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激動的好想哭。
他抱著金林說:“兄弟,想死我了。”
金林覺得他的表情有些怪怪的,感覺到他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拍著錢進的背說:“你這是怎麼了?像個女人,好好的哭什麼,讓人看見會笑話的。”
錢進說:“誰哭了?我這是高興的眼淚。你知不知道,這個寒假我都快患憂鬱症了,鬱悶死了。”
金林坐上汽車說:“大過年的,什麼死了活了的,多不吉利。是不是又和芙蓉吵架了?你們啊,就像一對歡喜冤家。見不著想,在一起總是吵。”
錢進發動了汽車說;“就她那個臭脾氣,一會兒陰,一會兒陽,我懶得理她。他們全家過年回四明山探親,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金林打量著他的臉,調侃說:“好像是瘦了許多,什麼憂鬱症,我看是芙蓉不在,患了相思病才對。”
錢進嘆了口氣說;“真的和芙蓉無關,是為了另一個女生。”
金林吃了一驚,瞪著眼看著他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他說:“不會吧?你心裡有了別的女生?什麼時候開始的?我怎麼不知道?你想劈腿?”
錢進說:“喂,哪來那麼多的問題?你什麼時候變得雞婆了?還是正人君子呢,想到哪裡去了,我看比我們好不了多少。”
金林松了口氣說:“不是就好。那個女生是怎麼回事?”
錢進說:“這事說來話長,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這樣吧,我先帶你去我的新房子看看。”
金林說:“好啊,不過,我可不想看到你金屋藏嬌。”
錢進說:“又來了,你怎麼也和芙蓉一樣小肚雞腸,我有那麼風流嗎?她只是一個13歲的小女生,況且早就走了。”
金林笑著摟住錢進的肩說:“逗你的,還當真了。我可不想看你患上憂鬱症。”
走進大門,金林忍不住誇獎道:“大哥,你的家設計得真棒。看不出你還有這兩下子。”
錢進喃喃地說:“她也是這麼說的。”
金林扔掉手裡的包坐到沙發上,伸了個懶腰說:“又是她,不就是個小女生嗎?走都走了,還傷感什麼?別想那麼多了,這裡好舒服,真想舒舒服服睡個覺。”
錢進說:“就是她這麼不聲不響地走了,我才覺得內疚。”
金林靠在抱枕上曖昧地笑著說:“內疚?你不會對她做了什麼吧?”
錢進被他看的臉紅了,一把搶過抱枕扔向他大叫道:“喂,笑什麼?知不知道,你笑得很邪惡吔,不要想歪了,我們可是純潔的兄妹情結。”
金林站起來說:“我哪有想歪?明明是你想歪了。這樣吧,我去做飯,吃過飯咱們再聊,我的肚子都餓扁了。”
錢進抱歉地說:“你看,我都忘了。”
金林走進廚房開啟冰箱見裡面琳琅滿目塞得滿滿的,開心地叫道:“哇噻,看不出你這個懶傢伙還真不賴,儲備這麼豐富,過個年都夠了。”
錢進悻悻地說:“還不都是為她買的。”
吃過飯,金林見他的心情還是不好,拉著他坐在沙發上說:“好了,別老哭著張臉,說來聽聽,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這麼鬱悶,這麼放不下。”
這一晚他們兩人聊了一夜,聊得最多的是金花。錢進對金花的描述喚起了金林對埋在大山裡的妹妹的回憶。那個美的像黑色曼陀羅花般的女孩,沉睡在那裡。
錢進見他默默不語問道:“兄弟,在想什麼呢?”
金林幽幽地說:“其實,我也有一個妹妹,長得聰明可愛,可惜她小小年紀就葬身於泥石流。還好有我媽媽陪著她,不會孤單,不會害怕。一想到她,我的心就會絞痛。”
原來這就是他的傷心之處,難怪他的眼睛裡總是有那麼一抹的憂傷。錢進想。如今他也有了同感。
他看不得金林傷感,忙換了話題問道:“教授找你幹什麼?”
他說:“不知道,說是有重要的事商量。我猜可能是為了實習吧?你已經決定去芙蓉父親的醫院實習了?”
錢進說:“是的。先去外科病房,再去手術室。”
金林說:“挺好,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外科醫生。”
錢進說:“有你的祝福,我一定會成功,你累了吧,先去床上休息,我去下衛生間就來。”
金林走進臥室,躺在床上。他見床頭櫃上放著的那個粉紅色的小手機很漂亮,隨手拿起來把玩。