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大這麼說,老二馬上問:“這個神秘人要尋找的那個秘密會不會是一個未被發現的寶藏?”
老大搖搖頭,“尋找寶藏是窮人地夢想,真正的富人沒有誰會去做這樣的傻事。不要談論這個問題了,準備一下馬上去伊落市。”
鑾玉鈴從特工克萊斯的手裡接過了第三張照片,因為看過前面地兩張照片後,他對第三張照片上的人展現出的詭異之處不再有太多的驚愕了。
與前面的兩張照片的不同之處,這個受害人是位中國老人,銀白色地頭髮與烏黑的面板形成了強烈地對比。看著照片上的人鑾玉鈴忽然感覺有些似曾相識,一時卻又不敢確認。
蘇悟側老人在伊落地新家鑾玉鈴還沒有去過,所以對照片內的環境並不熟悉,關鍵是她不相信慈祥地師父會變成木乃伊的樣子。
“這是由國際刑警組織從資料庫傳過來的照片,上面的人你總該認識了吧?三天前被害於伊落夏利灣……”
“什麼意思!”鑾玉鈴驚訝地問了一句,克萊斯的話讓她的心猛然縮緊了許多,忽然有個不祥的預感在心裡閃過。
“照片上的老人是你父親的師傅的丈夫,名叫蘇悟側……”
克萊斯的話沒有講完,鑾玉鈴忽的一下從床上跳到下來,她赤
板上,瞪大眼睛盯著克萊斯,神情緊張地問:“遇害者叫蘇悟側……不可能……這不可能……”
鑾玉鈴不肯相信自己父親的師父遇害了,說話的同時他又端詳著手裡的照片,理智告訴她照片上的人正是蘇悟側。
前幾天從倫敦回來後還與他透過電話,鑾玉鈴準備結束學業後首先就去探望他老人家,他雖然是老爸的師傅,但是那位慈祥的老人待她猶如自己的孫女一樣,自從進了進了萬鑾菱學院後,一直沒能抽出時間去探望她老人家,想不到會成為終身遺憾。
就在這時,一個可怕的問題突然擺在了鑾玉鈴的面前,她猛然抬起頭,用驚愕的眼神望著克萊斯維,他似乎明白了克萊斯為什麼會對自己產生懷了,原來三個遇害的人或多或少都與自己有一定的關係,而且是在他們被害前都與自己有過聯絡……
倫敦的預言家與自己透過電話,雖然不是自己預約的,但是也脫不了關係,後來還是在自己到達他家時就遇害了,蘇悟側是老爸的師傅的丈夫,遇害前自己也與他透過電話。摩亨教授更不用說,自己的導師,遇害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也是自己,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肯定沒有人會相信。想到這裡,鑾玉鈴頓時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三起神秘的謀殺案似乎都與自己有關。
“鑾小姐與伊落的這位遇害人是什麼關係?”
“他……他是我父親的師傅的丈夫,我準備結束學業後就去探望他老人家,怎麼會這樣……”鑾玉鈴痛苦地說。
克萊斯冷靜地看著鑾玉鈴說:“現在鑾小姐應該明白了吧,三個死者都與你或多或少有聯絡,你不會說這是偶然或是巧合吧?”
鑾玉鈴忽然感覺頭有點大,腦子有些發矇,她在床邊慢慢坐下來,用手抓撓著自己的頭髮,竭力使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必須尋找出三個遇害人之間的某種聯絡,這是偵破案件的關鍵,而且只有找出幕後的兇手,才有可能給自己解脫嫌疑……可是鑾玉鈴想破頭都考慮不出這三個相隔萬里,素昧平生的人有何共同之處,除了與自己有某種聯絡外。
克萊斯見鑾玉鈴低著頭全神貫注地思索著,於是提醒她說:“鑾小姐,這三個遇害者都是各自專業中地頂尖人物,雖然他們所從事的職業不相同,可以說毫無聯絡,但是透過你把他們聯絡了一起,請你考慮一下,能否找到連線他們之間的那條無形的線?”
“這也正是我在思考的問題,以師傅為例,他老人家同倫敦的占星家和摩亨教授沒有絲毫聯絡,只是在我的博士論文中分別提到過他們三個人……”
說到這裡鑾玉鈴突然愣住了,隨即驚愕地說:“難道問題出在我的論文上?可……可……這怎麼可能……”
鑾玉鈴自己都很難相信這個結論,他不是怕惹上事情,而是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地論文會讓三個人喪命。
“鑾小姐的論文內容,是否觸及到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克萊斯提醒說。
鑾玉鈴不假思索地搖搖頭,這篇論文他準備了半年多時間,數易其稿,對裡面的每個字,每句話都熟記於心,裡面引證的資料都公開地,沒有什麼秘密可言,所以她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我的論文中沒有涉及到任何秘密,裡面提及到地道家玄秘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