,暴跳如雷:“誰說我是熊樣的,把他們統統關起來,以叛徒身份,明天統統處決,朱果不要又如何,憑我多年的功勞,難道門主還真要了我的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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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二女剛進水牢,就捂住眼睛驚叫。
“這個頭是誰的,怎麼浮在水上面啊,唉,真可憐,死都不瞑目。”李春生也一眼看到一張漆黑的臉,而且是鼻孔朝天的頭顱浮在水面,睜著怪眼看他們。
李春生心中雖然害怕,為了安慰二女,壯著膽子,游上前,伸手哆嗦著想把頭顱上的眼睛閉上,可以的話,順便把頭顱扔開。
“你幹什麼,拿開你的臭蹄。”黑頭顱突然開口說話了,李春生急忙縮回手,三人又是一驚。
“咦,死人頭也會說話,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你才死人頭呢,沒看到我活的好好的嗎,神經病,水都淹到脖子了,你們不是一樣,也僅露三個死人頭嗎,大驚小怪。”
“死人頭罵誰?”
“罵你這死人頭,又怎樣,一點眼光都沒有。”
……
“你們倆別吵了,既然都是一個牢裡的,也算牢友一場,別狗咬狗了。我先問你,你是怎麼被關到這個水牢裡來的?”梅兮華古靈精怪的問。
“你罵我們是狗?!”李春生和那個死人頭同時從水底伸出一隻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
被梅兮華這麼一攪和,兩人轉眼就形成統一戰線,兩人不禁都樂了,剛才的敵對氣息自然大減,李春生也看著死人頭,意思也是在詢問他為什麼被關到這裡。
死人頭一臉憤慨的說:“我是崑崙派見真道人的三弟子,掌教道尊地乙真人的徒孫,人人都叫我夏鐵牛。
我是來給姑射庵送信的,姑射庵雖然不是什麼大派教,但也是名門,且又是姑射仙子遺留下來的教派,我們正派人氏總還是要給點面子,無論我們正派什麼大事,都會讓人通知姑射庵的。”
“送信,送什麼信?”
“目下,邪惡勢力日盛,對正派虎視眈眈,殘害了不少俠義之輩,一些不成氣候的小門小派也遭了滅頂之災,所以,以崑崙,蜀山為首的六大門派決定在明年中秋召開一場聯盟大會,邀請所有的正派人物參加盛會,打算成立一個屠魔滅妖大聯盟,捍衛人間正義,所以就派我們下山送信。
沒想到的是姑射仙子創立的姑射庵早被百獸門的人給滅了,還把山給佔了,我下山的時候,師傅他們都還不知道這事,我一來到山上,就被擒了,怎奈何我和幾個師兄都是分頭送信去的,我一個人來姑射山的,被擒了派中多半不知道,還以為我在山下又到哪裡玩耍去了,死都沒人知道,……
就更別提為我報仇了,我真冤啊。”夏鐵牛抱怨道。
李春生拍拍黑頭顱:“沒事,現在不是有人知道了嗎。”
“切,知道了又有什麼用,知道還不如不知道,有人知道,只能說明又有人進來送死了。
進著個水牢的人,就別指望活著出去,我已經被關了將近二十天,壓根沒聽到過一點外面的聲響,據他們說,這裡是姑射山脈的中心,前後左右,四面八方,除了一條你們剛才進來的,被把守的鬼都不能進出的路外。
而這一條路絕對是死路,如果能從這條路出去,那麼根本就不會被抓進來,所以說,被抓進來的人,根本不可恩能從這條路出去,而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路可通了,也休想指望運氣好,能碰到一條被虛掩著的路。
在姑射山中心被人工開鑿出這麼一個水牢,進了這裡,就是有三頭六臂也沒用。”鐵牛似乎在唸經,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